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时门外的王庸猛地一颤抖,胳膊肘碰到了门上,顷刻间砰的一声响起,这使得屋内二人以及门外二人皆是心脏怦怦跳。
其实此时王庸之所以颤抖倒不是大意,而是全神贯注思考之时,脑海内的熟悉声音突然响起,使得王庸生理性的发颤。
【新的支线任务已发布,请尽快完成】
【注:这次奖励可是保命的呦!】
“草,还保命呢?!这下倒害了老子的命。”
与顾寿长翻身向暗处躲避,王庸内心烦躁不已。
“此刻即便能逃,但打草惊蛇是一定的了!”飞身上屋顶,王庸看着破门而出四处寻找的吕通、霍刚二人,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奢侈的计划。
“五百流寇,全身而退,还不能打草惊蛇,只能用“死里逃生”奖励了!”
见吕通正飞身上屋,二人将要被发现之时,脑海内“死里逃生”奖励的使用提示出现了。
【此刻为剧情转变重大时刻,根据检测到的主人意愿,自动使用死里逃生奖励!】
此提示一出,将要飞身上屋的吕通瞬间一个脚滑,从踩着的顶梁柱子上摔了下去,同时屋旁窜出了徐家老爷,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放过放过自己女儿一马!
“吕大寨主,那徐丁是您的人,但方才溜进了我女儿房间欲要行不轨之事,您先前承诺过不会伤害我和我女儿的,我的所有财产都可以给您,还请您给我一分薄面!”
徐老爷狠狠地在地上磕头,顷刻间满头血迹,泪水直流。
从地上起身的吕通此刻被徐老爷惊吓的气喘吁吁,但出乎意料的是他这次却并未发怒,而是轻拍灰尘,对着霍刚指示了下,见其离开,便轻声道:“徐丁这狗杂种,竟然敢碰老子的女人。”
谩骂出口罢,吕通一脚踢倒了徐老爷,转身气呼呼的向宅子东侧而去了。
那徐老爷见状,也顾不得被踢被打,脚下脚步迅捷的跟了上去。
见此刻周围安全,王庸也不再逗留,只是感慨浪费奖励罢,便与顾寿长原路返回。
······
翻身回屋,此刻戚芳等四位娘子已然熟睡,端坐院内,对着眼前有些愧疚的顾寿长,略表轻松地说道:“五百人打一百人,还要用卧底、泻药,真是奇葩的流寇。”
“掌门都怪俺,俺明日便把他灭了。”顾寿长紧握长剑,表情决绝。
“不·····让他活着,留着他有大用!”进屋从藏钱的地方拿出了几锭银子,王庸对着顾寿长晃了晃。
“掌门这是有计划?”
“不错!既然这群人想不费吹灰之力报仇,那咱们便也借力打力!”诡异的笑了笑,王庸问道:“还记得当初沅陵为难你的那名捕头吗?”
“当然记得,那厮贪财至极、欺软怕硬、鱼肉百姓,实在是可恶,掌门提他是何意?难道是要利用他?”气愤谩骂罢,顾寿长顺着王庸的提示说道。
“不错,以财贿赂、以擒贼之功诱惑,那捕头定然把持不住,再以那霍刚为引送去消息,说过几日咱们便要离开此地,那吕通定然忍耐不住报仇之心,届时假装中计,设下陷阱,那群流寇定然逃脱不得!”摩搓着银子,王庸轻声言道。
“哈哈,妙,实在是妙!”轻拍了一下脑袋,顾寿长兴奋至极。
“此法一出,俺们便可危机全除!”
两人随即相视一笑,端起茶杯攀谈起了具体计划。
······
第二日天还未亮,王庸便和顾寿长骑马来到了沅陵城中,于衙门处逗留多时欲要寻找捕头。
然而寻摸多时,却是毫无消息。
“掌门,难道计划第一步就要哑火了吗?”
顾寿长瘫软的坐在了地上,手中包子狠狠地咬了一口。
“这捕头和捕快难道不上班的吗?”沉沉的低着头,王庸同样咀嚼着包子,眼神呆呆的看向远方天空,手还时不时摩挲着怀里的银子。
“什么?上班?什么意思?”从未听过这词的顾寿长有些疑惑。
“哦···是上衙,做班!俺只是简称了!”擦了擦头上的汗,王庸扭头看向远处人来人往的客栈。
突然,王庸想起了先前与那捕头最后一面后,他便进入了一处酒楼——天香酒楼。
“难道是那里?”
想到那群捕爷的做派,王庸也不再逗留,四下打听路线便和顾寿长一同前往天香酒楼。
······
酒楼大抵三层,空间很大,其内吃喝玩乐简直全然,王庸踏入酒楼便四下寻摸。
“呦,这位爷,您是预定还是现成吃食?”
弯身恭敬至极,小二扶了扶小帽,轻声问道。
“无预定!”
“无预定那只能一楼坐了,您随我来。”
小二笑意渐淡,恭敬渐少,随便带着王庸二人寻摸座位。
然而这时王庸一大块碎银拿出,那小二瞬间眼冒精光,露出虫蛀牙齿。
“无预定也没事,您上面请。”
小二毛巾一甩,大声喊道“二位大爷楼上请,放行”!
瞬间二楼处两位把手让出了一条路。
“小二,问你个事!”挥舞着一块更大的碎银,王庸紧随小二身后轻声诱惑道:“捕头在楼上吗?”
表情难堪了下,伸出的手瞬间收了回来,小二表情冷峻道:“客人的事,俺们不能随便言语,您可以自己找。”
看了看诺大无比且包间众多的二楼以及三楼,王庸从怀内拿出了更大的一块银子,将近五两。
见此锭银,小二眼冒金星,嘴角哈喇子直流,瞬间接了过去,附在王庸耳旁说道:“您说的是邢育森邢捕头吧!他几乎每天都在三楼靠街雅间吃食,今天想必也在,您去那里找找,定然能找到。”
小二四下瞅了下,见无人看到,留下一句“别告诉别人俺告诉您的,俺什么都不知道”便走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还是钱好使啊!”轻笑的摇了摇头,王庸感慨罢,继续言道:“你这个邢捕头拉的磨不知有多大啊!”
说罢,两人缓身而上,直冲三楼靠街处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