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就出门了。正说着人就回来了，而且表情还不大好看。顾凤眼皮跳了跳，但仍旧是很淡定。“哥，你去哪了？”
顾长林没当着顾父的面怎么着，只是说，“去了公司一趟。”
顾凤不解，“这个时候公司应该没人吧，你去公司干什么？”
“灿灿一直在加班，我去看看。”
说起姜灿灿，顾凤笑容一下子没了，看向顾长林的时候也有点发虚。顾父拧眉，“怎么过年还让人家加班？”
这样能追到媳妇？顾长林当然也不想，只是段氏的新品逼得急，而他们又在上一次晚会当着那么多记者的面说了七夕新品上市，所以时间格外紧张。“新品研发的时间不多了，灿灿想尽量完善一些。”
他没把现在严峻的形势多说，不想让顾父太多操心这些麻烦事。只是顾父也是商场叱咤风云半辈子的人，顾长林这么一说他就就能想到个七七八八。“再怎么样过年也不能让她加班，回头记得多关心关心人家。”
顾长林颔首，“爸，您放心吧。”
顾凤看顾父对姜灿灿这么关心，眼中闪过一抹不悦。怎么回事，难道爸爸也喜欢姜灿灿，想让姜灿灿真的和哥在一起？不行！虽然她想姜灿灿找个人嫁了好和段眠断开，但这个人不能是她哥。她这么看不惯姜灿灿，怎么可能让姜灿灿进顾家的门。顾长林刚才一直在注意顾凤，见她这样，眼神暗了暗。吃完饭顾父去捣弄他的花花草草了，顾家有个规定，拜年走亲戚都得第二天，新年第一天顾父一般泡在花房里缅怀亡妻，没心思见别人。小叔叔还没醒，这个时候是最适合顾长林警告顾凤的时候。顾凤大概是在吃饭的时候感觉到了点什么，躲在房间里，但顾长林还是找了过来。“小凤，开门。”
顾凤硬着头皮开门，“哥，你找我？”
“进去说。”
他一脸严肃，顾凤只能让他先进来。“到底怎么了？”
顾长林关上房门，“你觉得怎么了？”
顾凤，“……”“灿灿昨天晚上给我打了电话，为什么不跟我说？”
顾凤就知道是这件事，“你喝醉了。”
“那通话记录去哪了？”
顾凤眼看顾长林打算问到底，索性不装了，“对，没错，我删了。”
“为什么？”
顾长林声音冷下来，“上次的事情你没道歉就算了，这次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
顾凤反问，“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自从认识姜灿灿以来，你眼里就只有她了。”
从前顾长林很宠她，但是他却为了姜灿灿把她关起来那么久。她从小娇生贵养惯了，在里面每一天都很难受，几乎快要崩溃了。但顾长林没来看过她一次，顾凤几度为此发脾气。顾长林纠正她，“我在跟你说是非对错。”
“那什么是对的？”
顾凤并不接受，“只要和姜灿灿有关的，她就是对的是吗？”
“灿灿过年都在公司加班，她这么辛苦为了顾氏，你昨晚上跟她说什么了？”
顾长林语气严厉，“难道你是对的？”
“你怎么不问问她跟我说什么了？”
顾凤委屈，明明姜灿灿气得她不行。顾长林知道姜灿灿不是那种被人欺负到头上都忍气吞声的人，顾凤如果说了难听的，姜灿灿肯定会刺回去。“那是你不对在先。”
顾长林沉声警告，“虽然你回来了，但一天没给灿灿道歉，就一天不许出门，你给我在家里好好反省。”
顾凤现在戾气这么重，顾长林肯定不会让她出去折腾。姜灿灿已经够累了，怎么可以让他家里的人再给她添麻烦。说不定还不是麻烦，而是危险。“我不！”
顾凤生气了，“你就知道护着姜灿灿，我就要让她知道谁才是顾家人。”
顾长林冷喝，“顾凤！”
“你凶什么，难道要动手吗？”
顾凤喝回去，“姜灿灿哪是什么省油的灯，我绝对不会让她接近你，我会让她永远滚出A城。”
她走了，段眠是她的了，顾长林也会像从前一样疼爱她。顾长林对外人都不轻易动手，当然更加不会对自己亲妹妹动手。但是他不会放纵顾凤，“你要是敢出门，就不是关几天这么简单了。”
“哥！”
顾凤不可置信，“你真的要为了姜灿灿这么对我？”
“是你为了一个不值得男人失去理智。”
顾长林满脸失望，“我和爸疼爱你，培养你，为了段眠你连底线都没了，我这么对你已经够给你机会了。”
顾长林不打算多说，“顾凤，你自己好好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