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哲跳起来打在她的胸口上,北岛佑子虽是人类状态,受到这一击后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你,竟敢对女王出手!”北岛佑子退至一旁,她单手指着云哲,厉生对他说道:“我在此宣判,你有罪!”
说完便变成了异类月骑,云哲正在气头上,一脚踹出把她击飞,然后又紧紧的跟了上去。
他俩走后,在场的众人都陷入了一种极其安静的氛围。
一个蓝色的狼人身影突然窜了出来,盖茨、沃兹和常磐庄吾正要变身收拾他,但那个狼人却自己解除了变身。
他看着常磐庄吾,从貂毛大衣里掏出来一个黄色表盘,对他说道:“我一直在寻找可以拿走这个表盘的人,现在看来你就是那个最好人选,这个就给你了,去打倒她吧!”
他将表盘抛起,然后又离开了原地,常磐庄吾伸出双手,慌忙地接住表盘。
他对身后的所有人说了一声:“我去帮云哲!”然后就边跑边将表盘插入驱动器,追随他们脚步追了出去。
常磐庄吾变成时王月骑装甲形态,但一出来就看见了十分喜剧的一幕:云哲变成月骑加鲁鲁形态,拿着加鲁鲁军刀,不断挥砍着。
而异类月骑不断从地上拿起井盖朝他丢去,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两人实力明显不在一个档次。
常磐庄吾就站在一旁紧张地搓着小手,他在犹豫要不要过去帮帮忙。
想去帮忙,但感觉自己又好像插不了手;不去帮忙,自己都变身了,在这里看着真的好吗?
云哲发现了他,脑筋一转,然后对他说道:“庄吾,你来给她最后一击!”庄吾一惊,杀人诛心啊!这是要亲手解决自己的初恋吗?
看常磐庄吾在那里傻傻站着不说话,云哲摇了摇头。算了,也不是谁都有那个心可以亲手解决自己初恋的。
他拿出月骑必杀卡牌,随手丢进驱动器内。
[finalattackride!]
[kkkkiva!]
云遮右脚上的拘束器“hell'sgate”打开,双翼张开呈蝙蝠状,他跃向空中,朝着地面上的异类月骑就狠狠的踢了下去。
“啊!”北岛佑子惨叫一声,在地上连续翻滚几圈,最后体内表盘掉了出来,然后破裂。
她不甘心的看着这一幕想去收,捡起那些渣渣,却还没坚持到那一会儿就昏了过去。
常磐庄吾于心不忍,将她拖到一处阴凉地方,然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就跟着云哲离开了。
夜晚,一直昏迷着的北岛佑子终于醒了过来,可她一睁开眼便看见了一个漆黑的人影。
“你是谁?”北岛佑子想要站起身,却发现浑身都没有力气,只能弱弱的开口问道。
漆黑人影却笑了一下,说道:“呵!你是第2个问这个问题的人,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你是谁!”
北岛佑子还想说些什么,但就看见了漆黑人影手中拿着的东西。
“表盘,给我!”她伸出手想要夺过那个表盘,漆黑人影按下了表盘上的按钮,邪笑一笑。
“我的女王,这场游戏可不能没有你呀!呵呵呵……”
[kiva!]
……
云哲手里攥着铠武表盘,这是今天下午他们闲来无事,去找了一趟傻橙,然后得到的。
他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无力的说道:“啊……还有两个……桃子他们什么时候来啊?”
常磐庄吾突然推开门走了进来,他十分豪气的丢出一沓钞票,然后说道:“云哲,我买10个表盘!”
云哲白了他一眼,收下那叠钞票,然后轻轻对他说道:“自己去表塔上拿,只能是10个!”
常磐庄吾心满意足地从表塔上拿走十个表盘,临走之前看着他那张侧脸忍不住上去亲了一口,然后匆匆离开。
云哲红着脸,摸了摸被亲的地方,喃喃自语道:“下次亲回来……哼!”
乌尔无所事事地坐在天桥栏杆上,看着上面川流不息的车流,双脚不断摆动,路过的行人都怕他突然掉了下去,但没有一个人敢上来劝阻。
奥拉双手抱胸走到他身旁,轻轻说道:“异类月骑那个女人又失败了……你说斯沃鲁兹他创造那个异类时王究竟是为了干什么?如果他最终成王了,不也还是和原来历史一样吗?”
乌尔摇摇头,他也并不清楚斯沃鲁兹究竟是为了干什么。
只是皱紧眉头,脑海中闪过一丝叛变的念头,他想了想了斯沃鲁兹最近的所作所为,使这个念头更加坚定。
“要不我们叛变吧?”x2
乌尔和奥拉同时扭头对对方说道,两人都愣了一下,然后脸上露出笑容。
“你又是觉得为什么要叛变呢?”奥拉目视前方,轻轻说道。
乌尔低沉着头,想了想,然后说:“我感觉自从常磐庄吾身边有了那个女……不是,是男孩子之后,基本上无法从他身上看到任何未来逢魔时王的样子了。”
“但最近看斯沃鲁兹,越看越像是一个魔王……”
奥拉把手搭在栏杆上,撑着下巴说道:“我挺羡慕他们的,至少不用替未来发愁……所以,我们究竟要不要去他们那边?”
乌尔从栏杆上跳下来,边走边说道:“再看看,如果斯沃鲁兹当真有那种想法的话,我们就去帮助他们!”
“嗯……”
第二天早上,云哲如同往常那样,早起出来做早饭。
可做着做着,就听见楼上传来一声惊呼。
“诶?诶?你是谁呀!”
云哲连忙跑了上去,盖茨和月读也从他们的房间中走了出来。
他打开常磐庄吾房间的门,然后就看见了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
常磐庄吾退至门框旁,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床上,床上正静静的躺着一个人,是个“女孩”。
他揉搓了一下双眼,口中发出朦胧的声音,问道:“庄吾,怎么了?”云哲看向常磐庄吾,眼中透露出杀意。
常磐庄吾连忙摆手,说道:“不是,不是,我真不认识他!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