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副教授,这是咱们工地上的工人昨夜从工地后院的池塘里抢救回来的文物,我眼拙看不出真假,您来鉴定下这东西值不值得收藏?”
青青冷淡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我的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恶气,要是是之前凶神恶煞的教授,我还真担心他会冲进来质问黄亚林。
我看了眼躺在糯米堆中的黄亚林,我的心中松了口气。
黄亚林此时的模样看起来已经明显缓解了不少,他紫色的嘴唇此时已经逐渐转变成鲜红的颜色。
仔细一瞧此时的黄亚林脸上甚至还翻出了三分红晕,这是在体内阴气被拔除之后出现的反常表现。
阴阳互生,糯米就是专门吸收阴气的宝贝,平时这东西对于健康的人来说正好是健脾补胃的好宝贝,可对于阴阳失衡的人来说,它就是救命的稻草。
“老黄,你多躺几天,顶多也就一周你体内的阴气就会消失,到时候你就能够活蹦乱跳的成为条汉子。”
老黄的面上满是苦涩,他一脸苦瓜像的望着我,那模样别提有多憋屈。
就在此时,门外再度传来了急促的声音。
“不用看了不用看了,这位小兄弟不简单啊,这是帮助我们国家保护了不少珍贵的文物,你看到这里面的青铜盘龙鼎了没有?”
“这东西不简单,鼎在我们国内的历史极为悠久,光是这鼎上的蟠龙纹就足以说明死者的身份和等尊贵,虽然个体有点小,但这恍如人头一样的鼎却意义不一般。”
余副教授已经在外面激动连连:“这东西少说也得有小几十斤,小伙子人在哪,能够将这东西搬运回来,他有心了!”
“我一定得见见他。!”
青青焦急道:“余副教授,他现在身体有些不舒服,您也知道这东西都是什么来历,人家大晚上的捞这些东西,现在身体不舒服,也不太方便外人查看。”
可房间门把手背扭动的声音传来,青青焦急万分。
“余副教授,病人身体不舒服,还请你见谅!”我拉开门,用身子挡住了余副教授的视线。
考古队的余副教授身材比我还小一点,戴着眼镜斯斯文文见到我,他正要说点什么却被我一把推出了房间。
余副教授惋惜的叹了口气,他欲言又止的扫了眼门把手垂下头看着那箱子古董不知道在想什么。
青青也不断朝着我打眼色,看来是想要将我把余副教授给带走。
我看了眼地上的古董,我撸了撸袖子:“教授,要不要我帮把手帮你把这些东西都送下去?”
我得到的却是余副教授的拒绝。
“这个姓黄的小同志不错,我会在组织面前为他邀功请赏,你放心好了!”
余副教授朝着我嘿嘿一笑,他用力的拍拍我的肩膀:“叶林,你英勇救人的事迹我可是在电视上见过的,既然这小伙子身体不舒服那我也不去打扰他了,不过他有没有交代……”
余副教授迟疑的望着我。
“就在咱们这工地还没有开荒的墙壁边上,您可以顺着我们的工地围墙找过去,那边之前是烂泥塘,现在是一个小湖,里面的水很深!”
余副教授拍拍肩膀:“保护文物是我的本职工作,告辞!”
余副教授转身离开,青青和我都松了口气。
我们真担心余副教授会命令我们一同前往协助他将东西带回来。
我们自己的烂摊子都还没有处理完,我可不想再给自己找麻烦了。
我们将黄亚林的房门反锁之后,我们回到了办公室内,青青的脸色铁青一片,她攥紧拳头望着我。
“叶林,你说咱们昨天见到的那一幕是真的吗,我怎么总感觉人中邪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我哭笑不得的望着青青。
“你觉得不可能发生,我也觉得不可能发生,但这种事已经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出现,难道你还想要怀疑它是假的不成。”
青青摇摇头,她沉默的看着办公桌,她手里的铅笔也开始在纸上不断画圈,在表露她纷杂的内心。
我喝了口茶,帮助黄亚林的糯米加起来都有上百斤,我差点就没累晕过去,此时正好放松下,青青在办公室里配置的茉莉花茶茶香味芬芳,我只是啜了一口就感觉置身于花海一样。
仙灵的花香口味顺斤给我带走了不少烦恼。
青青目光也陡然锁定住了我。
“叶林,你说有没有可能我们昨天之所以见到那骇人的一幕,完全是因为精神上受到了干扰?”
青青紧张的望着我,那张冷艳的面庞上写满了凝重。
我迟疑的看了眼青青,可我下一秒却摇摇头。
这不大可能在我面前发生,我可是见过黄皮子制造出的精神幻境,我曾经的经历给了我足够的经验,我很清楚我们当时根本就没有遭遇幻境。
既然不是遭遇幻境,基于黄亚林没有发疯的大胆假设……
我抽了口凉气,紧张的望着青青。
“你是说,黄亚林是被人控制了精神,就像是利用催眠一类的手段让它成为了对方的帮凶?”
青青用力点点头,她捏着拳头满脸懊恼的望着我:”黄亚林不过是咱们工地上的一名普通建筑工人,这样的人在咱们二期工地中要多少有多少。“
”这样的工人,若是打定主意要对咱们不利,要是经受过这个神秘组织的精神催眠,他们作出这种事情来我一点都不意外。”
青青的脸上写满了是凝重。
我的心里沉甸甸的:“怎么证明这一点?”
“我正好有催眠科的同事,她正好缺乏实验对象,现在她可以派上用场了。”
我苦笑着点点头,我就感觉到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我赶紧打打开手机看了眼,我的心顿时急促起来。
是徐斌的短信,让我赶紧去一趟工地。
我进了工地,守门的还是李二道长,只不过他已经躺在了地上休憩。
老头此时正坐在岗位上,看上去一脸精神抖擞的模样。
见到我,老头乐了:“你可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