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最后一个人就彻底结束了,莲芜已经去抓,相信不久就有结果。”
虽然没有和莲芜交过手,但通过气息他也知道莲芜是个中好手,两人皆没有担心。
“还好没有给巫族带来麻烦。”宿妧听罢,长舒一口气,转身回到屋里,端起心白递过来的水,这才发觉自己的手都在抖。
刚才听到外面喊打喊杀的声音,她一直在担心,这是她第一次离战争如此的近,与她在现代见到的不同,这个时代的战争更为残酷,甚至坐在房间里都能闻到远处传来的血腥味。
从没有经历过战争的宿妧直到现在他慢慢恢复自己的意识。
不知何时,秦翊渊坐在她的面前,皱眉怜惜地看着她,“阿妧很怕给人带来麻烦吗?”
“对,”宿妧颤抖的时候捧着茶碗,“与其说害怕不如说是不想有纠葛。”
所以她不愿意给这个时代的任何人添麻烦。
“阿妧也怕给我添麻烦吗?”秦翊渊带着期待地看着她,哪怕已经知道结局的答案,他还是想听阿妧亲口说出来。
抬头对上秦翊渊深邃真诚的目光,宿妧按捺住心中的悸动,点头。
一阵失望涌上心头,但秦翊渊视而不见,故作轻松笑道:“我倒希望阿妧能给我添一辈子的麻烦。”
一辈子吗?她可能活不到那么久……
房间陷入奇怪的沉默之中,直到被门外的声音打断:“主子,巫祝大人请您二位过去。”
秦翊渊回过神来,开口问道:“可有说所为何事?”
“莲芜公子找到了,但重伤不醒。”
“什么!怎么会这么严重?”宿妧诧异地开口,“那个人很厉害吗?”
她见识过莲芜的身手,在她的认知里,莲无进可攻,退可守,无论是近战还是兵器战都绝对能压制大多数人,不可能随随便便被人重伤。
“现在还不知道他对上了谁,走,我们去看看。”秦翊渊对那个消失的首领来了兴趣,他很想知道,若此人能重伤莲芜,那么他背后的人会是谁?
莲芜的房间里,他静静躺在床上,脸上血色全无,胸口微弱的起伏显示他还活着,除此之外宛如一个已死之人。
进屋看见这样的莲芜,宿妧脱口问道:“伤他的那个人抓到了吗?”
见她如此关心莲芜,巫祝欣慰地点头:“抓到了,正关押的地牢,准备明日审问。”
有这样的朋友,莲芜也不算孤寂了吧。
“不能明日审冋,现在他身心俱疲,立刻去审必定有所收获。”宿妧虽然不懂得其中门道,但也知道要趁敌人虚弱的时候一鼓作气。
秦翊渊连声附和:“阿妧说得没错,等到明天他们或许已经串通好了口供,若巫祝大人脱不开身,可以让族中长老随我一同去审问。”
“既然秦公子愿意帮忙,那就再好不过。”说罢,巫祝看向秦翊渊身边的长老,“穆达,你去协助秦公子。”
穆达恭敬地将秦翊渊和宿妧带去地牢,到那儿宿妧才发现活捉的人并不多,但有一个人与他们是分开关押的,想必那人就是伤了莲芜的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