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听见我说话没有啊!”
赵启文在外面狂喊,敲门声越来越大,陆时晓转移注意力想要推开傅冀年,“还是理一理他吧,不然也太可怜了。”
“你心疼他?”傅冀年抬起陆时晓的下巴。
陆时晓连忙摇头,“不是心疼,他是你朋友。”
“那我是你的什么?”傅冀年忽然问。
又一道送命题,陆时晓心中哀叹,“赵启文还在外面等着……”
像是为了还应和陆时晓的话一般,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大,傅冀年轻啧一声,露出不耐烦的神情,起身去打开了门。
“哎呦喂,你俩总算开门了啊!我还怕陆时晓被你吃了!”赵启文挤眉弄眼地调笑着,故作夸张地在两人之间来回看。
“没必要担心我的女人,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傅冀年挡住赵启文的视线。
“还不是你的女人吧?”赵启文话说到一半,走廊那一头忽然传来了铺天盖地惊呼声。
“就是这个房间,监控上是这样显示的!”
白芊芊和众人一起冲到傅冀年的面前,指着傅冀年的鼻子不爽地高吼:“让开,我的同事可能在里面!”
“芊芊!”陆时晓从缝隙中挤出去,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去。
“晓晓,你没事!太好了,我快急死了!”
白芊芊抱紧陆时晓,脸上的担忧不掺半分虚假,宋洋和姜默也连声安慰两人,手搭上了陆时晓的肩膀。
“别碰她。”傅冀年声音沉下来,白芊芊终于想起来背后还站着两个人。
“这两位是谁,是他们救的你吗?”
白芊芊一转头,心中大叫帅哥,立马拉起了陆时晓的手。
陆时晓听出了白芊芊的言外之意,点头说:“这位是傅冀年,另一位是赵启文,是他们救了我。”
“傅?”白芊芊惊讶地重复着姓氏,周围的人也用愕然地目光望着傅冀年。
“是那位傅总?”
赵启文揽着傅冀年的肩膀咧唇笑,“没错,这就是本市所有女人都想爬上他的床地傅氏少爷噢,各位可以来合影留念。”
“真的是傅冀年!活生生的啊!”白芊芊惊讶地捂住嘴。
陆时晓苦笑一声点头说:“也没必要那么惊讶,都是人。”
“这可不是普通的人啊,傅总要不要一起喝酒?”白芊芊期待地望向了傅冀年。
“没兴趣,”傅冀年回答地十分冷淡,他又望向陆时晓说:“一起回去。”
“晓晓!”白芊芊拉着陆时晓的手撒娇,祈求地望着她。
陆时晓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她也改变不了傅冀年的想法啊。
“这位小姐,还是换我跟你喝酒,如何?”赵启文突然凑上来,“傅少爷目前对野花没兴趣,本人可以受累承担。”
白芊芊望向赵启文,连忙解释,“别误会啊!我只是单纯的想跟傅总喝酒,然后以后出去吹牛说我跟傅总喝过酒。”
闻言,姜默怪怪地看了一眼白芊芊,“你怎么跟个男人一样,喝酒还要吹牛。”
“你不懂!”白芊芊搓着手望向陆时晓,“晓晓,你肯定能说得动傅总,我相信你的魅力!”
陆时晓犹豫地望向傅冀年,不知道该不该开这个口,傅冀年却抢先开口问:“要对我释放你的魅力吗?”
“哇哦!”白芊芊冲着陆时晓眨眼,“晓晓,傅总都开口了,你可别害羞。”
怎么可能不害羞!唇上仿佛还留有余热,陆时晓感觉脸颊又烫了起来。
“阿年,要不要一起喝酒?”陆时晓在白芊芊的催促下终于小声地说出了口。
“嗯,可以。”傅冀年揽过陆时晓的肩膀,很满意她在众人面前的表现,这样她就不能躲着自己了,在她的社交圈中自己也必须有存在感。
“傅总,vip包厢准备好了。”
众人在走廊上稍等了片刻,一位和外面穿着完全不一样的人毕恭毕敬地傅冀年鞠躬。
傅冀年没有多看对方一眼,点头后,带着陆时晓进入了vip包厢。
“哇哇哇,这里豪华得过分了吧!”
白芊芊惊叫出声,与其说这里是包厢,不如说这里是一间豪华套间,奢华的装修、摆满吧台的酒水餐点,最离谱的是落地窗外竟然还有游泳池!
“晓晓今晚全托你的福啊!”宋洋也目瞪口呆,“这里面竟然还有这样的套间。”
“太离谱了。”姜默连连摇头,好险他让女伴先回去了,不然今晚他的面子全没了。
闻言,陆时晓尴尬地摆手说:“这跟我没有什么关系。”
“不要谦虚,”白芊芊拉着陆时晓坐到沙发上,拧开一杯酒直接对嘴吹,“今天感谢晓晓,让我们开了眼界,以后有牛可吹,我先干为敬!”
“完了,这家伙今晚要喝疯了。”姜默扶额,宋洋也露出难办的表情。
此刻,陆时晓还没明白事情的严重性,等到酒局过半,她终于见识到了白芊芊耍酒疯的劲。
“不行不行,我把她先送回去。”宋洋受不了了,扛着白芊芊往外走,姜默替白芊芊向傅冀年道完歉,也连忙跟了上去。
“你的同事应该还算好相处?”傅冀年抿了口酒。
陆时晓想到了黄莹,“都很好,对我很关照。”
“有情况找我。”傅冀年拍拍陆时晓的手背,“别逞强。”
“嗝,狗粮吃饱,”赵启文低头看了眼时间,“等下我还有会诊,不陪你们了。”
“这么晚了还有会诊吗?”陆时晓愣住。
“总有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只能晚上做。”赵启文冲着陆时晓暧昧地眨眼,“有空欢迎你来我的诊疗室看看。”
“赵启文。”傅冀年掠起眼皮,脸色不善。
“玩笑话而已啦,这么生气。”赵启文弯起唇角,“祝你们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门“哐当”一声被关上,陆时晓心脏差点骤停。
赵启文为什么要说那种让人误会的话!
“要继续吗?”傅冀年晃着酒杯,话里有话。
陆时晓故作没有听懂的样子,绕着头发嗫喏道:“要回家了,我还有设计图没有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