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的感觉很不好受,那种恶心呕吐的感觉,安以合还是第一次体会,所以拥有这样的反应也是很正常的事。
最重要的是事后人的心理状态,很显然,安以合不是一个会因为杀人就失去理智的人。
星罗很欣赏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既然他做出了那种事,那么就是他该死,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你要下指示了。”
星罗的话让安以合反应过来,他慢慢地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下了什么决定,刚才的狼狈样子已经完全不见。
“先去对付叶家,风家的事不急,现在的我,很想杀人!”安以合露出杀气,脸上满是疯狂之色。
可是,忽然。
“怎么回事,大哥你怎么了!?”一道声音从耳边传来,一个年轻人有些颤抖地走进了办公室。
他朝着倒地的安以全走去,脸色有些兴奋,甚至双手有些颤抖。
“怎么会?怎么回事!”他有些不敢置信,甚至害怕,身体在不断地颤抖。
自己的大哥躺在地上,他的身体上插着一柄小刀,他死了!
“死了,死了?哈哈哈哈,大哥死了!”安以升在疯狂地呐喊着,脸上的兴奋已经掩盖不住了。
他没有第一次时间去寻找杀人者,而是想到了安家的财产,安家没有其他旁系,大哥也还没有儿女,自己便是唯一的继承人。
至于那个便宜弟弟,呵呵,给点一点都算是给他面子了,不然的话,直接扫地出门。
“我现在是安家唯一的继承人了,对,安家现在是我的财产了。”兴奋的他根本就不在意还在一旁的两人,忽然来的“好消息”让他有些感叹不可思议。
“他是谁?”星罗瞄了一眼还在兴奋的安以升,问道。
“我的另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安以合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兄弟可是给他带来了一系列的麻烦。
不仅对他的抢夺自己心爱的女人,而且因为这个人还对自己的身份歧视。
安以升在安以合母亲死后,便一直将他当做出气包,拳打脚踢,那种痛苦的经历,让他开始有些疯狂。
可以说,这是他最讨厌的人,没有之一,想起了那些不好的回忆,他忽然眼睛一眯,那原本还犹豫的手臂忽然猛地朝安以升打去。
这往的行为,让星罗微微有些挑眉,这个义子,可以学习一下自己的武学。只是不知道他的资质怎么样,想到这里,他又看了一眼安以合。
安以升虽然看见了两人,但是还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杀,安以合以前那个懦弱的样子,现在会变成了敢杀人的凶手。
他的大脑反应不过来,便挨上了一拳,拳头打在他的大脑上,嗡嗡的声音充斥着他的脑神经。
“你在干什么!”他努力说出这句话,可是紧接着就看到了一柄沾满鲜血的小刀,朝他袭击而来。
他本能的伸手去挡,可是小刀直接穿过了他的手臂,扎在他的天灵盖,脑袋很坚硬,虽然刺中得不深,但是却让安以升感觉到剧烈的疼痛。
抽刀,再刺,安以合也不知道自己刺中了多少下,他只知道自己在复仇,在对一个迫害自己的家伙复仇,再也没有人能够威胁他,让他做不喜欢的人。
再也没有人会歧视他,让他受尽屈辱,那种被人逼着下跪的感觉,那种绝望的感觉,他再也不会有了。
“我要去灭了叶白明!”星罗只看见一个满身鲜血的男人,站在他的面前,一字一顿地说着。
“没问题,我都会支持你的。”星罗笑了笑,他似乎已经回到了当初那个追求子英的岁月,那时候多么美好,可以当初的自己实力太差,不能阻止子英的父母。
不过现在,他可以帮助子英唯一的儿子,自己的余生,就是为了这个儿子而活了。
似乎因为找到了自己的生活目标,他的脸色有些开心,本来有些皱纹的脸庞都开始舒展开来。
地上的两具尸体,被安以合找人处理掉了,因为这个时候还没有人前来上班,所以除了那些被星罗解决的保镖之外,其他人都没有发现安以合的杀人行为。
控制人的思想,这样的能力在安以合以前看来不可思议的事情,现在也发生在自己的面前。
那些还活着的保镖,一个个被星罗控制了潜意识,将他们变成了自己的人手。
星罗还准备教导安以合自己的古武,将他培养成一个武者,那样的话,就算他意外死亡,也不会有后顾之忧。
叶家之中,叶白明已经被叶骆拿下,至于他的命运,已经显而易见了,好一点的话可能会被挑断手脚筋,囚禁起来。
不好的话,那么就是直接让他作为一个“意外”,消失在叶家。
“没想到贺立的实力如此厉害。”在解决完叛徒之后,叶骆才看着贺立远去的方向有些叹息地说道。
他也想要拥有像贺立一样强大的武者,他的实力说不定比自家老祖还要厉害几分,这样的人才,怎么就被方敬元拿走了呢。
莫名的有些嫉妒方敬元,不过又看了一眼叶苗苗,这个女儿好像喜欢贺立来着。
方敬元在自家办公室发了一个喷嚏,暗自嘀咕谁在念叨着自己。
而贺立这个时间,正在和褚心月休闲时光呢,娱乐圈的大佬都不敢轻易招惹褚心月,更别提什么潜规则的事件。
而褚心月也开始慢慢发展了自己的势力,开办了自己的一家演绎公司,招揽了自己的一批演绎人才。
“你最近都很忙吗?”贺立看着有些操劳的褚心月,心疼地擦了擦她额头的汗珠。
“还好吧,最近因为进了几个新人,我需要去教导一下他们,对了,学校的事情你不用去吗?”
“学校现在只要拿个毕业证就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现在很聪明,考那些证件很简单的。”贺立笑了笑说道。还不忘夸一下自己。
“不过最近出了点麻烦。”褚心月有些唏嘘地说道。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