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到门口的情况但何言心如果出来不会注意到他们以后才算停。“不是大哥，你这个时候来干嘛？”
姜灿灿觉得惊险，幸好没让他跟何言心撞上。“听说你被停职了。”
他来的本意是关心姜灿灿，但这句话绝对没有多少关系的意思，甚至听起来还有点幸灾乐祸。姜灿灿翻了个白眼，“没错，你很高兴？”
段眠一直想让姜灿灿离开顾氏，现在她和顾氏出现了矛盾，段眠实在很难昧着良心说不高兴啊~“我来给你发段氏的offer。”
段眠一点也不掩饰他的心思，“如果你愿意来段氏，所有事情我都替你摆平。”
姜灿灿挑眉，“怎么，现在舍得对抛弃虞彩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舍不得她了？”
段眠皱眉，“她什么都不是。”
虽然虞彩调香也很厉害，但一个厉害的工具人在段眠心里自然排不上号。她哪能跟姜灿灿比。姜灿灿嗤笑一声，“你可真是个好老板。”
“我是为你好，你看不出来？”
段眠被嘲讽，气得捏了这小白眼狼的脸。早就说过顾长林不是好人，她非不听，现在尝到苦头了，竟然还不立刻回头。姜灿灿一巴掌拍到了段眠的手背，把自己的脸拯救出来，“我就算要离开顾氏也不是现在灰溜溜的被赶走，你赶紧回去吧，别被言心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