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5000？”
鉴于自己对这株草是发自内心的喜爱，一贯节俭苛刻的周郁忍痛多加了一个零。“只能5000，不能再多了。你考虑一下……”谁踏马一棵普普通通的草就卖5000啊？！他愿意给出这个价，还是冲着白老头的叮嘱，要对祖师奶奶的孙子多加照拂的了！苏落叹了口气。“我给你五万，下午你去万怡大楼，替我签合同吧。”
“？”
周郁震惊，这个虚岁4岁的奶娃娃，言行举止真的很超乎寻常。这么小就要谈合同交涉，而且还把这株草托自己照样。他忽然有点不懂这孩子到底想干嘛了。“上次让我代替你出席，去签了超市转让合同。这次又是什么？”
“卖灵蛇草。”
周郁又是一脸懵逼，一株市价不超过15元的草，居然还要落实到合同？他好奇了，“是卖多少钱……”隔着电话，他能听到这小祖宗笑出了声，她语气神秘，“我怕你会被那个吓到。”
虽然苏落还没有说，但周郁就已经被吓到了。一棵草的交易，就要落实到合同上面去，莫不是价格比他的五千块还要高？他顿时感到不可思议。其实5000块他自认还是给高了，要不是因为这棵草是他亲手养育长大的才有了感情，不然他才不想出一毛钱。“本来，我不想告诉你。”
苏落轻叹，“说出来未免显得太装逼了，可要是不提前给你透个底，怕你到时签合同会给我丢人。”
周郁：“？”
奶娃子，你几个意思？竟然怕他接受不了那个金额，惊到失态？他那张面瘫脸，难得被苏落笑了，“小朋友，你说吧，这个钱能大到咋样？”
“9000？1万？还是2万5啊？”
“1200万。”
苏落说。周郁：“……”一瞬间，世界都停止了。落叶在半空中卡顿，楼下的喷泉池水珠凝固，从头顶飞过的小鸟像个小黑点卡在空中。“喂？”
电话那头是一阵长久的死寂，苏落以为信号不好，“喂？听得到吗？”
“……在。”
许久，周郁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停顿了4分钟，他还是没能消化这个惊天数字。如果这株草值1200万，那他刚才说出的500，甚至5000，岂不是傻B到家，蠢破天际？“下午能办妥么？”
苏落问。周郁还能说什么呢，他低声说：“能。”
他现在愿称之为：真·小祖宗。晚会儿他打电话给国外的白老头，说了小祖宗养个草，即将要赚1200万。白老头夸张的笑声隔着五湖四海，差点穿破他的耳膜：“你祖师奶奶不愧是你祖师奶奶！她的侄孙女都这么逆天！”
周郁默然，可不就是逆天。跟她一个三岁半的娃娃比，他这个成年人，宛如废物……——郑秘书拨通了紧急内线，语气激动！“七少！匿名者说ta已经培育出三株根脉的灵蛇草！报价1200万rmb，约我们下午1点40分在万怡大楼签订合同！七少，见不见？”
正在浏览股市大盘的亓官瑾蓦然一顿，手指停止了鼠标的操作。他言简意赅，“见。”
郑秘书欢呼一声，“太好了！我还怕您拒绝呢！”
“今天下午我马上就有幸见到那个狂人了，太特么牛逼了！我要看看ta究竟是谁，这么牛掰，仅用一周时间就能培育出30年来没专家能破解的培植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