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头痛欲裂。昨夜与楚玄烨在房顶发生了什么,又说了什么,是一点都记不清了。“古代的酒可真够劲儿。”
云轻绾刚揉着脑袋坐起来,香兰便端着洗脸水进来伺候。她一边拧帕子,一边道:“小姐,阿宁来看您了好几回,见您没醒,就回去了。”
“好,我知道了。早饭摆到他房间里,我同他一起吃。”
云轻绾近来,每日都要给阿宁施针,疏通经络。阿宁的身体已经大有好转。再扎两天,就差不多了。香兰摆饭,云轻绾就坐在饭桌上给阿宁诊脉。阿宁一双紫眸笑眯眯的看着她,怎么也看不够似的。“虽说没什么大碍了,还是再泡两个月的药浴巩固一下,以防万一。”
云轻绾摸了摸阿宁的头,像摸小狗,“阿宁,再过几日,我们就搬出去住可好?”
阿宁眼神顿时亮了:“自然极好,在这里,他们总说姐姐……”想到什么,阿宁突然截住了话头,有些不安的看向云轻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