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的劳力，不用白不用。
壮男人没想到她居然想使唤自己，声音也沉了下去：“你确定让我帮你打扫？”
说着那双本就不大的眼睛还危险的眯起，简直连缝都快没有了。
白月直接将门口的位置让出来，说道：“当然，进来吧。不过我这没有扫帚，你需要自己去拿。”
壮男人没有动，只是死死地盯着她。
白月似乎没有看见他那要杀人的眼神，继续激怒他：“做生意嘛，服务态度要好点，小心我不赔钱哦！”
说出这话，壮男人终于动了，他大步踏进来，直直朝着白月走来。白月也不怕他，依旧站在原地，抱着臂，笑眯眯看向他。
壮男人眼看就要撞上白月，又拐了个弯，走到满是碎玻璃地方，徒手去捡满地的碎渣渣。很快，他的手就被细碎的玻璃割破，血珠滴落下来。
他像是感觉不到疼，手紧紧攥着玻璃。
等所有镜子碎片都被捡起来，他的手上也满是鲜血。
白月不满的摇了摇头，像是嫌弃他将血弄到了自己的地板上。
“行了，你可以走了。”
从始至终一句谢意都没有。
她的态度激怒了壮男人，壮男人咬着牙，脸上的横肉都在颤抖，可却没有对白月怎么样。
“你给我等着！”
撂下一句狠话，他走出房门。白月靠在门上目送他离开，笑脸上满是不以为然。
这壮汉身上血腥味特重，其中还夹杂着一股肉特有的味道，而且手上还有老茧，是个经常操刀的，如果猜的不错，应该是个屠夫。
这种地方出现屠夫，似乎也并不奇怪？
最主要的是，他还是那老婆婆的儿子。整个公寓都是由老婆婆管着，不相信她一点事情都不知道。
那老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人。
既然现在没有任何线索，那就只能让对方先出手了。
她倒要看看，这家公寓，藏着什么秘密。
白月转身回到房间，将昨天小胖放在这里的瓷锅端了出来，拿到三楼的公共厨房洗了洗。
她观察着这个厨房，锅碗瓢盆倒是不少，调料也齐全，就是已经落了一层薄灰，应该是有一小段时间没人用了。
她的左眼世界中，这楼层可不全是鬼怪，还是有人居住的。
一个住着人的楼层，居然没有人用厨房，看这偏僻的样子，也不像是有外卖回来的地方，难不成他们全都靠泡面度日？
三楼的厨房内，却并没有暖暖所说的大冰箱。
将瓷锅刷出来后，带着它来到了二楼。
二楼和三楼的冷清不一样，在二楼总能听见若有若无的歌声，还有剁肉的声音。而且其中两个房间的门口，都摆放着大小不同的袋子。
其中一个是黑色的方便袋，另一个是深色的编织袋。
两个都鼓鼓囊囊，不知装着什么东西。
“请问小胖在吗？我来给你送瓷锅。”
白月不知道小胖住在哪个房间，索性在走廊里大声询问。
她的声音一出，整个二楼都安静下来，无论是剁肉声还是歌声都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