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脸唰一下就红了,这傅时琛说什么呢?顾晚也不和他客气了,用力往后挣脱,对傅时琛来说,顾晚这力气就是等于没有力气,但是他还是依着顾晚松开她,这丫头等会儿炸毛就不好了。
接着,傅时琛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一条钻石项链出现在顾晚眼前,这么大的钻石,顾晚还是第一次见,老实说,如果在商场看到珠宝店这样的项链,她都要绕远的走,赔不起啊。
还在惊讶着,项链已经戴在她脖子上了。
傅时琛满意的笑了笑:“好看,很适合你。”给她戴好项链,手触碰到顾晚白嫩的肌肤,傅时琛很自然的停留了几秒,好似在看项链一般。
“送给我的?”顾晚动都不敢动,脖子上像是有千斤重。
“嗯,出差时候看到的,想着你戴着好看,就买了。”
“这个,这个太贵重了,三爷,我不能要。”顾晚是真的不敢要,她想抬手解下来还给傅时琛,却看到傅时琛刚才还是柔和的眼神顷刻间附上冷意:“不准取下来。”语气强势,不容反驳。
顾晚愣住,其实她今天有点看不懂,为什么傅时琛会对她这么好?送这么贵重的东西,她顾晚何德何能?忽然,顾晚想到了两次到别墅来找傅时琛的女人,这种时候,为什么会想到她们呢...顾晚放弃了,手指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胸口的项链,抬眼对上傅时琛的视线,她知道她说不过傅时琛的,只能微笑着看着他,说了句谢谢。
傅时琛这才放心,轻轻揉了一把顾晚的头发,转移了话题:“演出很棒。”
听到傅时琛的表扬,顾晚也不好意思,红着脸道:“谢谢三爷,三爷怎么知道我今天演出呢?”
“我想知道的事情,自然会知道。走吧,带你去吃东西,庆祝你演出成功。”
顾晚还真饿了,也不矫情,推着傅时琛想赶紧先离开这里,天色已经慢慢暗了下来,车上,傅时琛接了几个工作电话,顾晚等着傅时琛忙完,才有机会问他:“我们出来吃饭,不带着傅时宇?”
台下是他们三人,现在车上只有明左和傅时琛,傅时宇就这么被遗忘了。
“不带他,司机会送他回老宅,病了,就在家好好养着。”
傅时宇收了电话,揉揉眉心,转身看着顾晚:“我提前结束回来,真的很累的,是不是可以得到一点补偿呢?”
“顾小姐,三爷为了回来看顾小姐演出,把工作安排的很紧,这几天都没睡好觉。”
傅时琛挑眉,明左今天倒是会说话。
“三爷想要什么补偿?”
“你确定要我自己说?”
此刻的傅时琛眼里,有一种顾晚看不懂的东西,透露着某种...危险。
可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顾晚马上回答道:“那个,要不我给三爷泡杯咖啡?”
“我在这几天本来就缺觉,你是想让我继续加班?”
“额,那要不,我给三爷按摩?”
“哦?你会按摩?”傅时琛来了兴趣。
“就是跟着妈妈学了一点,以前,爸爸回家累了,妈妈就会给他按按,说那样可以放松,帮助睡眠的。”
“那,就麻烦顾小姐了。”傅时琛心情简直好到飞起。
顾晚不懂,明左可是懂得很呢。
...
“查到些什么?”
吐出来的烟雾,让男人的脸变得模糊,他似乎没有之前那么有耐心了:“时间,给你们了,钱,给你们了,那我,是不是应该得到些什么呢?”
“爷,她的资料被处理过,我真的已经用了所有办法了,更深的,确实查不到了。”
“傅时琛干的?”
“这个,我不知道。”
肖川掐灭了手里的烟,看着摊在桌上的几张纸,轻笑着慢慢的把纸撕毁,最后的照片,肖川停住了要动作的手,眼神停留在女孩儿如星空般的眼睛上:“既然这样,那就主动去会会,这个让傅时琛特别对待的人吧,傅时琛,人啊,最怕的是什么,软肋,而你,已经有了。”
“爷,您这样做,值得吗?当初到这里来就是因为...”
肖川用力一拍桌子,站起来揪住阿光的衣领:“我不用你来提醒我当初我是为什么被带到这里来的,说得好听是换个环境生活,说得难听,是躲在这里,五年了,我在这里苟活了5年,她又做了什么?”肖川又一次爆发了,把阿光摔在地上,愤怒,阴狠,他想不通,他是她的亲生儿子啊,他做错什么了?他做的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他们家,但是现在呢?傅家他得罪了,肖家也不敢和傅家对着干,结局就是把他送走,牺牲掉他:“为什么?为什么?”
这不是第一次肖川这样,阿光没有办法,只能任他打骂,然后肖川就灌自己酒,往死里灌,喝到不省人事,然后睡觉,睡到昏天暗地,起来继续颓废。
阿光只能看着,肖川让他做什么,他就去做,肖川危险,他就去给他挡刀挡枪,他这条命,是肖川的。
...
可能是太饿了,晚上的火锅顾晚多吃了一碗饭,回家后田姨又切了一大盘水果给顾晚,顾晚把水果放在房间小桌子上,想先去把一身火锅味洗掉,洗香香,一身都舒服了,她记着要给傅时琛按摩这事儿,端着水果就要去傅时琛房间,刚开门,就看见在门口也正准备敲门的男人,顾晚一惊,手里水果一滑,差点掉地上,傅时琛拿过盘子:“小心点。”
“三爷,我正想去找您呢。”
“嗯,在你房间。”傅时琛说着已经走进去了。
顾晚想说这人一点也不客气,回头想想,这是人家家,也不用和她客气吧。
“三爷,您躺在沙发上吧,头枕着这个扶手。”
傅时琛很乖的照她说的做,顾晚拿了一根小凳子坐在傅时琛头顶的位置,高度刚刚好,傅时琛也是刚洗过澡,他们用的是一样的沐浴露,但是傅时琛就是觉得顾晚身上要更香一点。
顾晚回忆着妈妈给爸爸按摩的方法,轻轻给傅时琛按着:“三爷,有什么不适就告诉我。”
顾晚力道不重,可能是怕按疼了傅时琛,倒也是舒服的,连续一周的紧绷神经,这么一按,确实放松不少,而且在他头上,肩上按摩的手,是顾晚的,傅时琛心情就更舒畅了。
不过几分钟,傅时琛就起来了,顾晚以为是他不舒服了,忙问:“是按着不舒服吗三爷?”
舒服,简直要上天。但是傅时琛舍不得,他舍不得顾晚累着:“没有,很好。”起身,站在顾晚身边:“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