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名。”
不就是高尔夫么?练练都能会,珠宝设计这可是靠天赋的。薛海丰听出了他这话里较劲的意思,阴阳怪气道,“哟,嫂子可以啊,不过琛哥,人家得奖你得意什么。”
“她是我老婆。”
“我去,我没听错吧,”薛海丰的声音激动的跟什么似的,“你这是在跟我秀恩爱么?”
“你还有事?”
邵允琛瞬间恢复冷淡。电话那头传来薛海丰的笑声,“没了,当我没说,我下回周末再请你们行了吧,我非得告诉管彪他们不可,你邵允琛,燕京军区最让人闻风丧胆的冷面首长,竟然真的拜倒在嫂子的石榴裙下了,我要……”没等薛海丰说完,邵允琛直接挂断了电话。或许是烈日太艳,他的额角有汗水落了下来,抬头看向远方,是伴随他从小长大的飞扬的尘土,挥洒汗水的训练场,还有士兵们整齐划一的嘶吼声。在二十余年枯燥刻板且残酷血腥的训练中,从未有过这样的一个人,像是暖阳一样照在了他万年不动的心扉上,柔软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