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拿起酒往自己的嘴里猛灌,被辣得流眼泪,酒水顺着他白皙的脖颈向下滴打湿了他的衬衫。
多比站在远处,没敢说话,看着如此疯疯癫癫的德拉科,他只觉得讽刺(潘西小姐都死了,你在这里装难过有什么用?是谁杀了潘西小姐?)似乎是他严肃的眼神难以掩饰。
德拉科看着他愈加头大,抄起了旁边的酒瓶,往多比的脚下砸去:“去附近,别让我看见你……滚!怎么那么烦人?”(还是潘西好,安安静静的)
原本烦躁的面色又顿时平静了下来,犹如死灰,他有些颓废的耷拉着手,摩擦着地面上的沙粒。
德拉科紧抿着唇瓣,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转来转去,他有些郁闷的,又灌了一口酒:“好好学,好好学!你除了会说这些,你还会做些什么?把自己搞进了棺材里,愚蠢!”眼里闪着刺痛的光,看着高高隆起的土堆。
半个月的时光,上面依稀长满了些许的青草,德拉科紧握手,陈全抵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我说你笨,你真的是全世界上最笨的人!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呢?就不能只爱我吗?”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流了满脸的眼泪,浑身颤抖的厉害。
落魄的他靠在了冰冷的石碑上,这一次换来的不是什么温暖的拥抱与安慰?只有他一人在这里唱独角戏。
颤抖的诉说与与委屈像是述说不尽的无限文。
直到夜色渐渐地爬了上来,他才抱着两瓶的空酒杯离开了,除了在他身上能闻到满身的酒气,他似乎从来都没醉……
这一切,潘西都不知道……
伏地魔自从掌握了魅巫娜,教给他的方法便开始肆无忌惮的吸食灵魂,在他成功提取了第三个灵魂,就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他最终还是停了下来。
最终将日期定在了每一个星期,吸食一个人身上!
他的估算差不多,但他并没有发现灵魂的纯度正在被改变,思思天地之间诞生的怨气与爱恨情仇已经渐渐地攀附而上。
比他喝独角兽产生的天地怨气大了十倍不止(原因就在于:需要年轻人的灵魂,而他不忌口!)
荒野中,魅巫娜拿着一把小锄头在漫山遍野挖着草药期间,还不忘记捕杀一只野兔,回去给自己加餐。
虽然看似朴实的在做事情,但她从白天到晚上,心中都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拿到潘西的躯体找到替换神血的方法。
最近她一直在研究这种汤药,但是无一不以失败告终,实验品也不好找。
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也变得异常的烦躁,身为不是很血统纯正的巫师。
她没有办法在魔法世界混取他想要的,便离开,来到了东方,在那里勤学苦练了那么多年,不就是为了找到不老不死?还能永久避开天道的方法!
如今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了,可是却卡在了汤药上。
(邓布利多,不能让他发现我的存在,伏地魔就算想办法将灵魂的时间最终卡在了一个星期一次,但是他永远无法去除身体里的黑气)
(就像现在的我一样,他的性格会变得更加的多变,像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慢慢的就会失去理性。不过好在我可以利用人偶之术将黑气封印在其他的躯壳里面,只要不打破封印!)
眼眶微微的凹陷,显现出了她的心机之重(去争取那些得不到的损害他人利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