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聂美晴，老头子今天来医院看疯婆子了，我听到他说聂美晴知道2个亿的下落。”
手机那边顿了会儿，传来了男人低低的声音，“嗯，知道了。”
“那个……钱什么时候给我啊？”聂美晴挪了挪屁股，皱着眉说道：“你别哄我。”
“这件事完了就给你。”对方把手机挂断了。
聂美晴握着手机，拧眉皱脸地坐了会儿，发动车，慢慢地往外开。
——
童玲晚往手背上贴了个创口贴，叶望舒抓得挺厉害的，手背都肿了。听说她最近很少攻击人，刚刚也不知道怎么惹到了她。
公司里来了客人，舒琰和顾辞。二人正在各个排练室里参观。
优秀英俊的大律师，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引人注目的。那些丫头在排练室里坐着，看着外面窃窃私语。
“舒律师怎么来了。”童玲晚走过去，抬头看着他。
“哦，大赛有些保密文件要你签一下。”
“一个跳舞比赛，还要签保密文件？这是什么秘密活动啊？”赵晶错愕地看着他们。
“是的，复赛的过程中必须要保密。你们晚上就会开会，其余团队今天白天都已经签好了，只差你们的了。”舒琰笑了笑，让顾辞把文件拿给童玲晚。
童玲晚快速翻了一遍，没有关于大赛流程的介绍，只是一份要求参赛队伍保密的文件。违约，泄露流程，都要赔钱。
“那大赛让我们去杀人，我们也去啊？这么点小事，你用得着自己过来？”赵晶问道。
“怎么可能呢？这只是出钱买到转播权的媒体的要求。”舒琰耸了耸肩，扭头看那群已经挤到了玻璃墙前的姑娘们，低声说：“或者这些女孩子里面，就有那么一两个成为今后最火的明星了，以后说不定可以合作。”
童玲晚又仔细看了一遍，拿笔签字。
顾辞一直在旁边看着，这时候才开口，“你手背怎么了？”
“不小心刮到了。”童玲晚把文件给他，轻声说道。
“晚上开会，徐妈去就行了吧。”赵晶往外张望了一眼，好奇地问道：“徐妈去哪里了？”
“徐老师高血压犯了，回去躺着了。”刘敏敏端着两杯茶进来，担忧地说道：“刚刚倒下去的时候，很吓人呢。”
徐老师年纪大了，最近太累。童玲晚想了想，干脆让姑娘们晚上也休息，安排两个姑娘去照顾徐老师。
“你又自己去开会呀？”赵晶瞥了一眼舒琰，俯到她耳边说：“他总盯着你看，居心不良。”
她声音也不小，舒琰听到了，慢慢转过头，看了她们一眼，笑了，“赵晶，莫院长居然能留你在这里，他脾气倒是变了很多。”
“莫院长好得很。”赵晶嘀咕道。
顾辞又沉默了好一会儿了，从口袋里拿了块巧克力出来，放到了童玲晚的办公桌上，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这小子，生气能生这么久。”赵晶抓过了巧克力，小声说：“乖乖，这是long呢，好贵好难买的呢。果然有钱不一样了，以前就送点水果和猪脚，现在直接送金箔巧克力了。”
童玲晚接过巧克力，看向顾辞的背影。
“他很努力，为你努力。”舒琰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笑着说道。
“你能不能辞了他啊？”童玲晚转头看他，语气里有些恳求的味道，“真的，就算你帮我这个忙。”
“我愿意辞，他愿意走吗？玲晚，不要用你的眼光去看别人，说不定他很享受这样的生活。”舒琰端起茶杯，转了两下，低低地说道：“还有，我想要向你声明一件事，我对莫院长没有敌意，完全是身在此山谋此事而已。玲晚不必对我有敌意，甚至，若你有什么事，我会帮你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