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人是会享受的动物,在某种程度上是这么回事。面前的场景就已经很好的诠释了这个道理。
灯红酒绿,这里的人享受着外面享受不到的待遇,或许是因为,他们掌握着大多数人的命脉,拥有着话语权。
贺立刚刚踏进,就看到两个持枪的家伙朝着他过来,面色有些凶狠,但是却可以看出,这是经常酒色沾身。
“你是谁?来这里干嘛?”或许是因为贺立身着靓丽,比起外面的人来说好上不少,他们不敢确定这是不是哪一个大人物。
“你叫什么鸟语啊。”贺立看着两个扯着方言的英语,脸色顿时就垮了,这谁听得懂。
“你叫什么名字?”扯着自己不纯正的口音,夹杂着奇奇怪怪的方言,两人手拿步枪,指着贺立再次喝道。
贺立撇了一眼那黑洞洞的枪口,有些无奈地说道,“我真的被别人拿枪指着,那会很不舒服。”
说完,他的手臂便迅速上前,在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只手夺下了他们的武器,一个爪子捏碎了他们的喉咙。
“算你们倒霉了。”贺立摇了摇头扔下枪支,继续朝着他感知的方向走去。
刚才在一瞬间,他捕捉到了一丝武者的气感,那是另一个武者散发出来的气场,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还能找到修行古武的家伙。
贺立咧嘴一笑,他的动作隐秘在这红绿灯之中,谁也没看到,在那灰暗的角落之中,两具不明不白的死去的尸体。
小城之中一个头顶白色的男人听着手底下传来的消息,他们说在码头上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在杀了他们近百兄弟之后,进入了贫民区,很有可能已经来到中心处了。
“一打百,手撕鲨鱼,这种人,还真是可怕。”白发男人拿着一张手帕,轻轻地擦拭自己的手枪。
这是一把外观十分靓丽的枪支,不仅仅是外观,杀伤力也十分厉害。
他身后的好几个靶子,都已经破烂不堪,那带着穿透性的子弹打出来,原本的平整的墙壁都多了几道裂痕。
“收拾一下,接应这位贵客。”白发男人扔下手帕,将手枪装在自己腰间的皮带之上,身上的衣服一盖,露出一道凸起。
“是。”
男人缓缓走向自己的屋子,一个明显西方设计灵感的屋子出现在他的面前。
一个身穿灰色衣袍的西方人尊敬的朝他施了个礼,“先生有人已经到了,正在客厅等候。”
“是那些政府组织吗?”白发男人愣了一下,才接着问道。
“嗯,他们迫切想要和你见上一面,讨论关于最近军火的问题。”西方人扯着纯正的伦敦口音英语说道。
“他们可真是不放心啊,拿着我的钱,估计又给我搞砸了。”白发男人有些恼怒地说道,随即又沉思了一会,“不过,还是先见上一面吧。”
两个身着西装的男人毕恭毕敬地坐在沙发上,他们的周围是一整武装的军人。
忽然,门口传来一道亮光,一个人影出现在他们面前,在看到来人面貌之后,两人顿时站起身来,正打算开口说着什么。
不过还没等两人开口说话,白发男人就率先问道,“你们两人来这里,不会是和我的交易暴露了吧。”
“白先生,这是一个意外……”一名欺负黑黄的男人有些焦急地说着,脸上带着一丝惧意,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意外?”白先生冷冷一笑,又缓缓说道,“意外的话,你就不会站在这里和我说话了。”
被白先生这么一说,那开口的男人顿时一滞,有些尴尬地缩了一下身子。
“白先生,华夏那边对我们插手海域的事情很不满意,我想我们是不是该收手,不然的话,我怕……”
“你怕啥,有钱赚,你还不愿意了,而且这军火,也是包含在内的,如果没有这东西,你以为你能做那种事。”白发男人不客气地说着。
有些痞子地坐下沙发,抬头看着两个局促的官员,“这么说吧,你们再准备好资金,下次的运送,由我们自己来负责好了。”
白发男人的话让两人顿时一喜,又有些担忧地说道,“这样子,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如果想要赚钱,那就学会狠心,你们两人没胆子的,迟早出问题。”白发男人不屑地看了他们一眼,鄙视道。
两人也不尴尬,继续讨论着他们的发财之道,而此时的城区之中,贺立吃着手里有些隔应的大饼,无奈地说道,“这里就没有其它东西可以吃了?”
这里是贫民区,贺立再进入有钱人的地方之后,又返回了找了小姑娘。
本来他以为城区之内有他想要找的人,结果发现那个武者连他到来都没能发现,只是一个刚摸到门路的内劲武者,实力太差了。
而返回贫民区,刚好遇上了小姑娘,两人在买了点吃的,准备返回家中。
“这餅是最能填饱肚子了,如果要吃热腾腾的汤面,那要花很多钱。”小姑娘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贺立,无奈道。
贺立摇了摇头,果然是自己有钱了,反而觉得这东西不好吃了,以前穷的时候,大学一个星期都是省吃俭用,那时候有个大饼就已经烧高香了。
“前面就是我的家了,大人要不要进入坐坐。”
贺立顺着她指过去的方向,那是一个有些破旧的屋子,比起那些豪华的住所差了一百倍,甚至连某些贫民住的房子还差。
那破旧的屋顶,可能连一丝寒风都挡不住,贺立微微一愣,“果然,世界上还是有自己看不到的贫穷地方,有些人还在水深火热之中求生。”
“走吧。”贺立拉起她的小手,走进小屋,这里几乎包含了卧室,厕所,厨房,还有一点儿小地方让她活动。
“这里是我妈妈留下来的,是我的家。”小姑娘介绍起了自己的房子。
语气之中带着忧伤,但是丝毫没有卑微的感觉,贺立不仅多了她一眼。
在这种地方,几乎都可以猜到她的母亲是靠什么活下来的。
“不过她已经死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因为我太小,那些人不喜欢,所以我活了下来,只不过需要帮助他们收拾房屋。”小姑娘继续说,在床底下找出了一个盒子,将贺立给他的金快放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