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在已经被翻新一次次的土地之上,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连带着周围的物品都在轻微震动。
“应龙出世,看来真的是古武当兴。只不过这种东西,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才行,毕竟找不到第一个适合的人了。”男人摆弄着他那如同女孩一样细白的手掌,但是没有人敢认为他这娘,毕竟就连风伏羲都不敢反抗,谁能够知道,这个家伙的实力有多强。
红脸的壮汉,还是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己这个大哥在不停地唠叨着,对于他这个有些智力障碍的家伙来说,听从命令,就是他的归属。
而他的主人,就是这个对他无限好的大哥,风为,他的实力,才是风家之中的第一人,加上身边的红脸大汉,这两个人回到风谷之中,也不知道,将会出现怎么样的风暴。
……
天山的擂台之上,三号看着面前手拿几根绣花针,将敌人活活刺死的楼姑娘,脸上散过一丝恐惧,这家伙。简直就是翻版的东方不败啊。
银针穿过一个敌人的太阳穴,那家伙重重地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脸上还带着一丝笑容,那种想要贪婪拥有的笑容,可惜他再也不能够睁眼看世界了。
三号心中替那老家伙默哀一秒,这个家伙竟然敢对媚眼的楼姑娘露出淫邪的目光,摆明了找揍,就算是她不打死你,自己也要亲自动手的。
大比的结果已经轮过了一场,在经历老毒物和枯木老人那场之后,主办方的门派就开始注意选手的胜负问题。毕竟两个选手都死掉的结果,谁都没有想到。
三号也只能够淡淡地继续自己的隐蔽生涯,自己的可不是那个傻子,自己去承认宰了两个老不死的。
因为轮空的原因,他现在还没有到上场的机会,反而是在一边观看其他武者的比斗,大多数武者还是使用武器为长。甚至连热武器都有不少。
印象最深刻的,还是一个用虎爪的男人,不过可惜的是。他的实力根本就发挥不来爪子的实力,就算是拥有了虎爪的力量,也不够别人一拳撂倒。
楼姑娘轻轻抹了抹自己沾满鲜血的银针,淡定地将它收回自己的衣物之中。脸上的笑容依旧,让周围的人都忘却了她刚才试一个杀人如麻的武者。
“好幸福,我感觉,我的心都是楼姑娘的了。”一个武者轻轻捂着自己的心脏,表情夸张地说道。
“别痴心妄想了,楼姑娘是我的!”另一个武者挥拳就将这个还幻想楼姑娘的武者一拳打飞了出去。
“媚术,还真厉害。”青玄子轻吐了一口气,脸上的红润开始慢慢褪去,自差一点就中招了,看来还是修为不够啊。
场面因为一个笑容顿时变得混乱起来,但是这都是些低级武者才会这样子,那些如同三号一样,像青玄子这样等级的武者,根本就不是楼姑娘能够诱惑得到的。
看看自己身边的小师弟,还有淡定自若的贺立兄弟,青玄子忽然觉得自己是一个罪恶的人,都是道士了,竟然还被勾起红尘心思,这种想法,真的太可怕。
还好自己修为还算不错,直接挣脱了。不过贺立兄弟也算厉害,竟然完全没有收到影响,青玄子有些好奇地看着三号。
自己的师弟不受影响,还能够理解为他心思纯净,毕竟他的心智年纪只有几岁,也算只是一个孩子,对这种攻击不感冒也正常,但是贺立兄弟却是真正的无所影响,真的是大佬,他的心中暗想。
这媚术就是楼姑娘的无差别攻击,精神层面上的攻击,这些中招的武者实力太弱无话可说,但是那些忍受下来的武者可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楼姑娘如此行为。真当我们这些门派为无物?”一个颇有些姿色的男子举着手中折扇,看样子像是兴师问罪。
“呵呵。”楼姑娘依然是那副冷清的模样,扫过众人的目光,转身走向三号,那身形。又迷倒了众人男子。
“我做的事,从来不需要解释。”她脸上的笑容一收,一股寒气顿时逼近那书生,不过一秒,场内就出现了一个冰雕。
所有人都咽了一口口水,有些呆滞地看着面前还在冒气的冰块,这女的,果然是冰冷又热拉,让人防不胜防,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媚术确实厉害,就算是实力再强,少说也要收到影响。
看着不敢继续上前的男人们,她轻轻一笑,转身朝着擂台之下走去,那个方向,并不是离开的方向。
鞋子踩在坚硬的青石板上,发出哒哒的轻声响,众人纷纷侧目看着这个女人,想知道她要去干什么。
“贺立,跟我走吧。”楼姑娘看着面前的男子,轻声说道,让人骨头不禁一软,颇有些撒娇的语音。
“去哪,我还想看接下来的比赛呢。”三号微微抬头,皱眉地看着她,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想干嘛,不过周围的男人,已经开始对他怒目而视了。
在所有人都没得到楼姑娘好感的时候。忽然出现了一个男人,并且这个家伙还让楼姑娘亲自邀请了,这股怨气,几乎是所有人都盯着三号。
“我们可以喝酒做乐啊,怎么,你不想要?”楼姑娘依然是那副阳光的笑容,让人感觉如同被融化了一样。
可是三号却不这样觉得,甚至他感觉到了深深的恶意,这个家伙对自己有什么企图,或者想把自己当做挡箭牌吗?
看着周围已经恨上自己的武者,三号冷哼一声,自己虽然不惧那些家伙,但是也不喜欢被人利用,这女人,真让人不喜欢!
“你不走,我可以留下来陪你啊!”楼姑娘盯了一眼一旁的家伙,顿时就多出了一个空位,转身坐下,轻轻地扶了扶自己的秀发,一脸妩媚地看着三号。
“我不喜欢当挡箭牌。”相比贺立本体,土力的分身脾气更加浑厚,但是也不代表他就老实,他看着楼姑娘,脸上带着敌意,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走,不然的话,就是做过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