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一直喜欢程溪的徐良平为了救她被丧尸咬伤。但是当时的程溪已经陷入昏迷,徐良平因为救治不及时,也丢了性命。
赵思思一直以来都暗恋着徐良平,但徐良平一直都只喜欢追着程溪跑。所以赵思思才会那么讨厌一直缠着徐良平不放的原身,一直和程溪当朋友也是因为可以多接近徐良平。
谁知道,徐良平竟然是因为救程溪而死。然而,这都不是激怒赵思思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李秋蕊事后偷偷与赵思思说,当时程溪昏迷她在一旁照顾,发现程溪眼皮下的眼球居然动了一下。
李秋蕊当时一直怀疑是自己看错了。但她又担心自己没有看错,如果真是那样,那程溪到底是多恐怖的一个女人。能装昏迷,拖到拼命救她的徐良平被感染成丧尸被杀,也不愿意睁眼拿出灵泉来救人?
赵思思得知这件事后,第一时间就去找了萧军。当时她已经豁出去了,不管真假,徐良平的死给她的刺激太大,她要害死徐良平的程溪也遭到报应。
然而,当萧军得知这件事后,只是诧异了一瞬,随即目光平淡道:“那个女人果然很邪门。”之后,他就表示自己不会插手他们之间的私怨,要想报仇就自己动手。
他表示,最后无论谁死,第二天一早车队照旧准点出发。
萧军摆明不插手的态度让赵思思又急又怒,但萧军不是她能惹的,所以赵思思决定亲自动手,杀了程溪。
当时的程溪对外展示出来的只有治愈能力,没有丝毫的武力值。所以赵思思轻敌的以为凭她与李秋蕊两人就能够制服住程溪。
然而她们没想到,程溪居然能凭空拿出诡异的符篆。那黄纸片往她们身上一贴,她们两人的身体就开始不受控制。最后在程溪胜利的嗤笑中,赵思思与李秋蕊如同两个任她摆布的娃娃,相互殴打后,自己离开了车队驻扎的地方。
赵思思猜测,如果不是怕被人发现异样,可能程溪当时就会让她与李秋蕊互相捅刀子。
最后让她们离开,大概只是断定她们会在途中遇到丧尸,到时候死在丧尸手里就没人能发现异常了。
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赵思思与李秋蕊在符篆的控制下行尸走肉般四处乱走,一路上居然没有遇到丧尸。却被“村长”一行人抓住了,最后成了被锁在屋子里的女女支。
心中的不甘心支撑着赵思思活到现在,不杀了程溪,她连死都死得不安生。至于李秋蕊,因为长得不错,受到那些男人的伤害更大,精神已经有些不正常了。
整个事情说完,也不过是几句话的时间,但在场的人都能听出其中的残忍曲折。然而,在场其它三个男人都是直男,且见惯了生死,整个事情听下来,脸上没有丝毫波动。
夏淼的心肠就更硬了,虽然看到女人遭受了这种欺辱时,她的心中总会出现烦躁与不耐,但她并没有因为赵思思的几句话就同情她。
石彬倒是先开口道:“这个李秋蕊,应该就是在兴隆基地发现的死尸甘艺雪的同事。”
之前兴隆基地动乱,甘艺雪离奇的出现在对抗许晟一行人的敌方队伍,很难说她与研究所没有关系。
许晟皱眉看了眼神情呆滞的李秋蕊,眼神示意石彬上前查看一下是不是装疯。
然而石彬一靠近,李秋蕊就开始瑟瑟发抖起来,甚至嘴里还发出想喊又不敢喊的呜咽声。赵思思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但石彬看起来也不像是要做那种事的样子,于是赶紧出声安抚身后的人。
石彬蹲在近旁,说了几句话,见人没什么反应。靠近了看,李秋蕊的神情不似作假,就朝许晟摇头。
刚才石彬问的其中一句就是“你认不认识甘艺雪”,赵思思离得最近,也听到了。她赶紧开口说:“我,我知道。李秋蕊和我说过当初与你们不和的事情。
她有提到甘艺雪和云佑薇的事,她们是一个舞蹈团的。但是末世之后到达a市基地,她们三个就分开了,就连那群学生都直接交给基地军方照顾了。
秋蕊跟我离开基地时,甘艺雪好像已经不在那了。至于云佑薇,听说手艺不错,就留在基地里给一家酒店做厨师了。”
最后什么也没问出来。
夏淼几人最后又在村子里停留了几天,等村民基本都恢复过来后,许晟将他们带到了已经被关押了几天,也同样被饿得奄奄一息的“村长”及他的手下面前。
原本一百多人的村庄,如今只剩下二十几人,其余人要么被杀,要么被折磨致死,要么不堪受辱主动寻死。反正这侥幸活下来的村民,每一个都有血海深仇。
许晟说这是私人恩怨,现在又是末世,让获救的村民们自己解决。
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
夏淼拒绝了赵思思带她走的要求,就连李秋蕊也没带。按许晟的原话是不管她与研究所有无关系,如今也废了。
不过夏淼还是“好心”的将程溪已经从b市逃走,如今已经不知去向的事情告诉了赵思思。至于之后赵思思如何决定,就不是夏淼关心的事了。
最后,夏淼几人没有与任何人打招呼,收拾好东西后就安静离开了。
一行人又开始向着a市的方向赶路。
又过了几天,夏淼脑海中突然响起黑球系统的声音。但与之前冰冷的机械声不同,这一次的声音略微有些气急败坏。
系统:你都干了些什么!叶希辰还没杀死?你还差点杀了程溪?
夏淼:……
系统:你就不怕受到惩罚吗?之前精神点击的滋味你是不是忘记了?
随后,夏淼的意识中就传来一阵刺痛,她的脸色再一次变得惨白,大颗大颗的冷汗从额间滑落。
最先发现异常的是趴在夏淼怀里的夏球球,他紧张的喊:“妈妈,你怎么了?”
随后许晟也看了过来,将夏淼整个人抱在怀里,摸了摸她冰凉的身体,皱眉担心道:“它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