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反观城墙上的四位守护者则是脸上充满了凝重。
“此子居然已经将王权剑意凝练到了这种地步,实在是骇人至极!”
“只要此子日后不陨落,一定会成为我人族的妖皇境高手!”
“是啊!而且还是以攻击力著称的剑修妖皇!”
“怪不得,怪不得他们会被傲来国的那位看在眼里!”
“我人族崛起的时刻,到了!”
这一次他们老一辈强者和新生的力量,看似只不过是一场考验,实则是在检验他们如今的实力能达到哪一步。
生活在圈内世界,只有他们才知道人族孱弱。
一直都处于青黄不接的尴尬局面,没有顶尖力量可以和妖皇达到平衡,这样下去以后肯定人妖之间关系不好相处。
除非是人妖之间产生别样的情感,可是那样可能吗?
正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看到他们,守护者四人感觉好像在这新生一辈的身上看到了人族的未来,甚至可以说是以后人妖和平相处的未来。
开天一剑的天地一剑,缓缓将白色天尺往上顶,而后随着剑意的爆发,速度越来越快。
正应了那句话,以点破面!
在开天一剑的剑尖处和白色天尺碰撞处火花四溅,剑意和风压不停爆发轰鸣。
在所有人的见证下,白色天尺终于被天地一剑给完全顶了起来。
“轰!”
一声惊天巨响,天地一剑完全破碎。
然后凝聚成它的上万把飞剑,如同剑刃风暴一样“噌噌噌!”不停的呼啸在白色的天尺上。
白色天尺在空中以更快的速度被顶了起来。
而后随着“轰!”的一声爆炸,白色天尺化为流光,直接飞向城墙之上。
此时时间刚刚好也过去了九息。
“终于熬过十息了吗?!”
王权霸业忍受着身体里的虚弱,他在不停的计算这时间,眼看着考验终于被他所熬过,然后一时间最后的支撑一去,眼前一黑,身体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缓缓坠落下了下来。
“大哥!”
“老大!”
其余的面具九人看到王权霸业坠落,纷纷御使法宝冲了过去,将他接了下来而后降落在地上。
城墙上的四位守护者们,也是担忧的看了过去。
特别是费管家,眼神望着王权霸业,手中再次出现那把缩小无数倍的白色天尺。
只见在天尺的下面,有一个小小的黑点,其上缠绕着挥散不去的锐利剑气,好像不停地在侵蚀天尺一样。
“真是可怕的小子!没有想到霸业这个剑痴,如今居然可以爆发出这种攻击,怕是比老夫年轻的时候都要强上不少了!”
周围的三人听到费管家的喃喃,也是心中若有所思。
轻轻一抹黑色的小点剑气就消失了,随手一挥手中的白色天尺又化为白光映入白色城墙之中。
眼神复杂中费管家望着十人,朗朗开口。
“你们通过考验了,有资格穿过界垒去往圈外!”
还清醒着的九人,加上昏迷的王权霸业,听到这声音皆是欢呼起来。
只是他们九人个个担心的看着王权霸业,实在是此时他的面色苍白,浑身气若游丝,仿佛重伤频死一样。
费管家直接御剑飞行,稍微探查了一下就已经明白了大概。
“不碍事的,休养几日就好,只不过是强行使用威力太大的招式,导致乏力,耗尽心神,消耗太大,休养几日便可。”
听到此话,其余九人才轻松了下来。
要知道他们是在圈里相聚周游世界,实际关系已经如同亲兄弟一般。
当然除了王权霸业和王权醉这对亲兄妹。
然后费管家便带着面具一行人在城墙上找了个落脚点,然后让他们休养起来。
他们十余人所不知道的是,就在王权霸业以一己之力施展强大的天地一剑之时,傲来国小金人三少早就隐藏身形在一侧看着。
要知道如今圈内世界已经很久没有人去过圈外了,虽然说涂山凤栖是他的一部暗旗,但是其实,她并不知道,她是自己派过去圈外的间谍。
虽然自己偶尔能降临到那片空间,看到一些事情,可是终归还是不太清楚。
而王权霸业面具一行人,作为自己如今在圈内看好的棋子,则刚刚好可以担起这个重担,去圈外看一看。
“希望,你们可以活着回来!”
金光一闪,然后再次消失。
就在王权霸业力竭陷入昏迷的时候,远在圈神秘黝黑空间之中的白一诺,仍然处在痛并快乐中。
“太吓人了!实在是太吓人了!”
白一诺第一次感觉自己快要虚了。
有一个狐仙女友已经够可怕了,再加上几十年的相思,几百年的未经人事,还有达到妖皇巅峰的修为,这一刻白一诺直接跪了!
化身为凶猛榨汁机的涂山凤栖,让白一诺再次感叹人生。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致命的灵魂三问!
良久唇分,两人香艳的春秋战国史终于在黑暗空间中没有了动静。
此时涂山凤栖慵懒的躺在白一诺的怀中,向他诉说着自己这些年在圈外世界的种种见识和听闻。
两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倾诉自己这些年的遭遇。
白一诺作为一个穿越人士,更是知道这个世界一些隐秘的东西,他想了很久还是将自己心中最大的疑问给问了出来。
“凤儿,你可知道阴阳...苦情树!”
说到这里,他的面色带上了一些凝重。
因为阴阳苦情树在他之前所了解中,应该是和世界本源有关,这其中牵扯的东西太多了。
果不其然,涂山凤栖在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明显能感觉到怀中佳人的身躯有一刹那的僵硬。
“果然!凤儿,她是知道的!”
看来果然一切如同自己所猜想的那样,在所有人的背后就好像有一个惊天谜团一样在不停的困着所有人。
良久,涂山凤栖才暗自叹息,有些楚楚可怜的抬起了自己的娇首。
语气有些无奈,更有些苦涩,还有一些自嘲。
“夫君...你,果然都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