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必烈自从认大断事官来,将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托列哥那想挑他的刺,也无从下手。这样一来,托列哥安虽然对忽必烈有所忌惮,但却对他的办事能力却十分的欣赏,正好,处于,金国和蒙古交界地带的邢州,因为长期战乱,人烟稀少,十分的萧条,这托列哥那就安排忽必烈前去治理此地。忽必烈为了不引起托列哥那的猜忌,接到圣旨后,二话没说,带着随从就离开了和林城。一路风尘仆仆,他们就来到了邢州城中。城中看上去,果然是是破败的很,除了驻军,来往的百姓很少。走道村西的时候,忽必烈发现了一座气势宏伟的寺庙,就十分的好奇,带着随从就走了进来。寺中的迎客僧听忽必烈的手下说来的乃是当今蒙古的四王爷,邢州新任的主官,不敢怠慢,立即禀告了寺中主持。很快,寺中的主持就迎接了出来,双手合一,道:“阿弥陀佛,老衲久闻四王爷的威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忽必烈见主持举止不俗,不敢怠慢,回礼,道:“大师客气了。”
然后,又问道:“不知道大师法师是?”
“老衲虚照。”
主持答道。说完之后,就领着忽必烈一行人来到了方丈室中。分宾主坐下,喝了一口差,忽必烈就问道:“大师乃是有道高僧,香火鼎盛,此庙的来历,还请大师赐教与我等。”
“敝刹建于大唐年间,其中最为神奇的就是四王爷进来之时看到的水殿。”
虚照禅师答道。忽必烈好奇的问道:“为何称为水殿呢?”
“这邢州城,虽处于北方,确水源丰富,乃是一座泉城,其中从达活泉、野狐泉等发源的河水注入邢州城中形成了许多众多的湖泊,特别是在邢州城西,由城西护城河的水通过西城墙的水关流入城内,在邢州城西形成了一个特大的湖泊,而这股河水又通过北城墙的水关回灌入城北河濠中,当初建寺的设计者就将佛殿建水塘中,在水塘植满莲花,清气若兰,乐在水中,也也就是水殿的由来了。”
虚照大师道。忽必烈道:“原来如此。”
说完之后,叹道:可惜啊,当今世道,战乱不休,如是天下太平,来此煮茶论道,聆听大师的教诲,该是何等的美事。“当今天下,宋,蒙古,金,并立,征伐不断,若是三国能够化干戈为玉帛,该是何等的幸事。”
虚照大师道。忽必烈道:“大师慈悲心肠,真是让人敬佩,可是依在下看来,这天下唯有一统,方可太平。”
“可是那样一来,却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虚照大师感慨道。忽必烈转移话题,道:“本王出来,百废待兴,急需理政之才,大师久在此地,可否为本王推荐一二贤士,助本王治理邢州。”
听了忽必烈的话,虚照大师想了想,道:“王爷素有大志,老衲是知道,可是世外之人,不管世上之事。”
听虚照大师的话,忽必烈知道觉得虚照大师知道哪里有可为自己所用的人才。于是走到他的面前,跪倒在地,虔诚的说道:“还望大师教我。”
身为蒙古的王爷,身份何等的尊贵,竟然亲自跪倒在自己的面前,虚照大师也甚是感动,急忙扶起了忽必烈,道:“王爷如此心诚,老衲敢不尽力。”
“敢问大师所荐何人?”
忽必烈问道。虚照大师,道:“远在天边,尽在眼前。”
此时,这屋中除了他们两人外,只有一个站在虚照大师身边的年轻和尚。忽必烈心想:“莫非,虚照大师所指的就是此人。”
刚才和虚照大师谈话,忽必烈并没太注意此人,现在看此人双目炯炯有神,就问道:“大师所指的莫非就是这位师傅。”
“这世间的事情,都讲究一个缘分,这位秉忠乃是老衲的关门弟子,已经在外游历了五载,今日刚刚归来,不想就让四王爷您遇上了。”
虚照大师道。忽必烈对又对深深的施了一礼,对刘秉忠道:“还望师傅教我。”
刘秉忠道:“王爷大礼,贫僧实在是不敢当。”
说话只见,双手合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住了忽必烈,竟然拜不下去了。忽必烈曾经听辛幼轩说过,知道这是极为高深的内家功夫,非绝顶高手没有这样的修为。于是就道:“大师好精深的内功,真是让本王打开眼界。”
刘秉忠以为忽必烈虽然威名远播,但却也只是蒙古军队的统帅,善于统领大军而己。可是没有想到此人竟然对这种武林中的上乘武学也有所了解。不禁对他流露出敬佩的目光。虚照大师道:“阿弥陀佛,秉忠,你可知道,这天下在于大道,而不是武力。”
“师傅教训的是,弟子受教了。”
秉忠道忽必烈问道:“何为大道?”
“大道无痕,以王道收天下,而不是以霸道取天下。”
虚照大师道。说完之后,虚照大师又对秉忠道:“徒儿,你在外多年,可知天命归于何处。”
“我佛慈悲,普度终生,这天下只会归于行仁政,得民心之人。”
刘秉忠道。忽必烈道:“师傅的意思我明白了,若想将邢州治理好,只有轻徭薄赋,收复人心,方可。”
“四王爷真是英明。”
刘秉忠。忽必烈道就对虚照大师道:“大师的徒儿文武双全,何不还俗,随本王一同治理这邢州。”
“多谢王爷的美意,只是贫僧已经身入佛门,还俗之事,万万不可。”
刘秉忠。虚照大师对刘秉忠道:“徒儿,为师的看你尘缘为未了,佛门现在只不过是你暂时的容身之所,如果你能够造福万民,那也不枉你我师徒一场。”
“是呀,秉忠师傅,您的师傅说的有道理呀,治理天下,让民众安乐,其实也是普度终生。”
忽必烈道。刘秉忠叹了一口气质,说出了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