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是做什么?”
洛明月想起一个段子,说给魏子言听。魏子言果然上当:“他做了什么。”
“当然是自己便宜了自己的兄弟啊,还能怎么样。”
洛明月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魏子言想了半天才明白洛明月话里的意思,她面红耳赤道:“你你你...”你了半天,最后蹦出一句:“还有吗?再讲讲。”
于是洛明月又讲了几个荤段子,魏子言由一开始的害羞变成了狂笑。两人闹了一阵,酒也喝了大半,魏子言继续道:“松市的冬天你是知道的吧,明明水面上的冰是薄薄的一层,结果他还是信了我的话,踩到冰上,整个人就掉水里去了,上岸以后冻得直哆嗦,还笑着安慰我,没事,只不过是他踩的这个地方冰太薄了,下次找个冰厚一点的地方再试一下。”
“你心动了吧!”
洛明月斜眼看她:“你俩什么时候眉来眼去的?”
“什么眉来眼去的!”
魏子言白了她一眼道:“他经常给我写信来着,还给我寄东西,什么贵的寄什么,这回又亲自跑一趟松市接我过来过年,我觉得是不是当兄弟太亏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