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立没听懂秋媛想说的什么,没等他说什么,那一边的大师却是坐不住了,这两个人一个破坏了他的授功,不仅想要破坏他的名声,还在这里威慑他的顾客,顿时就炸毛了,指着贺立两人,大骂道,“你们两人是来踢馆的吧!”
“踢馆!”两个字让周围的观众顿时重新热火起来,他们来这里都是因为家人朋友或者被人介绍而来的,还不清楚这北门武馆的真实底细,那位大师只是讲诉武术的常识,还没有真的施展出他的实力,这时候,正好可以看看。
大师的骂声,让武馆之内冲出一道道人影,冲过来包围了贺立,这些人手持一根木棍,上半身赤裸,浑身金光,就像是少林之中的十八铜人。
“少林十八铜人,看来这还不是一个正经的道观,竟然还有佛门存在。”贺立望了望那十八铜人,这些人统一都是内劲实力,不过站在一起,却隐隐让人感觉到压力,这种感觉,不亚于一个化劲高手了。
十八个吃喝同住的武者,训练多年之后,加上佛门的正统的金刚拳淬炼自身,导致他们身体如同金刚一样,肌肉的密度相比铁块也不曾多让,能够挡住刀枪的攻击。
“没想到道观也会接受佛门的东西,难道你们讲究佛道双修吗?”贺立好奇地朝着大师问道,这个人虽然好似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但是能够指挥十八铜人的家伙,贺立可不会掉以轻心。
“哼,既然你们是来踢馆的,那么久先过了十八铜人阵再说。”那个大师挥了挥衣袖,示意铜人进攻。贺立作为一个踢馆者,自然不能躲开,要堂堂正正地击败对方,才算是被人认同的踢馆。
就像是柴源打极道武馆,但是却无法逼迫他们答应的意思是差不多,贺立不仅不后退,反而栖身前进,那速度,极快!
秋媛躲在一旁,她的实力还不够这些人看的,最多只能够当个喊666的咸鱼,看着贺立攻击,她兴奋在一旁欢呼,那样子就像是一个呐喊助威的拉拉队。
“十八个人心灵相通,竟然能够相互补助短板。”贺立躲开一根长棍,脸上露出一丝惊讶,手上却不慌不忙,身体翻了个身,躲开他们的围攻,跳到一边,他的身体如同流水一样,在急促的流水中躲开前方阻挡的石块。
佛门的功夫大多注重肉体的修炼,这十八个作为护阵人,更是把所有精力都加持在肉体之上,贺立的拳头打在他们身上。就如同打在一大大的坚硬的铁板之上,不,对于贺立来说铁板不算什么,他们身体的强度已经可以当做人肉盾牌了。
本来作为武者,对于肉体修炼就是非常重视的,如果是一般的练体方法,那也只能单纯防护住外劲的高手,如果是内劲强者的话,一道如细丝的内劲就能破了你的防御。
“大家小心点,这个人有古怪。”老大一号铜人在数息之间还不能将贺立拿下,顿时警惕起来,这个来踢馆的,实力肯定不止表现出来的那样,能够在他们十八个兄弟围攻之下毫发无损的,也就只有内劲高手以上的化劲高手了。
十八铜人在看他的破绽,贺立也一样,这几个人虽然单独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一出手,击败一个,其他几个就会一拥而上,根本无法正真使出全力,无法一次性解决,那么就会被不断地消耗体力,那些被打败的化劲,或许也就是因为这样吧。
不过贺立也不会坐着等死,他迎着一个铜人的长棍而上,看样子是要夺下他手中的武器,这上前和拿捏,露出了一丝破绽,几个铜人顿时大喜,这个人已经按捺不住了,这么快就露出了破绽,却只有老大铜人微微皱眉,似乎有些想不明白。
贺立拿住那铜人的长棍,旁边老八看准了一个机会,迅速将自己的长棍捅出,企图攻击贺立的下三路,看那攻击的力道,如果被打实了,那么他就会被废了一条腿。
“你们的防御和进攻都是一流的,不过可惜了,你们还是没有修行到佛门的真谛,一个连自己心都静不下来的和尚,修行什么佛门功法。”贺立微微一笑,双手忽然用力,手上猛地长出一把长剑。
这把青色的长剑猛地出鞘让十八个人都没有想到,猝不及防之下,那个被贺立攻击的倒霉蛋,长棍不仅被斩断,身上的防御也被破了,那金黄色的的肌肤露出了一道血痕,旁边进攻的老八没能够打断贺立的双腿,那棍子被狠狠地踩在地上。
“你们的棍法还没有修炼到家,不如我来给你舞一套剑法吧。”贺立看着那个已经被割伤的和尚,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他刚才的打法一般人根本不敢去做,先是往一个地方拼命攻击,让这些人误会他要强行破开阵法。
但是他们却没有想到,贺立的力量猛地加大,拳头忽然变出了一把长剑,而且这把剑竟然将最为坚硬的金刚木给砍断了,在大意放松之下,虽然老大看出了一些端倪,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在眨眼之间,两个铜人就被他解决了。
“耶!贺大哥加油,打败他丫的。”秋媛挥舞着小拳头,在边上给贺立呐喊,让他不禁冷汗一冒,这个姑娘还真的是没有一点淑女的形象。
不过他不担心,这群人已经被他破了一个缺口,十八个失去了两个,那么等待他们的结果,就只有灭亡一路。
北门武馆贺立在破开十八铜人,而里面,一个老人正蹲坐在一个蒲团之上,一个胖和尚,还有一个道士,更是还有一个贺立“熟悉”的人,那个在面馆内吸收那服务员的武者,几个人距离在一起,纷纷冷眼看着正战战兢兢的柴源。
“你是说,极道那两个老头的弟子回来了,你不过一招就被废了手臂。”坐在主座上的道长,脸上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个低头的家伙,脸上的表情冷漠,看不出一丝感情,但是身上的气息却不断压迫着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