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公主赐封号‘永和’,第一位王子封为‘政和太子’,可惜一朝反目,永和公主成了她人,政和太子至今未立。”
沈沐凰的心骤然抽疼起来。失落和孤寂疯狂袭来,心里空落落地,好似失去了重要的东西一般难受。儒风见她脸色不好,笑着岔开了话题:“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宫了。你若真对叶无双感兴趣,晚些时候我会请无名公子送一本画册。”
他忽然躬身压低了嗓音,“那可是我偷偷攒下来的,你可千万别被发现,否则啊,不止你,不止我,好多个奴族都会横遭大祸。”
“沐凰明白。”
她辞别儒风,转眼便离开了。儒风轻摇蒲扇,卸下脸上的笑意:“堂堂一国王爷,一朝顶梁,竟然也做此等听墙根的龌龊事,简直贻笑大方!”
只见草丛中动了动,单羽从角落探出脑袋来,嘿嘿一笑,“儒风先生,别这样,咱们王爷不就是担心王妃嘛!”
“呵!”
儒风微微朝萧瑄拜了拜,“夜王,依儒风看,王妃对您可未必看重啊。”
“怎么说话呢!”
单羽忙打断他,“王妃只是没想通!再者,她今日是为八皇子一事不高兴,所以看起来恹恹的。”
“本王亦深有此感。”
萧瑄拧眉,他赞同儒风的话,凰儿对他有好感却始终疏远,“本王或许连八皇子都比不上。”
这样的认知一旦挑明,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涌上心头。儒风被气笑了,“殿下,直到现在您还不知错在哪里吗?”
“嗯?”
儒风握着蒲扇狠狠地打在单羽的脑袋上,“殿下,您让一个万花丛中过的混账教您追妻,这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白干一场吗?”
单羽猛地僵住了身子,汗如一下。“依先生所言……”“呵……”儒风白了他们主仆一眼,“依在下看,心诚最重要。王妃她,不是池中物。”
话说完后他丢了一封信给单羽,自己则摇着蒲扇离开了,丢给了他们一抹神秘莫测的背影。单羽把信摊开,当即笑开:“王爷,大周那边传来了好消息。薛非寒节节败退,他派人递了两封信至京都,一封是去往宫里的沈妃娘娘,这封信被儒风先生截下;而另一封,则去往夜王府,要求与您见面。”
萧瑄冷笑,“先前联合沈妃要致凰儿于死地,现在知道来求本王了。”
“王爷,是否要回一趟京都?”
萧瑄沉吟片刻后,轻轻摇摇头,“后日的训练很危险,本王要确保凰儿无恙。你派人以薛非寒的名义写一封全是辱骂沈妃的信送到她手里;然后向薛非寒放出风声,本王有意辅佐三皇子与皇后一脉,等他和皇后他们搭上线之后,把消息放给沈妃。”
“王爷这是要让沈妃与薛非寒反目成仇,若皇后和三皇子能参与其中,三方厮杀,必定元气大伤,只是,皇后会照做吗?”
萧瑄眯起眼,“皇后是极聪明之人,本王这点心思她一看就透。不过本王也没想瞒住她。你派人回去告诉皇后,如果她还想活下去,就乖乖照做。”
“是!”
萧瑄从沉重的思绪中回过神来,问道:“京都可有消息传来?”
单羽:“三皇子把亲眼见您病中的样子说与皇帝听,皇帝很是高兴,当着群臣的面夸奖了他一番,当晚还宿在了皇后那里。王爷,三皇子生出了拉拢您的意思。”
“另外,皇太后那边……”单羽顿了顿,“御医判定,活不过半年,为求活命,皇太后不断派人四处打听王妃的消息,希望她能回去京都救她一命。相信不久后就会查到这里了。”
萧瑄淡漠的黑眸没有一丝波澜,“别让那些人走出北齐,本王不想让凰儿被任何不干净的东西纠缠。”
“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