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总是现实的，无论你为她赴汤蹈火，把她感动得一塌糊涂。
她们总会向现实低头。
焦滴滴首先回过神来，朝程文清露出安抚的笑容：“我没事，遇到几个流氓。”
……
警察把陆衍和焦滴滴几个带回警察局，聚众斗殴还打伤人，无论是谁对谁错。
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
二世祖和几个跟班在警察局嚣张地说：“警察，你们都看到啦，他把我们打伤了。把他们关起来。”
几个大男人围着一个人打，还打不过人家。
还好意思在这里说。
知道内情的警察都面露不屑：“吵什么吵，这里是警察局，你以为在市场买菜吗？”
陆衍眼眸微眯，慵懒地坐在那里，像一头蛰伏的雄狮。
对那班人的叫嚣声不屑一顾
警察对大家说：“你们聚众打架，需要人来保释你们。”
虽然焦滴滴没打架，但是她是引起打架的原因。
所以也属于斗殴的人。
程文清律师的身份，正好派上用途了。
帮焦滴滴办理完保释手续，焦滴滴拉拉他，眼神示意陆衍方向。
程文清会意，揉揉焦滴滴的头。
走到陆衍身边：“这位先生，我帮你办理保释吧。”
陆衍眼眸斜飘程文清：“不用，我陆衍不用无名小卒。”
焦滴滴听了，程文清有没有气到她不知道。
她被陆衍气得肺都疼了，陆衍就是有气死人不用偿命的本事。
知道焦滴滴爱面子，哪里最痛往哪里捅。
程文清温和笑笑，倒没生气，律师界为富人打官司，脾气傲慢不好的人，多了去。
而且律师的职业本来就是处理纠纷的和刑事案件，脾气好才不会容易被情绪影响打官司。
程文清把陆衍当成平时遇到的顾客，没把陆衍的话，放在心上。
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十几个律师走进来，为首的是本城赫赫有名的律师叶凡。
其他人也是响当当的有名律师。
一下子就把程文清衬成无名小卒，连帮那些律师打杂都没资格。
焦滴滴强烈怀疑陆衍是故意的。
叶凡走进来，恭敬地说：“陆先生，保释手续已经办好了，而且我们控告那帮人袭击您，不准他们保释。”
陆衍满意点点头。
这时二世祖的手机响起，里面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你得罪了谁，家里破产了，我们要睡大街了，呜呜……”
二世祖听完吓得面色苍白，“扑通”跪在陆衍面前不断地猛磕头，额头都磕破了血也不自知。
陆衍一个眼神也没给他。起身拽住焦滴滴的手往门口走。
“放手，陆衍……”焦滴滴拼命挣扎。
程文清反应过来，追上去拦住他：“陆先生，请放开她，滴滴不愿意跟你走。”
陆衍眼尾都不瞧程文清，注视着焦滴滴水汪汪的大眼睛说：“你为了气我，找这么个玩意儿。”
焦滴滴被陆衍的自负气笑了：“陆衍，我们已经分手了，分手了。”
“分手还是你提的。”
焦滴滴真恨不得回到过去，把他的话录音下来，再把录音砸向陆衍。
好治治他的老年痴呆症。
“那又怎么样，你还是我陆衍的。”
捉住焦滴滴的手愈加大力。
焦滴滴疼得哭着说：“陆衍，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你已经碰了别的女人的手，你已经脏了，脏了……。”
“我不会跟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就像我不能跟别的女人共同分享一条裙子。”
“连撞款也不行，你懂吗？”
焦滴滴抹去眼眶里的眼泪，甩开错愣的陆衍，跑回程文清的身边。
程文清挡住焦滴滴，承受陆衍刮骨的目光。
陆衍耐着性子对焦滴滴说：“滴滴，过来，我送你回家。”
焦滴滴摇摇头。上了程文清的车。
程文清开着车，欲言欲止。
焦滴滴淡淡地说：“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们为什么分手？”
程文清尴尬地笑笑。
焦滴滴说：“你也看到了，他性格霸道，我们两个性格不合。”
程文清点点头，温和地说：“两个人相处最重要还是性格合适。”
就没再说话了，焦滴滴觉得程文清的性格挺好的。
不会对过去的事穷追不舍地问，也不会唠唠叨叨，说话点到即止。
更不会沉默寡言导致气氛冷场。
陆衍叫司机开车跟着程文清，直到焦滴滴到家。
看着焦滴滴走进家门。
陆衍手里的烟忽明忽灭。
手里的手机响起，是程施，陆衍按掉，电话再也没敢响了。
……
第二天焦滴滴在明媚阳光中醒来，走到阳台呼吸新鲜空气。
花园里的花给李芸打理得整整有条，红玫瑰白玫瑰交错展开花骨儿，恰是好看。
焦滴滴知道那个花园是爸爸以前亲手建好送给妈妈的。
花园还在，但是送的人爱已经不在了。
焦滴滴不知道妈妈以什么样的心情在那里种玫瑰。
对面的房子“砰砰”在装修，工人在里面走来走去。
那房子一直是对老夫妇住着的，做了十几年邻居，还说不会搬走。
焦滴滴耸耸肩觉得奇怪，不过她也没放在心上。
下楼吃早餐，看到李芸坐在偏厅插玫瑰花。
粉色的玫瑰再配满天星，使人的心情也变好转。
焦滴滴一蹦一跳地来到李芸的身边坐下。
李芸慈爱看着她，一边插花一边说：“觉得昨天的男生怎么样呢。”
焦滴滴低头看着纤长的手指：“还行吧。”
李芸惊喜地说：“那我现在就开始帮你选婚纱的款式。”
“妈妈，哪用那么快喔。”焦滴滴红着脸看李芸。
李芸笑着说：“不快的，m设计婚纱，要排一年的队。现在排队，加做好婚纱，差不多要两年。”
说完，喜滋滋地拿起手机打给m的接待员，要预约设计婚纱。
以前焦滴滴跟陆衍谈恋爱的时候，李芸可没有帮她预约设计婚纱。
可能她都知道焦滴滴和陆衍不会长久的。
焦滴滴忍不住打开手机，搜索婚纱，看着图片里精美的婚纱，暗暗给自己打气，为了婚纱也要把自己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