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姒姒则是看着月扶瑾:“你说呢?”
她进来都是为了陪着他,自己确实没啥需要做的。
月扶瑾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天色:“去玩玩,兽丹挺好看的。”
鹤隐和裴珉自卑的低下了头,要不说人家有对象呢,瞧瞧这说话,瞧瞧这态度,这不活该人家有对象。
哪像他们,一天到晚就是修炼,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摸过,这不活该一辈子单身吗,他们就该去修无情道。
两个人内心戏很足。
随后,一行四个人前往兽潮中心。
实在是难以想象这一届的第一,第二,第三,第四,居然会一起出现,而且气氛莫名的和谐,这和以往争的你死我活的传统完全不一样。
他们一出现,所有的人都自觉的让开了。
开玩笑,一个他们尚且觉得对付的很艰难,四个一起出现,那别说了,没得玩。
他们站在一棵很大的树冠上,都屏声静气地盯着下面。
裴珉和鹤隐像两个左右护法一样,很有排面的两保镖。
树林里面很多的灵兽开始嘶吼,它们发出独特的叫声,震飞了藏在树冠里的飞鸟。
紧接着,所有人都感觉到大地都在颤抖,无数灵兽从远处疾驰过来,灰尘弥漫叫声骇人。
几分钟后,兽潮汇聚。
在大家的注视下,它们互相攻击,在兽主的指挥下不断的牺牲,然后一颗颗不同颜色的兽丹掉出来。
这时候其他人动了,他们催动术法把地上的兽丹都捡到自己袋子里。
在长达两刻钟的时间后,每个族群的灵兽都有所死伤,最后才是大场面,兽主决斗。
这个秘境里面一共有四个兽主,而兽王只有一个。
所以他们四个只能有一个活着。
这就是弱肉强食,物竞天择的法则。
月扶瑾在他们周围画了一个圈,然后形成一个坚不可摧的结界,下一秒强劲无比的冲击波随着兽主的打斗像水浪一样一下接着一下打过来。
实力不济的人可能会出事。
而他们四个就是还好。
那这场残忍血腥的杀戮中,不少人因为扛不住这种对抗已经走了,只剩下一些实力比较强的人还留在这。
目的显而易见,就是为了兽主的兽丹。
鹤隐大言不惭地说:“这怎么的也得我有一个?”
“你可以没有,但我不能没有。”裴珉自信发言。
而兽主的打斗时间就很短了,不到一刻钟,那位最强的兽王战胜了另外三个兽主成功成为王者。
它站在胜利的巅峰发出威严霸气的吼叫声,顿时犹如君临天下一样。
整个秘境的其他灵兽纷纷臣服。
月扶瑾出手的速度又快又准,他一捞就直接捞到了两个。
鹤隐直接急了,立马朝最后一个抢去,但被裴珉纠缠住,然后一张小符人跳出去往血海里跑,一眨眼就抱住了最后一颗兽主兽丹。
其他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东西就被这几个土匪给抢了。
但他们又不敢多说什么,这可是第一,第二,第三,第四啊,他们哪敢多说什么呀。
所以在没有抢到东西以后只能遗憾的离开。
随后就是各自的活动时间,三天内可以自由的在秘境内各个地方活动,无论你找到了什么,得到了什么,传承了什么,都是你的。
月扶瑾不想在被他们跟着,拉着聂姒姒的手立马就消失在了原地。
“卧槽,摇钱树跑了,他可是有开启神墓的钥匙,他要是跑了,咱怎么去找神墓啊。”
鹤隐大惊小怪地开口,一脸的懊恼。
“都怪你,你没来的时候我还能好好的跟着他们,你一来他们就不让我跟了。”
对于他的自作多情,裴珉翻了个白眼:“少没有自知之明了,我也要去找我自己的宝贝去了,再也不见。”
说着他也走了。
月扶瑾带着聂姒姒御剑飞行,一直飞。
直到飞到了一个很大的蓝色镜面湖泊前,他拿出一块玉佩丢下去,顿时,中央的湖水翻腾,沸滚,一个漩涡出现在水中。
“这里面有一件神器。”他轻描淡写地说。
聂姒姒???
你开挂了吧?
月扶瑾拉着她进入水里,下一秒就出现在水底,一个很大的彩色蚌壳散发出耀眼奇异的光。
聂姒姒看着这个蚌壳有些神情复杂,里面里面住着一个裸身的少女。
月扶瑾自己蒙住了眼睛,对她说:“一会儿蚌壳打开以后,你就把衣服给她。”
聂姒姒表情古怪,你现在是一点都不打算藏着掖着了是吧。
她点点头,又给他眼睛上蒙了一层。
确保他看不见。
随后敲开这个蚌壳的壳,只见那彩色的蚌壳缓缓打开,里面的少女睁开了那双纯净无辜的眼睛。
河蚌公主。
“你们是谁?”她率先开口,有些害怕。
聂姒姒赶紧把裙子给她,对方疑惑不解地盯着自己,显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所以,她善良友好地帮她把衣服穿好,顺带给她解释这是什么,为什么要穿衣服,衣服怎么穿之类的问题。
可想而知,这个公主是有多单纯。
而神器就是她住的家,那个河蚌。
准确的说不是河蚌壳,而是朱颜辞树。
能力是创造一个梦境,这个梦境可比三绝镜强大多了,而且没有破解的方法,一旦梦境编织成功,把你想要拉的人拉进去那就一辈子都出不去了。
而你也会变成对方的傀儡,他就像主宰你的上帝一样,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比如你不爱他,但进入梦境以后因为他的话你就会无法自拔的爱上他。
这个河蚌公主在这个壳里面睡了近一千年了。
等她把衣服都穿好以后,月扶瑾拿下了眼睛上的绸带。
他和对方对视了一眼,公主盯着他突然热泪盈眶,吧嗒吧嗒地掉下来一些小珍珠眼泪。
聂姒姒……
“人皇哥哥。”
月扶瑾淡定地说:“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他。”
“可是你们一模一样啊,我能够感觉到你就是他。”河蚌公主天真诚实地说。
这又是一段纠缠了很久的前尘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