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里。
李凡就坐在一个小马扎上，背景是小屋。
灰灰跟狼王分别趴在左右。
羚牛偶尔会从镜头后面晃过的时候，便会用“慈爱”的眼神看看镜头。
小白狐不知道犯什么病，在门口那里反复横跳。
黑天鹅倒是没什么精神，坐在一个盆里，偶尔四十五度看天空。
“凡哥，你今天直播内容不会是给这些动物上课，教它们如何解答一元二次方程式吧。”
“要教也先教几首诗词，比如黑天鹅就学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黑天鹅：我谢谢你，勿cue。”
“今天的大鹅好像没什么心情，它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想媳妇了。”
李凡抬头时正好看到询问黑天鹅的情况的，顺口回答：“黑天鹅在我这住了也有一段时间，伤好的七七八八了，是时候要去找他的族群了。”
“所以大鹅是因为知道自己要走，不舍得吗？”
“对的。”
李凡对黑天鹅招手。
黑天鹅屁颠屁颠跑过来，紧贴着他的腿蹲下。
“你别难过，以后等你再往北方迁徙经过这里的时候就可以下来看看我呀。到时候你要是有媳妇孩子了就带着它们一块来。”
李凡轻轻摸着黑天鹅的嘴巴。
黑天鹅叫出声回应他。
“好了，下面就让我们正式进入今天的主题吧。”
李凡指着面前的大盆，无人机也会随着他的动作倾斜镜头，拍得更清楚些。
直播间的观众看到大盆里的河蚌，惊叹不已。
李凡捞起一个，拿起刀子，看着镜头说道：“今天我们搞点悠闲的，开河蚌。”
“来个有奖竞答吧。”
“谁要是觉得河蚌里会开出珍珠的就扣个1，开不出就扣个2。”
“然后我随机喊停，从扣1的人里面一次选两位送河蚌，一共来五轮。”
这种送福利活动，让直播间留言刷得非常疯狂。
李凡依旧悠哉悠哉用刀子在河蚌划开一道口子。
“下面就来见证奇迹了。”
他估计放慢动作。
急得观众们想钻进屏幕里手把手打开河蚌。
“当当当。”
河蚌终于被李凡打开。
一颗两根手指大小的珍珠赫然出现在直播间镜头里。
“靠，这颗珍珠看上去很值钱的样子。”
“野生河蚌野生珍珠千金难买，何况成色还这么好，一看就是年份挺久的。”
“我妈刚才看一眼马上就说想要。”
“同款妈妈。”
“凡哥卖不卖？我出高价收。”
李凡看到留言后说道：“大家稍安勿躁，我这里还这么多河蚌。稳妥起见，我再开一个，然后开始抽奖。”
李凡在盆里挑挑拣拣，最后拿了个看起来不怎么的的河蚌。
要是刚才那个河蚌是正常的，那现在这个河蚌就是发育不良。
“这里面肯定没有。”
“我也觉得没有，都没我手一半大。河蚌年份不高的话，时间不足以产出珍珠啊。”
“它还是缺角的，我感觉凡哥要翻车了。”
李凡扫视着屏幕，笑着说道：“我觉得这个河蚌里面肯定有珍珠，没有的话我生吞了。”
有些不自信又担心李凡的观众听到他这么说，马上劝说。
“没有必要玩这么大，凡哥，生河蚌有寄生虫，对身体不好。”
“就是，玩玩而已，没有必要用命去认真吧。”
“这个没有我们开下一个呗，反正还有这么多河蚌呢。”
“凡哥，冲动是魔鬼。”
面对大家的关心，李凡表示了感谢。
“友友们，可千万别眨眼，开。”
他用力点力气，小河蚌开了。
几乎占据了整个河蚌的珍珠出现，引起直播间轰动。
“你们看。”
李凡拿起刚才开出那一颗对比。
“河蚌虽小，但珍珠却比刚才那个大河蚌大这么多，所以也就印证了一句话：浓缩不仅仅是精华，还有可能会是大家伙。”
李凡说完随手将珍珠丢在开了的河蚌上。
狼王对着圆圆的东西觊觎已久，一口咬进嘴里。
李凡看它一眼，不甚在意说道：“别吞肚子，不然拉不出来。”
狼王发现不是吃的，也不好玩，就吐出来了。
嫌弃用爪子扒拉开。
这价值不菲的珍珠就像是不值钱的小石头，在泥土里滚一圈。
灰灰倒是突然了兴趣了，起身跑过去用嘴巴咬住，跑回李凡身边坐好。
“干什么？”
李凡不解问。
灰灰抬起前面两个爪子画一个圈圈，然后吐出嘴里的珍珠。
李凡捡起来打量，“你要跟我玩‘我丢你捡’的游戏？”
“汪~”
灰灰这一叫声充满兴奋。
“明白了。”
李凡手一甩。
珍珠以抛物线的方式落地。
灰灰立即冲出去，把落地珍珠捡回来。
李凡跟它丢了几次就没有兴趣。
可灰灰还在兴头上，所以怎么办呢？
“这样吧，你跟狼王到一边玩，再叫上小白。”
李凡指挥好它们三各就各位，演示一遍要怎么玩后，便回到直播镜头前。
“人不如狗系列，灰灰的玩具是珍珠，我却因为买了一个雪糕刺客哭了三天三夜。”
“主播太假了，珍珠也是假的。”
李凡正好看到这条留言，懒得理会。
“下面我就来抽奖了。来，友友们刷起来。”
一堆人扣1。
李凡随机选了10个观众。
“刚才被抽中的几位，麻烦你们私信我，然后把地址给我，我就把河蚌给你们寄过去。”
“时间有限，剩下的河蚌我就不开了，记得私信我哟。”
“今天直播先到这，我们改天见。”
李凡是一点都不犹豫关掉直播。
看着剩下的一堆河蚌，他兴致缺缺。
“整点吃的。”
李凡伸着懒腰回屋里。
至于那几个捣蛋鬼还在玩“你丢我丢”的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李凡下碗面吃完，打开直播软件查看私信。
除了他抽的那几个观众，还有不少观众给他发私信。
有说要加他私人联系方式的，有让他再开直播的，有要珍珠的，当然也有骂他的。
李凡就当看个乐，回了那十个观众私信后，就去打包要寄出去的河蚌。
为了让这些河蚌尽快到抽奖观众手里，他又亲自下山一趟用最快的物流寄出。
搞完这些，他马上回山。
不过精力充沛的他没有休息，而是拿出系统奖励的那本《武功技法大全》。
“终于有时间研读一二了。”
李凡怀着好奇打开第一页。
映入眼帘的图，让他不得不喊出一句：“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