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呲呲呲!”无比刺耳的声音从中发出,侍小蕊此时也变得无比焦急了起来。“怎么办,怎么办!打起来了,真的打起来了啊!这下糟糕了啊!玄冥哥哥千万不要怪小侍啊,小侍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可是,这下小侍真的已经没有办法了呀。”
黑水与绿水的纠缠依然还在继续,侍小蕊开始用力地用布偶敲打着玄冥的身体。“奈奈!奈奈!快出来啊!再不出来就真的玩完了!快点啦!不要再睡了啦!出来啊!”
“啊~~真是少见吶,小侍竟然也会露出这种神态,是惹上什么麻烦了吗?”
一个虚幻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侍小蕊的身边,这个虚幻的身影正是奈奈,此时的奈奈还在打着哈切,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侍小蕊见到奈奈出现,脸上瞬间被惊喜所取代。“哈!奈奈!快,快点!快点想想办法,要不然玄冥哥哥就要完蛋了!”
奈奈揉了揉自己还么有完全睁开的眼睛,睁开眼睛一看,脸上的睡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惊讶。“哇!小侍,你干了什么啊?怎,怎么会变成这样?”
“玄,玄冥哥哥的力量之前全都被垃圾树给吃掉了,小侍想让玄冥哥哥快点恢复过来,所以就把垃圾树死掉之后留下的生命种子给玄冥哥哥吃下去了,结果就变成这样子了……”侍小蕊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脑袋也越来越低,显然是有些心虚,奈奈听了之后也是没好气地白了侍小蕊一眼。“我的天呐,幻想树是什么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除去生命力不谈,光是幻想树积累的庞大力量也不是玄冥哥哥这幅身体能够承受得了的啊。”
“对,对不起……”侍小蕊将原本底下的头低得更低,脸上也满是愧疚。“呼~~我没有要怪小侍的意思,但是,小侍一定要吸取这次的教训,不是谁都拥有小侍一样的身体,可以让小侍胡来的,知道了吗?”
“嗯……知,知道了……那,那奈奈赶紧想想办法呀,喂进去的种子还能拿出来吗?”
“生命之力已经释放了,就算现在拿出来也已经没用了,只能用其他的办法了。”
“其他的办法?”
“嗯,小侍,你坐到玄冥哥哥身上去,待会我可能要把多余的能量和那些死亡之力和生命之力结合之后杂乱的能量转移到你身上去,再怎么说,这些也是极为精纯的力量,浪费了就可惜了。”
“哦!好。”
侍小蕊二话没说,直接坐到玄冥的肚子上,奈奈见给自己略显虚幻的手掌按到玄冥的左眼上,一放上去,奈奈眼中便露出了一丝异色,随后更是露出了一副震惊的表情。“怎么会这样?”
“哎?怎么了?奈奈?”
“小侍,你从来都没有试过吗?玄冥哥哥的左眼上面,有格妈妈的气息。”
“什么!不可能吧?”
奈奈收回自己的手掌,给侍小蕊打了个眼色,侍小蕊稍微犹豫了一下,也将自己的小手按到了玄冥的左眼上,只是微微一碰,侍小蕊便赶紧将自己的手给收了回来,脸上的表情和奈奈刚刚的一样,都是满脸的震惊。“真,真的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格妈妈到底要做什么?”
“小侍,你还记得灵妈妈送你出来时候对你说的话吗?”
“嗯!记得,小侍记得,那个时候,灵妈妈说,格妈妈不在家,要偷偷地走,但是那个和这个有什么关系吗?”
“既然灵妈妈当初特地提醒了你,要你偷偷地走,那就是希望你不被格妈妈发现,既然这只眼睛上面有格妈妈的气息,小侍,你以后还是少接触一些比较好。”
“嗯!知道了。”
“还有,这只眼睛里的那两个家伙似乎已经变得有些不太安分了,小侍,这点你一定也要提防一下。”
“那两个家伙?奈奈说的是卡洛斯和南宫宇那两个家伙吗?”
“没错,虽然气息很弱,但还是被我感觉到了,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到底为什么要隐藏起来,但是恐怕也是别有目的,这也许是我在那之前最后一次出来了,所以,小侍,我说的这些东西,你一定要全都记住,知道了吗?”
“哎?已经到最后一次了吗?”
奈奈为微微一笑,又没好气地伸手戳了一下侍小蕊的额头。“还不是你?上次非要使用武器,现在还在这里装作心疼人家,人家才不上当呢。”
“什么嘛……那次奈奈明明也已经生气了,竟然一句话就把责任全都推给小侍了,实在是太狡猾了~~”“呵呵~~看在我即将就要消失了的份上,就让我狡猾一次吧,怎么样?”
“讨厌~~不要说这种话,一定还有办法的。”
奈奈伸手在侍小蕊头上轻轻摸了摸,露出一个微笑。“没关系啦,不要太勉强了,顺其自然就好了,即使奈奈消失了,奈奈也会一直陪伴着小侍的,不是吗?”
“就算是这样,那……”还没等侍小蕊把话说完,奈奈便将自己的手指放在了侍小蕊的嘴唇上。“好了,又耽误一下子了,接下来奈奈需要安静,明白了吗?”
侍小蕊轻轻点头,没有说话,奈奈脸上的笑意更浓,再次摸了摸侍小蕊的脑袋。“真乖,坐在这里等着,很快就好了。”
奈奈将手放到玄冥的左眼上,原本疯狂沸腾的绿水和黑水渐渐平息下来,一团墨绿色的水珠缓缓在奈奈手心上聚集,最终聚集拳头大小。原本还在潺潺流出的液化死亡之力开始往玄冥的左眼之中回流,绿色的生命之力则开始在玄冥的额头上聚集。奈奈将墨绿色的水珠递给侍小蕊,侍小蕊满脸欣喜地接过水珠,张嘴便将其吞下。待到所有的死亡之力完全回流进玄冥的左眼,玄冥的左眼也重新闭上,而刺眼的绿光也在玄冥的额头上渐渐收敛,在玄冥的额头上形成了一个指甲大小的树叶图案,图案只是出现了一下子便缓缓隐没下去。从外表看上去,仿佛一些都重回了原样,似乎什么都未曾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