第一反应肯定是反击,亦或是报复。”
姜怀的眼神又在隔壁祁烨寒的脸上徘徊了一圈,“可是姜庆央不同,他这次的反应,更像是在故意为凶手遮掩似的。”
说着说着,姜怀的兴致越发的高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姜伊罗和祁烨寒的反应都很平淡。“你这么聪明,不如来分析分析?”
姜怀笑着摇头,“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就只知道从前有三十来个细作人头被送回来那天,所有皇子都到现场看了。有的人头上,暗器的痕迹十分明显。”
当仵作们把暗器从人头上取出来的时候,姜庆央,第一次当着所有人的面,失态。“当时的姜庆央,看到那暗器的时候,整张脸都白了,从最开始的漠不关己的态度,到直冲上去,几乎要贴着看暗器的程度。”
“现场所有人都在琢磨这暗器究竟是做什么用的,只有姜庆央……”虽然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的表现过于明显了,并且有意遮掩,搪塞了过去。但还是被姜怀给记住了。平常的话,姜庆央根本不会有如此失仪的表现。只能说明,他认得那暗器,并且十分熟悉。当场不仅姜怀注意到了姜庆央的异常,连老皇帝都注意到了。后来,姜怀安插在皇宫里的探子向他密报,说陛下单独找了庆王谈话,屏退了一应伺候的人。探子曾偷偷听了一会儿,好像他们在说:芜国北烨王和北烨王妃的名字。姜怀的目光再次落到姜伊罗的脸上。后来就听说了,北烨王妃有一个独门暗器,除了她,谁都不会用。可是……如果说姜庆央从前见过,并且认识大芜北烨王,姜怀还信。带着这样的疑问,姜怀开始设下层层陷阱,引姜庆央入局。这才阻碍了姜庆央离开西决的脚步,延迟了好几个月,他才在被迫无奈的情况下前往芜国。正是这几个月,错失了跟姜伊罗解释的机会,将师徒之间的关系越拉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