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气得眼睛都红了,望着被关上的房门,却连敲门得勇气都没有。 她此刻是无比得后悔。 可后悔也没用了。 只能灰溜溜的往后院去了。 看到老妈回来,小当和槐花都是一脸的期待。 只是看着老妈那拉长得脸,就知道没戏。 可心里还是不甘心。 小当拉着秦淮茹,期待的问道:“妈,怎么样?小姨答应了吗?”
“妈,你快说说。”
槐花也凑了过来,眼睛里都是期待。 秦淮茹苦笑了一声,没好气的骂道:“你们就别做梦了,以后也别叫小姨了,秦京茹那个女人心狠着了。 她没同意,而且还说不仅是不会招我们老贾家的人,就是院里的人,她也不会招。 你们就安心在服装厂干活,别想东想西的了。”
她何尝不想让两个女儿有个好工作。 可,人家根本就当没他们这个亲戚。 都热脸贴上去了,人家都是冷屁股对待。 她能怎么办? 她也无能为力。 小当和槐花的脸色顿时就变得无比难看。 两人久久得沉默了下来。 而送走了秦淮茹之后,何家又有人来敲门。 秦京茹皱着眉头去开门。 看到门口站着的是林彩霞。 她愣了一下,笑道:“你也是来要工作的?是的话,就请回吧。”
虽然他们家跟林彩霞的关系还可以。 可不代表会给林彩霞工作。 毕竟,林彩霞怎么说都是贾家人。 林彩霞苦笑了一声,摇头道:“秦姨,你这话说的,我现在就挺好的,有人养着,我在家还不用工作,干什么要去受罪。”
秦京茹看着如此通透的林彩霞,不由得笑了起来,将人拉到屋里去了。 林彩霞冲着何雨柱喊了一声叔,就被秦京茹拉着坐了下来。 并且还给林彩霞倒了一杯茶水。 秦京茹这才问道:“你这找我什么事?”
“棒埂儿的奶奶不是进去了吗?他想去看看,还让我去,我不想去,出来透透气。”
林彩霞说明了来意。 就贾张氏推掉了她的孩子,这辈子她都不会原谅。 至于去看贾张氏,那是想都不要想。 秦京茹都惊呆了,“这棒埂儿脑子有坑吧,他自己去就算了,怎么还要求你去?”
林彩霞苦笑了起来,“可不么,正跟我闹了,反正我是不会去的。”
秦京茹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旁边的何雨柱却是插嘴道:“彩霞,你那工作顶给棒埂儿了,他能行吗?”
林彩霞摇了摇头。 她做的是熟练工。 棒埂儿去只能当学徒。 而且还学不好的那种。 最后被弄去打杂了。 工资也不高,一个月就二十块钱。 不过也还过得去。 她自己在家吃喝玩乐,不要太快活。 反正这辈子,她都不想再工作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也就不问了。 贾家不好,他就开心了。 如今这院里,贾张氏进去了。 许大茂也出门打工去了。 就只有一个没法威胁得棒埂儿,他自然是不担心。 至于闹事。 呵,他妹夫可是公安。 谁敢闹事。 更何况,许大茂他们那一伙人,说不定这会就被抓了。 反正倒腾物资现在是犯法的事。 何雨柱往隔壁孩子们房间去了,将空间留给了两人。 等送走林彩霞天,天早就黑了。 这一天的进账让秦京茹放心了。 她明天还得继续跟师父学刺绣。 至于家里的一滩事,都交给柱子哥了。 何雨柱躺在床上,想着今天的紧张,心里美得很。 想着每天都有这个紧张,发家是不愁的。 而且他在羊城那边还有饭馆,也有地产。 虽说前期投钱进去了还没收回来。 这不是细水长流吗? 要不了一两年,这钱就都能回来。 赚钱还能少吗? 美滋滋的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 何雨水就去供销社辞职了,被经理都说了一通。 她就喜滋滋的往百货楼去了。 已经七点钟了,百货楼也开门了。 但是来买东西的人不多。 何雨水进去的时候,就只有营业员和销售员在吃早点。 嗯,早点,还是从秦家那边买的。 何雨水一进来,他们就都紧张了起来。 对于何雨水的身份,他们都是知道的。 何雨水见他们都紧张不已,笑道:“你们不用紧张,从今天开始咱们就是同事了,以后仓库那块我管,还有进货什么的。”
“那可太好了。”
“欢迎。”
“欢迎何姨姐。”
“……” 有那脑子活泛的,已经叫上姐了。 何雨水笑得眼角都有皱纹了。 何雨柱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笑着走了进去,将何雨水拉着往仓库去了。 说是仓库,其实就是两个房间。 里面推着还没有开封的箱子。 何雨柱将这里的东西都给介绍了一遍。 还从抽屉里拿出了进货的账本,交给了何雨水。 伸手拍在何雨水肩膀上,笑道:“雨水,以后这块就交给你了,等下次哥带你跑一趟,以后就你自己跑了。”
何雨水一脸郑重的点头,“哥,你就放心吧。”
带着何雨水熟悉了一下,何雨柱就从百货楼走了。 他得去饭店那边转转。 一转眼就是两个月了。 这两个月何雨柱每天都是笑脸。 院里的人看见他都是一脸的仇视。 对此,何雨柱根本就不在乎。 反正他是不会用院里的人。 闫家人的脸色是一天比一天难看。 直到这天收到了一封信。 闫家的屋里传来了一阵阵的哭声。 有好事的人就进屋了。 看到的事闫家一大家子都在哭泣。 而桌子上还放着一张给揉成一团得纸。 一大爷看着这一幕,心里不是个味,问道:“老闫,你们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闫书斋抬头,伸手将眼镜框给摘了下来,抹了把泪,哭诉道:“老易,坏事了,我那几个儿子都被抓进去了。”
易中海一听,就急了。 “怎么回事?咋就被抓进去了。”
这些可都是四合院里的人。 要是他们都犯事了,对他们四合院的名声可不好。 闫书斋又哭了起来,“造孽啊!” 易中海问不出来,就去拿桌上的那张纸。 展开纸张,是越看越心惊,最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冷哼道:“老闫,你家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