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得等三天后骆俊才支付了报酬后再来大批量的购买了。
正当齐武准备离开中药材批发市场的时候,耳中忽然传来了一种能够让人寒毛直竖的哭声。
听见这种哭声的行人们纷纷驻足,然后扭头向哭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这是什么东西在哭,怪瘆人的。”
“这哭声也太恐怖了,难道是传说中的鬼哭?”
“别瞎说,大白天的哪有什么鬼!”
在行人们的议论声中,齐武转身向着可怕哭声传来的方向快步走去。
直觉告诉他,这个哭声非同寻常,绝非正常人能够发出。
很快,齐武便来到了一家名为“百草居”的药材店铺门外。
可怕的哭声,正是从这家店铺里传出来的。
齐武直接迈步走了进去,而后看见的一幕,让他后背直发凉。
店铺大堂中,靠墙的位置放着一个大铁笼子。
笼子中关着的不是狗,而是一个小男孩,一个年纪约摸五六岁的小男孩。
小男孩面色青黑,双目不见眼白,漆黑空洞而无神。
可怕瘆人的哭声,正是从小男孩的嘴里发出来的。
其实与其说小男孩发出的是哭声,不如说小男孩发出的是叫声,因为从表现上看,小男孩根本不像是哭泣。
齐武走进来之后,他的身后跟着进来了好些人。
这么多人的出现,让小男孩变得狂躁起来,他双手抓着笼子摇晃起来,口中发出的可怕哭叫声更加凄厉。
“怎么能把小孩子关在狗笼子中呢!”
“这个小孩到底是怎么了,看上去好可怜。”
“我听隔壁药铺的老板说,这家药铺老板的儿子得了一种无法医治的怪病,想不到竟是这个样子,真是造孽啊……”
人们的围观和议论让药铺老板心中很不是滋味,他走上前来,对着众人拱手做了一个揖,说道:“小儿疾病发作,今天不做生意,各位请退出去吧。”
听见这话,众人只好陆续的退出药铺。
齐武却没有动,双目依旧盯着笼子中的小男孩。
“小兄弟,请离开。”店铺老板见这个年轻人一直盯着自己那可怜的儿子看,面色有些不悦。
齐武收回目光,看向店铺老板,问道:“你的孩子是不是每隔半个月就会犯病一次,而且持续时间长达一个小时?还有,在犯病的时候,极具攻击性,所以才将其关在笼子里?”
“是。”药铺老板回了一个字。
对于齐武能够准确的说出自己儿子的犯病周期和持续时间,他并不感到惊奇,因为只要去临近的药铺稍微打听一下便会知道。
“我能治好你孩子的病。”齐武用一种肯定的语气说道。
这话让药铺老板先是一愣,随后苦笑。
近一年来,他带着儿子去过国内各大著名医院,也求诊过许多的名中医,但却没有一家医院,没有一名中医能够治好自己儿子的怪病。
“小兄弟,你是医生?”出于礼貌,药铺老板还是问了一句。
“算是吧。”齐武点点头。
“西医?”药铺老板再问。
“不,中医。”齐武回道。
药铺老板脸上的苦笑更甚:“小兄弟,我儿子所患之病非同一般,不少中医国手都束手无策,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还是请离开吧。”
俗话说,中医要老裁缝要小。药铺老板可不认为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的医术,能比得上那些中医国手。
“我确实可以治好你的孩子!”齐武没有动,而是加重语气说道。
药铺老板见齐武这么郑重其事,便收敛了表情,问道:“那你说说,我儿子得的是什么病?”
“这个病的名字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有某种可怕的生物寄生在了你儿子的脑袋中。”齐武回道。
“可怕的生物?寄生?”药铺老板脸上不由露出讶异和狐疑的表情。
他带着儿子做过全身的ct和核磁共振,并没有发现体内有任何的寄生物。
这个年轻人用肉眼便判断有寄生物,这也太玄乎了。
“请相信我,你的儿子必须尽快的进行救治,不然的话,他的犯病周期会缩短,一旦等寄生物完全成熟离体而出,便是你儿子殒命之时。”齐武面色严肃,言之凿凿。
老实说,药铺老板也有预感,儿子的病如果继续拖下去,不久的将来他将会彻底的失去儿子。
为人父者,哪怕有一线希望也必须要去尝试。
“小兄弟高姓大名?”
“齐武。”
“齐武小兄弟,鄙人于正,请出手吧!”药铺老板对着齐武拱手,肃然说道。
齐武点点头,向着被关在笼子中的小男孩走去。
于正注意到,对于齐武的靠近,自己的儿子不仅没有狂躁和做出攻击的举动,反而像是老鼠看见了猫,变得畏缩害怕起来。
靠近之后,齐武蹲下身,从身上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盒,从盒子里取出一根银针,对着笼子中的小孩男屈指一弹。
银针精准刺入头维穴,笼子中的小男孩顿时双目一闭,晕了过去。
“小轩!”于正担忧的喊道。
“不必担心,他只是暂时的晕过去了,以便于我随后的救治,将他从笼子中抱出来吧。”齐武定声说道。
当下,于正连忙将自己的儿子从笼子中抱了出来。
这个时候,原本退出去的人们又挤了进来。他们都想亲眼看看,这个年轻人如何救治那个可怜的小男孩。
在店铺中一名伙计的帮助下,于正准备将自己儿子放在大堂中的沙发上。
齐武阻止道:“将他平躺放在地上就好,这样有利于治疗。”
于正只好将自己儿子慢慢放在药铺大堂的地面上。
正当齐武准备出手救治小男孩的时候,一名年约六旬的老者在两名年轻人的帮助下挤了进来。
“于老板,你这是在做什么?”老者好奇问道。
于正抬头望去,看清来人后,连忙起身相迎:“翁老,您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听说你儿子患了某种极为罕见难治的怪病,所以我刚下飞机就赶过来了。”翁文柏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