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靠岸。
许敬宗很懂事的先下船。
开始忙乎。
萧皇后看着忙碌的许敬宗笑了笑。
快速的脱下肚兜。
飞快的穿上外衣。
见许敬宗没回头,松一口气。
真怕许敬宗看到。
萧皇后对自己很自信。
迷倒许敬宗还是没问题的。
下了小船。
找颗大树下坐着。
开始整理秀发。
许敬宗点燃火堆。
把鱼架在火堆上。
“母后。没有酒可惜了。”
萧皇后笑道:“船上有果酒,自己去拿。”
许敬宗上了小船。
见萧皇后的肚兜在船上。
一时无语。
这要是让人看见。
解释不清啊。
“母后,你的小衣烤烤吧。”
萧皇后嗔怪的道:“你那么大声干嘛,拿过来。”
“奥。”
烤鱼的香味开始四散。
周围的衙役也闻到了。
可没人敢来。
上次就是那个地方。
衙役们对视一眼,跑了。
鱼好了。
许敬宗把鱼放在荷叶上。
“母后,您尝尝。”
萧皇后用纤纤玉手捏了一点放在嘴里。
“好吃。”
许敬宗抱着另一条就开啃。
不得不说野生鱼的味道就是好吃。
喝了一大口酒。
安逸。
萧皇后拿过酒坛,喝了一口。
二人就这么安逸的吃着。
有人不让他们安逸。
京兆府的衙役们来了。
来了十多人。
直接把许敬宗围住。
认清许敬宗以后。
吓得腿肚子都软了。
许敬宗大怒。
吃个鱼都特么不安生。
京兆府太过分了。
不收拾他们真不行。
母后我们回去吧。
萧皇后上了小船。
许敬宗看向衙役们笑了。
“本官记住你们了。不弄死你们我就回家种田。”
衙役们面如死灰。
他们也没办法啊。
上官要求他们来的。
许敬宗与萧皇后回到芙蓉园。
萧皇后直接就下船。
疾步回到阁楼。
许敬宗欲言又止。
这肚兜咋整啊。
难道放在这里。
直接塞进袖子里。
千万不能被发现。
找到正在训练奴隶的契苾何力。
奴隶们都疯了。
这契苾何力太损了。
做完工不能吃饭,还要被契苾何力训练。
许敬宗很满意,得这样。
契苾何力来到许敬宗的近前。
“老大,您看,现在怎么样?就是没有马。”
许敬宗拍了拍契苾何力的肩膀。
“不错,哪里有马?”
契苾何力摇头道:“老大,战马弄不到,马蹄损坏的很多,都在京兆府。”
许敬宗笑了。
马蹄损坏?
那就给马穿鞋子。
“你好好的训练他们,工期不能耽误知道吗?”
契苾何力应是。
许敬宗叫来龙战。
“带一百兄弟跟我走。”
“老大,带家伙不?”
“带搞把。”
许敬宗带着百人来到京兆府。
京兆府伊是个胖子。
一身官府,显得很威武。
许敬宗负手而立。
“皇后命令你给本官送木材。本官想知道木材在哪里?”
京兆府伊也是三品。
正三品。
“现在事务繁忙,过些日子就给你送。怎么着急了?”
许敬宗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这是跟自己硬刚了。
那就在狠点。
“皇后有令。京兆府衙役不尊礼法,非法闯进皇家园林。当斩。”
“把人交出来吧。”
衙役们吓得面色苍白。
死定了。
许敬宗真的敢来京兆府。
京兆府伊摇头道:“整个长安的治安都归京兆府管辖。许郎中有意见?”
二人针锋相对。
许敬宗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人家说的没毛病。
既然不能把对方怎么样,就不要做无用功。
“府伊大人说的对,长安的治安是归你管,如果长安的治安不好呢?出几次命案呢?”
“你敢压吗?”
府伊心中暗恨。
这个许敬宗跟传说中的一样。
无所不用其极。
双眼好似喷火。
“你想玩阴的。”
许敬宗瞪了他一眼。
“是他么你先玩阴的。本官奉陪到底。”
京兆府伊无奈。
真怕许敬宗这么干。
如果治安不好。陛下一定拿自己试问。
不要想着压下来。
有许敬宗这个欠蹬根本压不住。
“你想怎么样?”
许敬宗笑了。
你咋不牛逼了。
“本官与你算是邻居。你不该惹我。”
淡淡了看了府伊一眼。
“除了你京兆府,还有右扶风,左冯翔,你别把自己看的太重。”
府伊黑着脸。
这是把自己查个底掉啊。
京兆府、左冯翔、右扶风。
叫做关中三秦,也称关中三辅。
三地守卫着长安。
相互竞争。
都想得到管理长安的权利。
如果许敬宗联合那两家,自己不会好过。
“明日给你送木材。”
许敬宗笑了笑。
现在服软?
不可能。
“不够,我要马。”
府伊大笑。
私自购买战马那是死罪。
许敬宗不屑一顾。
我不花钱就不算买。
“谁告诉你,本官要给你钱了?”
府伊瞪大眼睛。
这个逼也太损了吧。
“没有。”
“告辞。”
“等一下,一万战马,你敢要吗?”
许敬宗哈哈大笑。
看府伊的眼神就像是看傻子。
还有自己不敢要的吗?
“本官现在就要带走。”
来人,去马厂,把战马给许郎中。
许敬宗带着战马走后。
府伊哈哈大笑。
“许敬宗,你号称聪明,你却是自作聪明。那些战马已经不能上战场了,走路都费劲。那就雷,浪费草料。”
许敬宗带着上万战马回到芙蓉园。
再也忍不住,兴奋的哈哈哈大笑。
“京兆府伊那个二笔。这都是宝贝啊。”
“把王大锤给我叫来。”
许敬宗教王大锤给马蹄做马蹄铁。
“此事是绝密。谁敢说出去杀无赦。”
看向龙战。
“加强警戒,厂区禁止出入。任何人!”
龙战应是。
许敬宗查看一番热气球的制作。
进度很慢。
回到阁楼。
来到萧皇后的房间门口。
“母后,儿臣有事禀报。”
“进来吧。”
萧皇后没有整理头发,就这么散着,手中拿着一本书。
“怎么了?”
许敬宗从袖子里把肚兜拿出来。
“那个啥,母后你落下的。”
房间传出一声惊呼。
“啊。”
南阳公主张着小嘴。呆呆的看着。
一脸的不可置信。
萧皇后白了许敬宗一眼。
真二。
那么大的人看不见?
“母后忘在小船上了。”
南阳一脸不信的看着许敬宗。
许敬宗无语。
“你俩出去自己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