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西原本有些气愤他竟然不好好听课,但是莫名其妙的听见了他满是怨言的心声。
顿时,心中的烦闷被他清扫,空顿觉好笑。潘西【晚上还敢放你进来,那不是……引狼入室】
潘西一双意味深长的眼睛盯着他,倒是想要知道他几时才会发现我正在看着他。
原本正在发呆的德拉科手中的手环微闪蓝光,脑海中突然间出现了潘西视角的画面。
他猛的顺着那个方向去找,果然看见了潘西满脸坏笑的看着他。
德拉科【她真的在门口,是来找我的吗?我真的不想上课了,带我走吧,去哪都好,我会不会显现太激动,嗯,冷静点!】
看见的那一刻,他觉得世界好像被点亮了,为了不让潘西看出破绽,他假装沉默的打了打招呼。
潘西见他一副强压激动的样子,只是觉得从前怎么没有觉得他这般有趣。
她从衣袍里掏出魔杖凌空写着字内容是(这就是你说的好好听课?到时候魔药学成绩要是不及格的话,我可不救你,有事出去一趟,顺便过来看看你怎么样?走了,拜拜)
魔杖在空中挥舞,留下橙黄色的字符。镜面翻转后的哪科看清了上面的内容。
看着德拉科认真的阅读自己留的文字,脸上染上了些许的失落,比平时好似冷淡了不少,眉眼在微黄的灯光下显得几分英挺俊朗。
潘西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喜欢他的原因,总觉得他长得十分好看,仅仅只是远远的瞧上一眼,便会心情愉悦。
多看了几眼后,便扭头离开了。
德拉科嘟了嘟嘴【真想不明白,走就走吧,怎么还来炫了?不带我也就算了,还跟我炫。臭潘西!】内心想完后,便无情地将脸别了过去,装作一副十分认真听教授上课的样子。
福里得伸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若无其事的拿起了桌面上的草药。
格兰芬多长桌的哈利看着那早已空无人影的的门缝,有几分落寞。
只是方才他这一小许的走神便引来了斯内普,他毫不留情的叫起哈利就是提问:“哈利波特先生,你看上去好像会了?那我来问问你,我手中的这颗草药叫什么名字?有什么作用?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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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西带着追林,下楼的途中还看到了奇洛,他神色有些怪异,伸手叫住了潘西:“斯莱特林学院的一年级学生?今天不是你们的院长讲课吗?你怎么还在这乱窜?”
潘西停在了原地没有回话,心中思绪万千,他十分的明白此时的起落,只不过是一个被伏地魔寄生的躯壳。
双手不自觉的捏紧【伏地魔?】
面上很快的平息了下来,她如常态一样的介绍着自己还不忘给自己加点缺陷型人格:“先生,你哪位?管的也太宽了吧!”神色明显不悦,眼尾上挑。
追林开口说道:“不好意思!先生,我和我家主人还有急事,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说完便核对了一下潘西的眼神。
潘西十分顺心的点了点头,迈着高傲的步子离开了。走了四五步后还不忘记回头挑了他一眼。
奇洛,站在原地,伸着颤抖的手指指着潘西的背。显然是气急了,但直到潘西走远了才开口说道:“这是谁呀?怎么这么嚣张,我可是教授她怎么敢?”
片刻脑海中传来回应:“好了,别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你若是看不惯,我便杀了她就是。”声音里满是不屑,仿佛弄死潘西,像捏死一只蚂蚁。
伸手拉了拉头颈部,奇洛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还是别了,办正事要紧。”
潘西加快了离开的步伐,到了城堡外就和追林使用移形换影赶到了山神庙。
二人站在三庙门前门自动的开了,潘溪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
潘西快步的登上了台上的座位。心有些不满的吐槽【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非要我坐在这】
看了看台下的追林,也找了一个蒲团跪坐着一副十分虔诚的样子。
潘西垂眼看着她心里有些好笑【别说这么一装,仿佛还真像那么回事。】
正当想的出神时,门外响起了脚步的声音,速度非常的快,还带着几分踉跄。
潘西单手托着脸颊一侧,眼神示意追林。
追林点了点头,从蒲团上站起动作迅速的走了出去,推开门的那一刻,男子一个不稳摔入庙中,身后还跟着脸,个难缠的人。
追林掏出魔杖挥舞嗓音清脆:“速速禁锢——incarcerous,将二人束缚住。
上前了几步,从他们的手中夺取了魔杖,从背后踹了那两名男子几脚,追林:“走进去!”二人磕磕巴巴地走进了庙中。
先前逃窜的男子跪坐在地,盯着台上潘西的脸,正定出神。
潘西有些敷衍的点了点头:“吾乃禁林,山神下跪者,有何诉求?”空灵的嗓音带着丝丝的威压。
两名被绑住的男子哐叽一下的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乞求饶命。
潘西看着他俩的怂样,半皱着眉抬了抬手便将二人的嘴巴封住了。
迪理世这才反应过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蒲团前跪坐了下来:“多谢山神救我性命,在我逃窜的路上,无意间听见他们说禁林有可以许愿的山神,这才逃至此。”男人低哑的嗓音喘着气。
说完又好似全身被抽空力气一般的低着头。
潘西语气淡淡的开口说道:“继续说。”双手轻搭着,十分慵懒的模样。
迪理世也不生气,反而十分感激的继续说了下去:“我所在的家族是瓦斯,我还有个弟弟叫迪理丝,我俩是双胞胎,他的性格比较顽劣,我比较沉稳。长大后我选择了继续学习,
弟弟却选择使用家里给他的创业资金出去闯荡,那是三年前他和家里人大吵了一架,原因是父母选择将家族的继承权交给我,而我那时也已经学业有成,拿到了许多证书。
在商场上也跟着父亲,一年前传来了他的死讯,我只看见了一个样貌和他有几分相似,已经被烧的炭焦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