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杜军送回医院,一大堆的军人也出现在医院之中,贺立看了看病房的窗口外,外边一排排地站着几个手持枪械的迷彩服人,还有一辆看起来主事的车子。
“有人来找你了。”贺立转头提醒杜军道。
血族被灭,这个功劳贺立并不想要,所以杜军绝对是第一受益者,所以受到重视也不在话下。
只不过这个阵仗,也太大了吧,贺立心中为杜军暗暗点了一个赞,这家伙是开挂了,现在实力如此厉害。
周围的护士医生也纷纷离开,门口站了两个卫兵,一个穿着深青色服装的男人走了进来。
“杜军,你这一笔功劳可是大大的啊。”来人开口笑道,语气调侃,笑眯眯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杜军。
“你就别夸我了,这要再来一次,我不得躺直了出去。到时候,你见我就不是在这里了,而是在太平间了。”杜军无奈地摇了摇头。
“好吧,你的伤怎么样,还能动吗?”男人没有理会贺立的存在,毕竟他现在就像一个小透明,完全不引起注意。
贺立也不想同他们掺合,转身悄然离开,男子只是淡淡地扫视了一眼,也没有理会。
这份功劳贺立不想接受,送给了杜军。所以杜军也挺感激他的,毕竟拿了那么多炮弹,结果还是靠一个武者解决问题,这脸丢大了。
……
“老爷子对看守边境的很不满意,所以决定,让你继承那个位置,让你去守。”男人看见贺立离开,才对杜军说道。
“那个位置不是……”杜军一惊,这个位置可是大权力,而且不是一定力量的人,根本就无法胜任,更别提站稳脚跟了。
“放心,老爷子会给你安排好一切,这次血族忽然入侵,我们北方的许多同伴也损失惨重。所以需要加强防范。”男人继续说着。
他说话的时候,让人感觉他对此事并不在乎,仿佛这个职位是一个烫手山芋,想要尽快把他扔出去。
杜军沉默了一会,才缓缓说道,“我答应了,我会尽快赶过去,不过我需要,随时调动的权力。”
谈判就是需要让双方都妥协,杜军答应了职业,自然要提出要求,当然是在合理范围。
他知道这个职位虽然权力大,但是受到遏制的也很多,更别提现在北方几处防护都被破的情况下。
国家同血族还没有谈好条件,现在还不能大意,所以必须警惕起来。
贺立不知道杜军同那男人在讲诉什么,不过他也不想知道,挺麻烦的,最近出现了那么多事,而且好像麻烦都是从国外而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似乎想到了什么,贺立拨通手里电话,接通了李浩东,“喂,浩东,你在忙吗?帮我一下,找一下法国教父,那家伙还活着吗?”
“法国教父?那不是黑道头子吗?怎么和贺哥还有关系?”李浩东刚接到电话,就听到贺立的一顿噼里啪啦,还有些懵逼。
“对,就是他,查查他最近在哪?”贺立继续说道,专业的事实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才好。
“好,没问题,一天之内给你答复。”李浩东也不含糊,对贺立保证道。
现在他是醉心其他地方,对于古武反而没有以前那么在意了,而且拥有那么多支助,他也算是报答一下贺立的恩情。
姬睿最近出国了,听说在北方有不少的血族出没,他便出了远门,带走的还有他的妹妹。
漠北的荒野到处是枯黄的野草,不少的牛羊躺在干旱的土地之上,它们身上的血液完全被吸干了,只剩下皮连着肉,看起来颇有一种木乃伊干尸的感觉。
泥土虽然干枯,却渗透着一种血红,仿佛是鲜血一样,在这荒无人烟的沙漠之中,有些诡异之处。
在离这不远的地方,驻扎着几处营地,华夏军队正在进行着吃饭行动,几下吧啦,就将口中的米饭吃完了。
“将军,这里的血族已经打退了,我们是不是该换个地方了。”一个士兵手捧着枪械,警惕地看着四周。
没办法,这里的血族实在太阴险了,而且他们不像传闻之中害怕阳光,几乎是出现就伤亡惨重,如果不是古武者加入,损失无法计量。
“这群该死的畜牲,如果让我抓到他们的头颈,领,我一定要让尝尝生不如死的样子。”将军也很是气愤,这群家伙只要打不过就立马退走,实在很是麻烦。
而且自己人还追不去,这里虽然被打退了,但难免会有新来的,所以他不敢轻易转移阵地。
“听说京城那边出现了血族,解决了吗?”将军饮了一口浊水,嗓子有些沙哑地说道。
自己可堵住的最大的缺口,结果还有倒霉蛋放走了血族,那家伙要不是因为背后权势大,特么老子也得弄死他。
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怒气,他继续抬头看向远处,淡淡地说道,“我们再搜查一下,找不到就准备离开。”
“是!”士兵们开始收拾自己的装束,其实也不多,只是几件保命的东西,还有一些饮用水。
武者更是拿的少,他们这个时候的进食量并不多,大多数都在打坐恢复着自己的实力。
“准备启程,不要休息了,我们要继续前行。”几个嗓门大的喊到,那些本来打坐的古武者也纷纷起身。
没有一丝不耐,他们也算是军人的一类,只不过修行了古武而已,实力虽然比起大多数军人来说强大,但是对于自己的上司,他们还是很敬重的。
在远远看来,这里就是一群小蚂蚁正在搬家,几个人将自己手中的东西丢去军卡,小跑踏上驾驶位。
车子缓缓开出,一个双眼发白的古武者站在军卡高处,感知着远方,顺便下令车子的行驶方向。
他没有了视力,但是感知能力却是一绝,所有人都靠着他的指导走出了困境,毕竟这里可是关于人烟的荒漠。
在他们不远处,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家伙站在太阳底下,嘴里嘟囔着,“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