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省,夜晚。
某个大山深处。
几人跟随着导航一路到达了,那小女孩的拨通电话的位置。
凌夜一路上听到冬冷给他的解释之后,便没有多言。
他也没有表现出很气愤的模样。
毕竟他经历的比较多,对于这样的事情也提不起感情。
寒天半跪在地上,面无表情的用望远镜查看有没有监控。
咔嚓!
手枪上膛,发出清脆的声音。
“小冷!外面架狙!凌夜跟我进去!”
说完沿着树木的黑影,走向了前面山坡上的一栋小楼。
冬冷闻言,急忙将身上的东西依次摆放在地上。
不一会儿。
寒天脚步轻微的走到了小楼的楼角下。
他并没有走进去,而是沿着小楼转悠了一圈。
凌夜身子紧紧的贴着墙壁。
双手比划着手势。
在说现在要不要冲进去。
寒天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候,耳麦里传来了声音。
“狙就位!”
寒天这才点了点头,准备进去。
架狙的原因就是让冬冷看着外面,一旦有援兵或者里面的人想要跑,那直接击毙。
寒天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
脚尖轻垫的走进了小楼内。
刚刚进去的一瞬间,寒天愣住了。
正对面的角落里整齐的码放了二十几个鲜血淋漓的脑袋。
看样貌最大的不过十五岁。
他们每一个都表现出了痛苦,惊恐的面容。
鲜血将整个第一层的地面都覆盖了起来。
寒天走在上面,鲜血会呈拉丝状粘着他的鞋底。
楼上不断的传来小孩子的痛苦惨叫声。
寒天眼神冰冷,快步上楼。
.......
二楼。
那个打电话的小女孩,四肢被牢牢的捆绑在手术台上。
她的双手被绳子给勒出红红的印记。
手掌因为不通血,已经变成了紫黑色。
旁边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
他装扮成一个手术师的模样,头戴口罩。
身穿沾满鲜血的白大褂,手戴着一双劳保手套。
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跟一把钳子。
咧嘴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了他黑黄色的牙齿。
“嘿嘿,别哭别哭,要是哭了待会儿的艺术品可就不完美了!”
小女孩闻言,惊恐的大喊大叫。
双手用力,想要睁开这个绳子。
可因为剧烈挣扎,使手腕与绳子摩擦出了鲜血。
这中年人缓缓的拨开她的衣服。
拿着一只马克笔,缓缓的画着线条。
丝毫不顾小女孩的喊叫声。
正当他准备下刀的时候。
寒天迅速闪了过来,一脚狠狠的踢向他的脑袋。
这中年人似乎早有预料那样。
轻松的避开了这一脚。
顺势用手术刀,在寒天的腿上划了一道长长的伤口。
寒天不顾及伤口的疼痛。
抽出匕首,直接冲了上去。
对于这种人来说,一枪让他死了,那就太便宜他了。
寒天准备将其活捉,然后慢慢弄死。
嘭的一声。
这中年人不过五个回合就被寒天踢翻在地。
他狰狞的笑道:“小子,你是哪个组织的啊?”
寒天将已经被吓晕过去的小女孩,解了下来。
轻声说道:“很专业杀手组织!”
中年人嗤笑一声。
“什么垃圾玩意儿。”
寒天眉头轻皱,缓缓走到了他的身前。
“你是哪个组织的,说来听听!”
“血杀!哈哈哈,你敢动我吗?”
寒天没有说话。
嘭的一脚踢在他的脑袋上,将其踢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
那中年人缓缓的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
“你想要干什么?!老子是血杀的人!”
寒天左手拿着一把手术刀,右手拿着一个打火机。
“听说......做手术......需要消毒?”
说完,将打火机点燃,缓慢的灼烧着手术刀。
中年人惊恐的看着这一幕。
“不!不需要消毒!不!”
寒天闻言停下手里的动作。
从房间里找了一瓶药水。
看了一下瓶子上的字,浓硫酸!
他轻声说道:“好像还需要清洗手术刀?”
中年人闻言,开始发疯似的叫了起来。
寒天没有理会他说什么。
噗呲!
一刀扎进了他的大腿。
由于刀刃被浓硫酸给腐蚀了,所以很钝。
扎进去的时候,连一下衣物的丝线也一同带了进去。
寒天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手里的手术刀狠狠的钻了几圈。
中年人的大腿里发出金属与骨头摩擦的声音。
咔嚓咔嚓的很是惊人。
凌夜抱着小女孩站在旁边,咽了口唾沫。
他完全没想到,和煦的寒天居然还有这一幕。
此刻,他满脑子想着,要是自己的实习期没有过,会怎么死。
寒天将手术刀拔了出来。
轻声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中年人痛苦的回答道:“我叫杨大刚!”
寒天点了点头,拿起桌子上另一把手术刀。
轻声说道:“名字不错,挺刚的。”
他急忙说道:“杀手组织有规定,没有委托不得出手,你想要违背规定吗!?”
暗网里的各种黑暗职业很多,但实力最强大的就属杀手这个人群。
暗网上面顶尖的几个杀手组织,为了避免其余的杀手组织无故的残杀其他人。
所以做出了这样的规定,没有委托严禁杀手组织出手。
寒天没有说话,缓步走到了小女孩的身边。
从她手里拿出了一枚五毛硬币。
轻声说道:“这是我们这次行动的赏金。”
话音刚落,寒天眼睛凝视着他。
“你重新说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手术台上的中年人,愣了一下。
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我叫杨大刚。”
噗呲!
寒天将随身携带的匕首,狠狠的扎进了他的手臂上。
顺势往上一划。
顿时。
这中年人的手臂上出现一条长长的伤口。
寒天冷声说道:“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他刚刚回忆起这人说的话时,总感觉这华夏语不标准。
里面隐隐约约的掺杂了一丝鬼子国大板市的口音。
中年人忍不住痛,急忙说道。
“我叫龟田一郎!”
寒天闻言,没有说话。
拿起桌子上另一把手术刀。
狠狠的朝着他的身上割。
每一刀都精准的避开了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