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体现在不一样,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来准时治疗。”
夜明诀这才想起自己来到怡红楼的目的。“本王来是有事找你的。”
如果不是害怕吸了过多的阳气会把这个男人吸死,如烟肯定毫不犹豫的再给他“治疗”一次。“找我什么事?”
如烟努力控制着自己贪婪的眸子,压低声音问道。“本王的身体何时才能彻底好转起来?”
如烟微微皱眉,她记得这个男人问过这话。难道是吸的阳气越多,这男人身上已经出现失忆了吗?“我记得这个问题王爷已经问过我了啊。”
如烟想要确定一下夜明诀是真的忘了还是假的忘了,是不是在故意试她。“我问过吗?”
夜明诀满脸的迷茫,那副表情看着不像是装的。“问过的,大概一周的时间。”
如烟也忘记了自己之前说的数字,不过一周的时间也差不多了,这人身上的阳气越来越少,也支撑不了多久。如今已经过去了两天的时间了,还有五天。一想到五天之后,自己就能够恢复正常的样子,夜明诀简直不要太高兴。“既然如此,本王就先走了。”
宫中,太子被皇帝召唤到了御书房。“儿臣参见父皇。”
太子并不知道父皇找他有什么事,心里隐约感觉到可能和最近男子频繁失踪的案件有关。夜沧澜追查了那么久都没有什么消息,甚至还和青楼的花魁似混在一起,不,应该说和夜明诀争抢同一个花魁。花魁是好听的说法,那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而已,太子根本就不看在眼中。“起来吧。”
皇上对太子语气淡淡的说道。“最近城中有人频繁失踪的那个案子你知道吧。”
太子点了点头:“儿臣知晓,只是这案子不是九皇弟在处理吗?”
皇上叹了一口气。“是啊,可是他处理了这么久都没有什么消息传来,朕不太放心,他在明处查,你在按出查,我相信在你们两兄弟的合力之下一定能够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太子唇角微微上扬,就知道是这种情况,他还挺高兴的。“儿臣遵旨。”
此时已经回了王府的夜沧澜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们还要等多久啊?”
他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柳绵绵一起回来,并且脸色一直都没好过,犹如一个怨夫一样。“那就看你三皇兄能够撑多久了。”
既然人家不领情,柳绵绵就没打算太快动手,而且他觉得这件事情可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光凭一个狐狸精,可能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在京城之中这么肆意妄为,背后没准有人在撑腰。当然这只是柳绵绵自己的猜测,究竟有没有她还要调查一番。“可是三皇兄现在看着真的很糟糕,甚至连情绪都比以前暴躁了。”
柳绵绵一脸无语的看着夜沧澜说:“你三皇兄以前也没有看脾气有多好?”
一般常年身体不好的脾气都有些暴躁,柳绵绵并不在意这件事情,她只是听到夜明诀嘲讽夜沧澜的时候才会忍不住。“其实三皇兄只是因为身体不好才这样子,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夜沧澜有心解释,可是柳绵绵根本不愿意听。“这种事情你不要和本王妃,没用的。”
青聿站在夜沧澜的旁边满脸纠结,他刚刚旁观了整个过程,竟然觉得王妃说的没错。“你也觉得她说的没错?”
夜沧澜不然转过头看青聿如此说了一句,像是看透了他的内心一样。青聿怎么可能承认,肯定是否认啊。“不是,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王妃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夜沧澜冷笑一声,看着青聿眼神有点危险。“你是本王的手下,还是柳绵绵的手下?”
青聿赶紧低头,虽然知道王爷不是真正的和他生气,但是这种时候低头就对了。夜沧澜确实没有和他纠结这个问题太久,只是又看了一眼柳绵绵的屋子就大步离开了。他不能所有全都依靠柳绵绵,也要暗中调查。青聿这才想起自己来找夜沧澜是因为什么事,赶紧跟了上去。“王爷,太子殿下好像暗中也在查这桩案子,这是刚刚得来的消息。”
夜沧澜闻言停下了脚步,有点不相信的看着青聿。“太子皇兄也在查?这个案子父皇不是交给本王了吗?”
青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心中有一点点猜测,不敢说出来,害怕混淆王爷的猜测。“你怎么觉得?”
青聿刚刚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说出心中猜想,可是对上了王爷的眼神,还是没有控制住。“属下猜测,这件事情皇上可能不止交给了王爷一个人,毕竟王爷这么久都没有查出些什么。”
夜沧澜不赞同的看着他摇了摇头。“父皇宣本王进宫就是查这件事情的进度,本王对父皇说的已经够清楚了,按理说不应该。”
他们所站的位置距离柳绵绵的屋子特别近,屋子里面的柳绵绵清楚的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她还是没有忍住走了出来。“这有什么理解不了的,你父皇不相信你呗。”
她说话特别直,也是直接戳中了要害。“不可能的,父皇说让本王继续调查。”
柳绵绵用嫌弃的眼神看着夜沧澜。任何一个能当皇上的都不简单,而且夜沧澜明显脑子有些问题,不像其他皇子能力那么强,心中还有所算计,他一切都表现在脸上。“你可别傻了,你父皇就是不相信你。”
柳绵绵啧啧了两声,觉得夜沧澜果然要靠她来拯救,实在是太傻了。“既然太子也要开始调查,那我们就能轻松一些了。”
她直到现在还是觉得不是时机。女人的直觉有的时候特别准,比如说现在。“不了解情况不要瞎说。”
夜沧澜有些生气柳绵绵说的话,这个案子明明是他负责的,可是现在皇上又交给了太子,明显是不相信他。他心中很不舒服,甚至还有点生气。柳绵绵看到他的样子撇了撇嘴,悠悠闲的回了屋子,根本不想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