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问到。男人总算是稍微变得正常一点了，点头说到：“是我报的警。”
“你叫什么名字？”
“王定均。确定的定，平均的均。”
男人一边回应一边从包里摸出了钱包，里面有他的身份证，两个警察对照了一下，将信息记录了下来。很多凶手都喜欢留在现场，当然这个看上去不太想是凶手，但记录信息也是有必要的。“你发现的尸体在什么地方？”
男人指了指身后的木门。却像是有些害怕，不敢回头去看。“里面正厅旁边的卫生间里，进门靠左拐。”
前面的警察拿着手电就走上了台阶，视角跟在后面。推开门、电筒一扫，门后是一个简陋的四合院，中间是一块空地上面铺着老旧的地砖，破破烂烂的，有些已经碎裂成数不清的水泥块了。正对着大门的房间里灯光亮着，老式的木门上是用纱布一样的东西糊起来的窗户。灯光透过纱布后显得朦胧。砖瓦房的轮廓在夜色中显得分外的模糊。两人走到正厅门口时脚步停了停，看样子是应该是闻到了什么味道，用手扇了扇鼻子。视角再次晃动，来到了房间里。几把老式的圈椅，两张小桌子。正对门上座旁边有张稍大的方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