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冷笑了一声,一个花瓶而已,真把自己当皇后了?
宴丹朱见小花停下脚步却并未转身,火气噌的一下就冒起来了,要不是被郑雨凡拉住,她就冲过去打小花了。
“这位小姐,你之前那一脚是故意绊丹朱的吧?”
郑掬翠见宴丹朱脸色不佳,她也看到了小花伸脚那一幕,气呼呼的走到小花面前,质问小花。
小花看着这么多人为宴丹朱出头,不禁皱眉:一个花瓶有什么好的?
“是又怎么样?”
小花说完这句话,转身看着宴丹朱挑了挑眉,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宴丹朱看着小花这幅表情,原本被郑雨凡安慰得平复了一些心情,顿时火气又上来了。
这丫鬟简直大胆至极!
宴丹朱凝眸便道:“翠儿,把这个女人拖下去,赐一丈红!!”
翠儿:??
导演看着这幅模样的宴丹朱,直觉得自己没有选错人。
“呵,宴小姐,你演了一部戏就真的觉得自己是皇后了?”
小花可并没有怕宴丹朱,她心里越发的不屑宴丹朱,这种靠身体上位的花瓶,有什么可怕的?
本宫本就是皇后啊!
宴丹朱都想将自己穿越过来的事情老师说出来了,可是她害怕被人当成妖怪啊……
宴丹朱有很多话却突然说不出口。
“宴姐这是入戏太深,你懂什么?不就是嫉妒宴姐比你火吗?”
一位演员看着这一幕实在看不下去了,她都觉得这小花在惹是生非,便出口说道。
但其实她主要也是想获得大家的赏识,喜欢帮宴丹朱出头之后能火起来,毕竟她现在饰演的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
“不就是靠身体上位的演员,有什么好骄傲的。”
小花冷笑一声,转身就打算离开了,她并不打算将这功夫浪费在这里,这剧组不待也罢。
靠身体上位?
宴丹朱真的是觉得无语极了,她就和郑雨凡谈个恋爱就是靠身体上位?
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那种出卖身体的人,她更何况她本就是古代重生过来的,她的保守思想更加强。
对于靳斯衍,要不是因为前世的缘故,她也不会和靳斯衍那么亲密,岂会出现出卖身体一说?
“这位小姐,凡事都要讲究个证据,如果你胡乱说话的话,我们是可以上诉律师,递律师函给你的。”
郑掬翠听得小花的话突然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性,这种话要是传出去可不是什么好事。
郑掬翠看得出现在的宴丹朱有多么努力,宴丹朱每天起早贪黑的勤奋工作,竟然被人这样说,她岂能容忍?!
“难道不是吗?那刚刚他们在化妆间是在干什么?”
小花听到郑掬翠的话,顿时也生气了。
拿律师要挟我?我是吓大的吗?
小花指着宴丹朱和郑雨凡两人怒吼道。
众人这时也看向了宴丹朱和郑雨凡,他们也都知道宴丹朱和郑雨凡两个人,在化妆间单独待了良久。
后来郑雨凡先出来,而且是遮着衣服出来的。
“我想凡哥的衣服上就是口红吧。”
小花见众人终于开始质疑宴丹朱了,开心极了,嘴角勾了勾,嘲讽的说道。
郑掬翠有些震惊的看着宴丹朱,她真的不知道小花过来离开后,还躲在某处一直盯着她们。
郑掬翠:这可怎么办?要是郑雨凡身上真的是口红,丹朱怎么解释得清楚啊!
就在郑掬翠惊慌不已,众人都认为小花说的是真的了,宴丹朱却笑了笑,“那如果雨凡衣服上不是口红,你就退出剧组并等着本宫的律师函,如何?”
小花听到宴丹朱的话心里一咯噔,不会衣服上真的不是口红吧?
但下一秒小花就看到了宴丹朱眼底一闪而过的惶恐,小花心里冷笑:原来只是诈我啊,要是我不见此下去就是她赢了。
“好。”小花深思熟虑了一会儿,确定了宴丹朱就是假装的没事。
听得小花的话,宴丹朱真的兴高采烈,她可不是什么好心人,这小花要害她,那她就等着进局子吧。
宴丹朱可知道现代社会可不想古代一般,坐了牢出来就没事了,现代社会坐了牢可是会受到歧视的呢。
郑掬翠得到宴丹朱示意的眼神,也就转身去更衣间,众人担心郑掬翠会动手脚,也跟着前去。
宴丹朱:这些人啊,就是这样,表面看着对你好,实际呢?你一有事情就会落井下石。
即使是看淡了人情世故,宴丹朱还是不禁感叹了一下。
“怎么了?”
郑雨凡听到身边宴丹朱的叹气声,轻声问道。
宴丹朱这时猛然抬头想起身边还有郑雨凡呢,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小花看着郑雨凡和宴丹朱的互动,轻蔑的笑了笑:就这花瓶,一会儿看你还怎么笑得出来。
“凡哥,你今早穿的是这件衣服吗?”
张助理拿着一件衬衣走了出来,望着郑雨凡恭敬的问道。
在他们这个圈里,对于演技精湛的大佬都是充满敬意的。
郑雨凡还没来得及回答,小花生怕郑雨凡会否认,立马说道:“是,就在这件。”
众人面对如此不知礼数的小花,皱了皱眉,演戏的时候只觉得她是护主心切,而现在怎么就那么反感呢?
大家听到小花的声音之后,还是看向了郑雨凡,等待郑雨凡的回复,郑雨凡仔细看了看,点了点头,那确实是他早上穿来的衣服。
听到郑雨凡的回复后,张助理将白衬衣摊开,众人并没有看到口红印,而是在心口出看到了一团黑色。
宴丹朱看着衬衣上的一团黑色,有些尴尬的低了低头,要是早上她不哭的话,也就不会有这场闹剧了。
“那个……”
宴丹朱刚开口准备出声,解释郑雨凡身上的黑色是什么时,导演想到了早上宴丹朱埋在郑雨凡胸脯处哭泣的一幕,位置刚刚好,无奈不已。
众人都想起来,今早看见郑雨凡打横抱起宴丹朱往化妆间走去,当时他们也误会了,原来并不是行苟且之事,而是宴丹朱妆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