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满满的爱啊……”林辞俞随便选了一件衣服换上,尺码合身到不能再合身。
“俞哥哥!”雪落见门打开后,立刻站了起来。
林辞俞见状,拍了拍雪洛衣服上的灰尘,“怎么坐地上了?”
“没关系!”雪洛摇头,“家里的地板很干净的!”
他把雪洛抱了起来,语气里带着几分斥责:“那也不能坐在地上,很脏的。”
“下次不会了!”雪洛好几天没见到林辞俞了,现在见到了别提有多高兴,“俞哥哥,你这几天都去哪里了,小洛很想你。”
林辞俞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了过去,却没想到雪洛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
“俞哥哥的耳朵,好漂亮啊!”雪洛抚摸的力度放得极轻,生怕弄伤这么漂亮的耳朵,“像初雪一样的颜色,摸起来很舒服!”
雪洛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毛发,有点他以前见过的一只小白猫。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毛发,摸起来手感特别舒服。
可惜,那只小白猫没活过那个冬天。
他为此还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
想到此,雪洛搂着林辞俞脖子的力道又紧上了几分。
他顿时有些害怕。
害怕俞哥哥也会像那只小白猫一样。
“俞哥哥。”
“嗯。”林辞俞低头看了一眼雪洛,“怎么了?”
“今年的圣诞节,要陪我去市区看最大的圣诞树!”
林辞俞愣怔了一下,旋即笑道:“好,我答应你。”
两人来到楼下,谨珑早早就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等待着。
谨珑看见林辞俞的耳朵后,不由得一愣,“小俞,你的耳朵……”
林辞俞把食指竖放在唇间,示意谨珑不要在雪落面前说这种事情。
谨珑也噤了声,他看着林辞俞让雪洛跟着管家先去洗手,自己坐在了他的对面。
“你的本体是狼,对吗?”谨珑眸眼微眯,“不过,你的尾巴呢?”
“不知道。”林辞俞目光平视,“你怎么知道我是……”
谨珑看了一眼四周围,确定没人后才继续道:“因为我的老板。”
听到此,林辞俞眼神倏地冷了下来,“你的老板,是狼族的老大?”
谨珑耸了耸肩,说道:“我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他付的起钱,我就按照报酬办事。”
“那你还挺随意的。”
“你难道不是吗?”谨珑笑了一下,“在角斗场这么多年,你弄死的人也没比我少多少。”
林辞俞拿起桌上的茶,浅酌了一口。
“那你打算怎么办?”谨珑问,“江珩应该已经知道了。”
“他不知道。”
谨珑唇角轻勾,撑着下颚,问道:“你就这么笃定他不知道吗?”
林辞俞没有回答。
被谨珑说中了,他并不确定。
但他有信心,会让江珩放弃杀死他的念头。
毕竟,他心里有一个猜测,也到了要看看是否准确的时候了。
–
这几天,庄园里的人忙里忙外的,南希也参与其中。
“对,就放那里。”南希站在中间的位置上指挥着仆人如何摆放装饰,他这几天把一些先前准备好的装饰品都运回了庄园。
都是为了给江珩过生日的贺礼。
“好大阵仗,这东西都价值不菲啊!”谨珑凑近了看,眼前这棵比他还高的植物,开出的花朵有些格外妖艳。
“那是本少爷特意从别的国家带回来的。”南希走了过去,与其并肩站立,“耗费了我不少力气才让老板割爱。”
谨珑瞥了他一眼,“你确定不是耗费你的属下的力气吗?”
南希:“那也有我的功劳。”
“那也是钱的功劳。”谨珑回了一句,“有你一半功劳。”
“难得啊!”南希难免有些欣喜,“小谨珑,我竟然能在你嘴里听到夸奖我的话。”
谨珑:他就不该说出来的。
–
林辞俞特意翻了之前的那身礼服出来,还特意重新熨烫了一遍。
[小俞,有人混了进来!]
林辞俞捋了一下自己的耳朵,:“狼族的人?”
[应该是,他似乎和上次的事情有关!]
前不久,他让小五查了当时宴会厅里的监控。
之前的监控被人篡改过,原本录到的视频画面全部都被删减掉,能够看见的只剩下江珩走过来已经的画面。
小五特意修复了原本缺失的画面,印证了林辞俞之前的猜测。
当时胡娅手上的那把匕首,的确是身后的某个人递过去的。
在此之前,还特意在刀刃上抹上了一些不明的东西。
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陀曼花的花粉。
“小五,留意那个人的动向。”
[没问题!]
林辞俞整理了一下领带,完全没发现江珩已经走了进来。
“先生。”林辞俞瞅着站在自己身后的江珩,礼貌地喊了句。
江珩颔首:“换好了?”
眼前的少年换上了上次的那套西服,似乎是分化过后,身形也有了一些改变。
头上的耳朵一抖一抖的,仿佛在引人去触摸。
江珩眸底划过一丝光。
他现在想把人像之前那样,锁在房间里,哪儿也不许他去。
可他不能这么做,他要忍着。
不然这只小白狼跑掉了,他到哪里去找?
江珩只是一直默默地盯着他,没有过多的举动。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林辞俞突然很想问那个困扰了他好几天的问题。
“你问。”
林辞俞深深地呼吸了一大口气,“你有听过这段音乐吗?”
悦耳的哼唱声在房间里萦绕,歌声里似乎还带着些许哀伤。
待林辞俞唱完,江珩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就在林辞俞觉得自己猜错的时候,江珩倏地开口:“听过。”
林辞俞猛地抬起头,“江……”
“阿俞。”江珩眉目低垂,眼里泛起一丝笑意,“想我了吗?”
林辞俞忽地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得有些过于冲动,忘记了这个家伙是个会得寸进尺的人。
他转身就想离开房间,却被江珩抵在了墙上。
“你!”
“是阿俞先开始的,我可什么都没做。”
林辞俞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这家伙说起这些话来都不需要打草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