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生产力。”
尚教授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声音有些低沉。秦振华听完这些话，也沉默了。他知道尚教授说得对。以前在没人的时候，他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青山重工刚刚起步，厂里研究项目就他一个人搞。现在厂里有很多项目都做不过来，而且还有新项目，研究方面也建立了项目组。是时候去填充一下自己的短板了。“尚伯伯，您说得有道理，但是我手里还有几个项目，年前必须完成，所以我要去您那边，最快也要年后了。”
秦振华很认真地说道。“行，那我安排一下，等你过来，我给你安排一个代理导师身份，到时候给那些小子们讲讲课，让他们知道一下什么叫做天外有天。”
尚强军听出了秦振华的认真。两人又闲聊几句挂断电话。门外的葛水生这才起身走了。距离交付露天煤矿机械的日子也不多了。接下来的时间，秦振华把重心放在了督促各项目组研究上面，顺带继续研制改进版数控机床。葛水生这边，压根没去周智那边报到，周智也不知道这回事，于是乎，他竟然成了一条到处游荡的漏网之鱼。实验车间，小轿车试验场地。裴文星一手设计和研制的小轿车。说是研制，其实就是改进面包车车厢。他正在焊接小车车架。旁边两个新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操作，还时不时问一些问题。“裴组长，你们研制样品都是自己亲手制作吗？”
“对，都是亲手制作，青山重工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我刚来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裴文星笑着说道。“你们就不怕配件精度不足，从而影响整体项目？”
“至今还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
裴文星想了一下说道。“呦，刚来的新人也当项目组组长带新人了！”
裴文星转头一看，葛水生正站在他们身后，双手插兜，一脸酸样。“水生大哥，你这是出院了？”
裴文星不以为意，和他打了个招呼。当初选小车项目的时候，大家机会均等，要是葛水生选的话，有可能他还要优先，现在别人出了点成绩，就来阴阳怪气，实在是小人嘴脸。裴文星也看清了这个人。“裴组长，这人是谁啊？”
新人气不过问他。他们本来是跟着秦振华的，秦振华每天忙得顾不上，所以实际上是裴文星在带他们。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裴文星对他们很不错，有问题都一一指出，而且在项目问题上还经常征求他们的意见。“是一个老前辈，半年前项目试验上受了伤，今天才来上班，不用管他，咱们继续。”
裴文星说道。葛水生气不过，继续讽刺几句，奈何人家根本不理他，他也没办法。随着电焊声滋滋作响，冒出的火星到处乱飞，工作台上面的车架基本成型。其他底盘部件，如刹车、发动机、变速箱之类的配件，厂里在设计图纸的时候，就设计成了统一规格，只要在制作样品的时候按照规格设计，就没有问题。等车架焊接好，几人又把之前焊接好的车轿组装，可没想到，在安装发动机的时候，却出了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