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惟清回到客厅,躺在了床上。他明天还跟一个生产商有约,只要成功签约,拿到这个大单子,他们公司日后就能跻身y国第一出口商,自然也会更方便他以后针对齐家的行动。所以这个单子需要他亲自去谈,现在得赶紧睡,好好养养精神。
而屋内的两人还在交谈,只不过现在的情形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说说吧,这么晚了跑我这来干啥?”被时节这么问,现在屋内轮到时艺开始心虚了,“明知故问,还不是因为alex。”
alex就是时艺在酒吧认识的那个男朋友,比他小了将近十岁,刚成年,盯时艺盯的很紧,可能因为年龄差太大,两人观念时常不合。
他俩一吵架,时艺就跑到她这诉苦,之前也都是无伤大雅的小打小闹,按理说这时候alex早就该来抓人回去了,结果这都四点了还没来,看来今天的事情有些严重。
时艺气鼓鼓的说,“我是爱去酒吧没错,可那也是正常交际,我承认以前我是有点爱拈花惹草,可我要不拈花惹草也不会认识他啊,谈了恋爱之后我已经几乎不去了,昨天是有个朋友过生日,非让我去,一不留神没注意就喝多了,回家之后让他给闻出来了。“
“……那你去之前不会跟他说一声吗?“
时艺捂着脸,似是被唤起了痛苦的回忆,“说了啊,上次我说了之后,他就非要跟我一起去,谁看我,他瞪谁,差点跟人打起来,我以后还怎么跟他说。”
时节听了这话坐在书桌前,托着腮,也似是很苦恼,“那我家现在多了个人,也没地方给你住了。要不你在我房间打地铺?”
时艺心里明镜似的,这是嫌自己今天差点跟时一春告状,在这下逐客令呢,这小妮子记仇的很。他站起来,气呼呼的说,“不用!我还不想跟见色忘义的人一起住呢,我又不是没钱住酒店。”说完直接就走了。
时节:“……”
第二天,时节带着一副黑眼圈出门上课了,一天都打不起精神,课上困的直点头。她已经很久没熬过夜了,突然来这么一下,她感觉她现在快死了,反应比树懒都慢。
这时小a上线表示关心,“宿主,你还好吧。”
时节趴在桌上,半睁着眼,眼睛都没法聚焦,蔫蔫的回话,“好得很,凌晨听时艺吐槽到四点,然后七点起来往学校赶,可太充实了。对了,我的好业务代表,你这两天去哪了?”
“嘿嘿,小a这周双休,所以去度假啦。”小a的声音很欢快,看来这几天休息的不错。
时节蹭的坐了起来,眼睛放光,“双休?你们公司还招人吗?”
“……”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时节手机响了,一看是时艺,瞬间没好气了,“歪?干啥?“
时艺那边的声音很噪杂,这音乐声一听就是在酒吧,他舌头都喝大了,说话断断续续的,她费了好大劲才听清酒吧的名字,赶忙跑过去接人。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一进酒吧大门,音乐声都快把时节的耳朵震聋了,灯光也晃的她眼晕,她找了一大圈还没看见时艺呢,就碰见好几个找她搭讪的男人。扒开他们,走着走着在角落发现一个蹲着的人,看着有点眼熟,过去一看果然是时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