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闻……”凝光看到百闻一脸花痴的看着自己，怒瞪一眼。
百闻立马转身退了出去，虽然心里想的是：啊，凝光大人好久没有如此严厉的瞪我的，这感觉真棒！
“没想到，你居然就是锅巴……”百闻退出去，凝光看向马可。
“嘿嘿，原来凝光大人这知道我啊。”
“万民堂的小熊锅巴，可是很出名的。我不知道反倒奇怪吧？只是没想到，你会是锅巴而已。”
真的假的？就算我是锅巴，你刚才的反应也太大了吧？
马可没有锅巴的记忆传承，所以也不清楚怎么回事。
不过刚才凝光的举动来看，大概是和以前的锅巴有过互动。
说起来，凝光小时候可不是富婆，还是那种比较可怜家世贫苦的卖花小女孩角色呢。
难道是小时候和锅巴遇到过？
暂时想来这种可能性最高了。
“甘雨一向不与人多接触，我本以为是某位仙人因为何事，需要通过甘雨查点人世间的什么事。既然是锅巴，那么显然是为了那件事吧。”
说的自然就是万民堂投毒事件，凝光没理由不知道，毕竟是一手掌控璃月的七星之一。
“没错，我和甘雨查的就是投毒案的事情。”
凝光看着马可问道：“其实我也早就怀疑，你可能是仙人，但是此前你却只是跟着万民堂那丫头，整天游手好闲，活得和宠物别无二致。能问下，你如今能言会道，甚至不惜变人的原因吗？”
“这还要问？当然是为了万民堂啊。”
凝光一愣，“我的意思是，你既然跟着香菱那丫头，当了宠物那么多年，应该是有别的目的吧？可是，如今为了万民堂，你却直接现身，是何故？”
马可挠头，心想万民堂出事，我当然要帮忙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等等，回想了一下凝光的话。
马可笑道：“听你的话，你是以为我在万民堂当一只宠物熊是在谋划什么？”
凝光点头，“比如说和甘雨一样，守望着璃月的发展，看看我们七星是否肩负起了守护璃月的责任。只不过，甘雨在明，你在暗。”
马可扑哧一笑，心想原来是凝光想多了，还以为自己在万民堂是潜伏呢。
凝光这个想法，当然是在马可变成锅巴之后才有的。
在她眼里看来，锅巴在万民堂当一只傻乎乎的宠物熊，肯定是有目的。
不然，哪有仙人吃饱了撑着，给人当宠物的？
凝光自己上任七星之后，自然对仙人众也是有探查过的。
在凝光得知的情报里，仙人大多是自视甚高，以璃月真正的守护者自居。
当然，仙人的这种自视甚高，在凝光看来不是贬义词，毕竟，璃月港能有今日之成就，早年离不开璃月仙人众的守护。
不说凝光对于仙人众是何看法，一般璃月人，基本都觉得仙人众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而锅巴，你既然是仙人，能放下身段在万民堂以一只傻乎乎的玩具熊样子见人，总不可能说你是自己想这么做吧。
马可这时候明白凝光大概是思想迪化，也就直接把自己的经历诚实的告知。
听完马可的讲述，凝光眉头一皱。
“失忆了？”
“当初力量丧失后，我最近才恢复神识的，慢慢在找回力量。能说话，变人，都是最近的事。”
“那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马可点头，凝光看到马可动作微微一低头，像是有点失落。
不过，表情也就维持了一瞬，又变回了原样。
“那如此说来，你真的就只是为了万民堂的事而来。”
“真的，你不要想太多……你总不会觉得我和甘雨要联手，把七星给端了吧？”
凝光微笑：“那不会，我还不至于会是那种愚蠢之人。”
“凝光大人，我之所带欧尼……锅巴前辈进入档案馆，正是相信万民堂投毒一事，绝对不是卯师傅和香菱所为。”
甘雨站起来说话，凝光直接打断。
“甘雨，这点你不用担心，虽然这件事真相如何暂时未知。但是，我作为七星，自然是信任千岩军的调查结果。千岩军查不到毒源，本身就无法证明卯师傅和香菱是投毒之凶手，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对啊，所以我找甘雨，就是为了找出真正的凶手。”
凝光看向马可，说道：“真凶，估计你们查不到。”
马可听到凝光这话，眉头一皱。
“你也查过万民堂的事？”
“当然，万民堂这件事虽然只是一件普通案件，但是万民堂也是我们璃月有名的小店，这件事也闹得不小，我也稍微关心过一阵。”
这样吗？凝光和香菱认识？但是香菱没说过啊。
“你说查不到真凶，是你查到了什么吗？”
凝光看向马可，“不如，你先说说，你查到了什么？”
马可看着凝光，看到对方眼神，再想一下，明白了过来。
凝光虽然说是七星，本质是个商人，属于是不会轻易亮出自己底牌的那种。
但是一旦到了出底牌的时候，她也不会犹豫，全部出手。
游戏里把自己筹备多年的群玉阁直接放手一砸，就可以看出来凝光的这种性格。
“好的，我会把我知道的，猜想的，全部告诉你。”
马可没有任何保留，把自己查到的，猜想的关于至冬国北国银行的经济手段，全部说了出来。
甚至去蒙德的经历也一并全部合盘托出。
凝光听着马可的说明，越听眉头皱的越紧。
等马可说完，凝光还是眉头皱着。
过了好一会，才表情舒缓过来。
“虽然有用的信息并不多……但是，你居然能直接看出来北国银行在暗地里的动作……”
甘雨这时候显然才后知后觉，惊讶问道：“凝光大人，难道你已经知道北国银行的动向？”
凝光点头，“我若是连这都查不到，我怕是对不起自己如今这地位。”
这句话，有点意思，对着甘雨说，反倒听上去有点像是指责的意味。
“那为什么，七星例会，大人不曾提起此事。”甘雨看向凝光，如果至冬国对璃月真的进行经济打击，这种事可是大事。
没等凝光说话，马可就说道：“很简单，对方手段高明，就说那些皮包公司和如今万民堂案件，北国银行所做的所有事，想必都是处在合法范围之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