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初婚后仍然在工作,她过不了相夫教子的生活,偶尔几个月还行,一直呆在家腻得慌。
闺蜜王茗雪总是说她天生的劳碌命,也不怕老公被人撬走。
黎月初浑不在意,她很有自信,别人撬不走季筠泽。
比如怀孕期间,这人格外上心,她不让他走,伸手揽住他,季筠泽把她的手拿开,无奈道:“我不走,难道还陪你睡啊?肚子里有小宝宝,我们动静一大,她不满意了你负责啊!”
黎月初脸腾的一下红了,却仍然摆出科学事实:“医生讲了,除了前后三个月!其他时候根本没事!”琥珀色的大眼睛一转,在灯光下盼顾生辉。
季筠泽眉毛一挑,低头在她耳边小声说:“这样啊?你不早说!难得见你主动一回,我的错!这些天让夫人苦等了……”
黎月初只觉得脖子痒,立刻推开他,“说什么呢!谁等你了?”
季筠泽也不恼,抱着她哄她:“是我在苦等!”全程很照顾她的感受。
两人的感情倒是比之前还要甜。
孕期后三个月的时候,黎月初自己想分床。
果然,季筠泽皱了皱眉,幽怨的话吐出:“用完就扔,夫人可真冷血,我不同意!”
黎月初有些赧然,小声道:“哎呀,是我看到你,怕把持不住。”
真实原因是,她夜里总起来上厕所,害怕他休息不好。
“不行,我相信你,再说了,一直没分过床,我不习惯!”
结果分床第二天,黎月初就做噩梦了,她只得让季筠泽重新回来,说她晚上梦见不好的事情了。
季筠泽嗤道:“你做什么亏心事了?”
黎月初听到这句话,心莫名地有些不悦,连忙把被子拉上来挡住脸,“算了,就让我我一个人做噩梦吧。”
“我睡觉了。”
“不行就算了。”声音闷闷的,“晚安。”
语气显而易见的不开心,季筠泽笑了一声,没说话,翻身上床,明知道她是个小作精,他却甘之如饴。
黎月初把被子掀开一丝缝,看见季筠泽就在她旁边,嘴角弯了弯,房间里有他顿时感到安全感十足。
黎月初很快就睡着了,呼吸开始绵长平稳,季筠泽侧过身抱住她,小人儿立刻往他怀里缩。
鼻子里都是她身上好闻的味道,温香软玉在怀,引得他无限遐想,却不敢动。
季筠泽早上起来上班,他两个眼睛都是黑眼圈,没睡好,脸也有些肿,无可奈何地喝了一杯冰咖啡。
他起床已经很轻手轻脚了,结果还是惊动了黎月初。
女人掐着点下楼,走到季筠泽旁边,仰起气色大好、娇嫩白皙的脸蛋儿,响亮地打了个招呼:“早啊,季总!”
季筠泽一边看新闻一边点了个头,就当作打招呼了,脸色晦暗不明,心道这人睡得倒挺好,他一向自控力不错,心情莫名浮躁。
黎月初与端着早餐走过来的阿姨打招呼:“早啊,阿姨,今天又有什么好吃的?”
“早,夫人,别的不敢说好吃,这山药粥火候正好,专门给你熬的,养胃。”
黎月初双手结果,舀一勺送进嘴里,马上又烫得吐了出来,伸出舌头,不停叫道:“烫烫烫!”
正在端牛奶的阿姨吓一跳,连忙要去倒凉水,“啊呦,忘了讲,现熬的多烫啊。”
“你属猪的吗?”季筠泽呛了一句,表情很无语,这人怎么总是受伤。
黎月初委屈地看了男人一眼,一大早又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好的样子。
季筠泽立刻过来喂她凉水:“下次吹一吹再吃。”
黎月初点点头,冲他温柔一笑:“谢谢!”
“快点吃,等你吃完了一起去运动。”
医生说了,就算是孕妇也得散步走动。
黎月初一听运动,就不情不愿地搅了搅碗里的粥,“舌头起泡了,吃不快,要不你先去?”
“哪里,我看看。”季筠泽疑惑,这人怕是不想运动找借口吧,“不要骗人。”
到了公园,黎月初在小道上散步,季筠泽在一旁做养生操八段锦。
黎月初忍俊不禁地问:“季总,现在就开始养生了啊?”
季筠泽白她一眼道:“那能怎么办,某人只能抱不能吃,我只能自己做操化解了。”
黎月初终于笑出声来,她可算知道了季筠泽为什么一大早心情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