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到底是谁干的?叶天并没有怀疑那些已经被他杀死的至尊,因为他们一旦出手的话,那这名虎贲兵者根本没机会回来,直接就死在当场了!难道是那些国家又新诞生了几名至尊?只是这种以小欺大的作风未免有些太下作了吧?就在叶天思索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突然感觉有人拉了拉自己的衣服,低头一看,却发现萧神医正直勾勾的看着他。“怎么了?”
叶天有些疑惑的问着,萧神医也不是这种怕血的人啊?身为神医,她见过的伤势应该比这还多,还严重啊?可现在怎么?“放我下来,他的情况有些不对劲!”
听到叶天的询问,萧神医说出了自己的要求,随后便将目光移向了那虎贲兵者,不,准确的说,她的目光停在了那虎贲兵者背后的伤口上,似乎那里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她一样。萧神医的举动让叶天有些疑惑,但也将目光移了过去,仔细的看了一眼后,叶天也是眉头一皱,这伤口果然有问题啊!两人的对话自然惊动了医药室的几人,只是因为需要为那名虎贲兵者治疗的缘故,所以那名随行兵医并没有说话,只是朝着叶天点了点头。而那虎贲兵者看到叶天到来,脸上当即浮出一抹喜色,挣扎着就想要起身行礼,可叶天哪能让他下来啊?就这伤口,如果不尽快处理的话,那迟早会出事,一个感染,说不定他就没了!叶天伸手将那虎贲兵者按在那里,同时口中也说道:“躺好,别乱动,小心你的小命玩完!”
说话间,言语中满是严厉,但那虎贲兵者却不觉得委屈,甚至还觉得有些兴奋,虽然叶天说的很严厉,但他知道,叶天这是在关心他!所以他也不挣扎了,躺在那里老老实实的接受治疗。将这名虎贲兵者按在那里后,叶天便将萧神医从怀中放下,看到她走路似乎还有些别扭,叶天忍不住伸手扶住她。萧神医此时并没有在意这个,如果平时的话,那她说不定早就乐的找不着北了,但是现在她的医心在熊熊燃烧,所以也没太在意这个。甚至她还用力的拍了叶天一巴掌,因为叶天搀扶着她的动作实在是让她有些碍手碍脚的,不方便她发挥她的医术。叶天被拍了一巴掌到也不生气,只是乐呵呵的搀扶着萧神医,不过他的目光看向那名虎贲兵者的时候就变成了凝重。他现在还没搞清楚到底是什么人将他伤成这样,如果只是一个有潜力成为至尊的年轻人的话,那他也不在意,正好他还可以给虎贲战队一些压力,让他们更上一步。但如果是曾经的余孽的话,那事情就不好办了,能从他手下逃生的家伙一定不是寻常人,他虽然可以将那人直接镇杀,但怕的就是这人和他躲猫猫!这样的话,他身边的人就危险了,他不可能一直留在他们身边,他总有会离开的一天,如果在那时候,这人偷袭的话,那么,吴若楠他们很难会留下一条小命!所以他必须知道那人的消息!只是现在这名虎贲兵者还处于重伤状态,虽然还有意识,但一定不会太清醒,因此叶天也只有等他苏醒再行询问。“让开,我来吧,他的伤势有些问题,不是你能处理的!”
“是!”
搀扶着萧神医走到那随行兵医旁边后,萧神医毫不客气的将那名兵医赶到了一旁,不过他也不生气。可以这么说,叶天在所有兵者眼中是绝代战神,不败的神话,那么萧神医在他们这些医者眼中也差不多,只要萧神医出手,那么事情就十拿九稳,不会出任何意外。所以能在神医旁边打打下手也是很不错的一件事,如果能学个几手的话,那就更好了!想到这里,这名随行兵医不由一脸狂热的看向萧神医,小心翼翼的问道:“萧…萧王妃,不知属下可否在一旁为您打打下手?”
其实他原本打算叫一句萧神医,可是看到她和叶天如此亲密,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不能叫萧神医,叫萧王妃多好啊?这样即可以拉近他们的关系,又可以讨好她,何乐而不为呢?“可以!”
萧神医点了点头,一张俏脸上满是笑意,显然这名随行兵医的一句萧王妃叫到她心坎里了!而且就算他不说,那萧神医也会让他留在这里,如果他可以学几手的话,那么那些兵者也不会因为治疗手段不够而丧命了,对于她来说,这是对医者的侮辱!“好!”
那名随行兵医回答的很快,脸上也挂满了笑意,果然,偶尔拍拍马屁还是很有用的,毕竟花花轿子人人抬,谁不喜欢听好话呢?更别说这种话了!萧神医坐在那名随行兵医之前的位置上,先是检查了一下那名虎贲兵者的伤口,随后扭头说道:“还好你只是为他清洗了一下伤口,如果直接缝合的话,那他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为什么?”
这名兵医有些疑惑的问着,他刚刚也检查了一下,可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的地方啊!他只是检查出这名虎贲兵者严重失血,虽说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但如果时间一长,那肯定还是会死!不过只要将伤口缝合,就可以缓解一下,至于清洗伤口,这是每个医者都不会遗漏的事,因为不清洗伤口,那么伤口就肯定会感染!所以只要是一个合格的医者,那么就不会直接去缝合伤口,那是对一个医者的侮辱!“你看…”说着,萧神医翻了翻那名虎贲兵者的伤口,不过在翻动的时候,萧神医还是往他身上扎了几根银针,这样既可以止血,又可以让他伤口上的东西不至于留到体内,更可以封住他的痛感。翻动了一下,萧神医指着上面明显与其它地方的颜色不同的地方,“你看,这里与其它的肉色不同,显然是中了毒,这下毒者的手段极其高超,一般的医者根本就看不出来!”
那随行兵医盯着看了一会,可却什么也没发现,在他眼中,那里的颜色和其他地方的颜色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