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苏姨这反应,何关关就知道一定是想多了。
她连忙走上前去解释:“苏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昨晚没有睡在一起,我会出现在段恩行的房间,那是因为我昨晚做噩梦了,我不敢一个人睡,我就跑去了他的房间,我睡的床,他睡的沙发。”
“哦,这样啊。”苏姨笑得合不拢嘴,明显就是不相信何关关。
何关关:......
麻了。
“那关关小姐,我准备午餐去了。”苏姨笑着转身。
“等等!”何关关追上,叮嘱的说:“就刚刚你看到的,还有我说的,千万不要告诉爸妈他们,我怕他们想多会误会。”
段家所有的佣人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不嘴碎。
他们从来不会在私下议论段家的任何事情,也不会把段家的事情说出去,尤其是被叮嘱过的。
“好,我知道了。”苏姨认真的说完,美滋滋的去厨房准备午餐了。
何关关知道苏姨压根没相信她的话,但这乌龙只有苏姨一个人知道倒也没什么。
......
晚上。
段恩行从电梯出来的时候,看到了苏姨。
几分钟前,苏姨准备好了晚餐,这会正准备离开。
苏姨热情的打招呼:“少爷,您回来了!”
段恩行微微一愣,点了下头,走进家,来到客厅,一边扯着脖子上的领带,一边看着沙发上的何关关问:“是我错觉吗,怎么感觉苏姨今天的心情特别的好。”
“不是你的错觉,她已经高兴了一整天了。”何关关起身,在餐桌上把苏姨为什么这么高兴原因告诉了段恩行。
段恩行剥着手里的老虎虾:“然后苏姨就误会了?”
误会的好。
“是啊,”何关关啃着筷子上的排骨:“我跟她解释了,可她嘴上是信了我,神情却是明显的不相信,我后来只好是拉着她,指着你在沙发上的被子和枕头说,那个就是证据,可苏姨又是嘴上信了,神情压根就不相信我,还兴奋的觉得那是我们提前制造好的伪证。”
她说着,好玩的失笑了下:“我就想着我们真要是睡在一起了,我们也没有做伪证的必要啊,我们是夫妻,又不是地下情人,你说是不是?”
“夫妻”两个字听得段恩行就很高兴,心里特别舒畅。
“嗯。”段恩行轻轻应了一声,把手里剥好的虾放在了何关关的碗里。
何关关一愣,有点小开心,居然是给她剥的吗?
她立马把啃了一半的排骨放回了碗里,夹起虾在调料里蘸了蘸,塞进嘴里咬了一大口,唔,怎么感觉段恩行剥的虾,比她刚刚自己剥的要好吃很多?
他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心微动了下,又情不自禁的剥了一只清蒸的大生蚝放在她的碗里。
何关关啃着筷子上的虾,抬头看着段恩行眼睛亮亮的一笑。
段恩行心猛的一颤,得尽快拿下她才行。
......
饭后,何关关洗了澡,段恩行帮她吹干头发后也去洗澡了。
这会,她正坐在地毯上,一边啃着鸭脖,一边看着电视里的综艺。
“咔嚓——”浴室那边传来一阵开门声。
何关关看过去:“你洗好了?”
她话音落下的瞬间,看到了赤裸着上半身的段恩行。
“!!”何关关瞪大眼睛,手里的鸭脖差点没掉到地上。
她看着段恩行朝着他走过来。
他的身上没有一点赘肉,胸口的腹肌隐隐的起伏着。
段恩行走到她的身旁坐下,目光里有着隐隐的笑意和温柔。
他轻轻敲了下她的脑袋:“看我做什么?嗯?”
***小剧场***
段铭宴:“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