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肩上的褚心月有了动静,贺立把她放下来,伸了伸腰,“这女人还蛮重的!”“这是哪啊!”褚心月拍了拍脑袋,她刚刚从魔爪逃脱出来,刚刚苗凯的面孔还触目惊心。“贺立,他们没有追上来了吧!”
贺立喘了几口气,“没,没看到他们追上来!”贺立往后看了下周围,后边一个人黑漆漆的连个鬼影都没有,显得有点荒凉。“多亏了你啊!不然我就要被那个畜生给糟蹋了!”褚心月拿起手机想要看看现,可是她翻了遍口袋都没有找到手机,“糟糕,大概是掉了!”
贺立拿出手机查看了下时间,现在是凌晨一点多钟,贺立想要打电话给学校,让学校派人来救援,可是在这里居然一格信号都没有,而且手机电量岌岌可危,贺立不得不关机开保留仅有的百分之十的电量。
“天啊,走到什么地方来了!”褚心月一边四处逛着,一边拍打着自己的大长腿,“这里地蚊子可真多啊,连走着也要咬我!”这里地蚊子!那还不得成了精了,贺立估摸着这些蚊子多少年没吸过人血了,好不容易逮着了一个这么不要命的那还不得疯了。
周围这么黑,手机又没有灯光,两人分辨不出方向,只能靠在一棵大树下,贺立觉得有点困了,可每当要睡着了耳边就传来一声声啪啪啪的声音,这蚊子在骚扰着褚心月。屋破偏逢连夜雨,这时候天公不做美,居然打起雷来了。
不一会就哗啦啦的下起了大雨,这颗大树挡不了雨,贺立拉着褚心月往更深处走,直到面前出现了一个山洞,贺立带着她赶紧躲了进去。这洞应该也是二战时期留下来的,还有一些人为的痕迹。因为太黑,贺立赶紧从洞外捡了点干净的枯草,在洞里升起火。
有了光亮褚心月就比较安心了,“这运气也太背了吧!”她吐槽道,“这下我们要怎么回去啊!”贺立看了眼这个洞,洞不大,更像是天然形成的。不过在这洞里,蚊子还是一样的狠,贺立不忍心看到褚心月老是在驱赶蚊子,便把身上穿的卫衣脱下来给她了。
“你用这个包住脚把。这样蚊子就咬不到了!”褚心月满眼的感动,“咦,你别误会,我只是不想听到你啪啪啪的打蚊子的声音,很烦,很吵!”褚心月接过衣服,便和贺立聊起了天。“贺立啊,你是哪个班的啊?”
“我是金融3班的,怎么了?”“没有,没有,就是问问!”贺立这个直男,居然看不出来褚心月对自己产生了好感。“我是表演系的,我是褚心月!”她伸出一只手来要和贺立握手,贺立没有跟她握,“我已经知道了!”
褚心月只好尴尬地收回自己的右手,“听说学金融的男生都是很厉害的呢!”褚心月强行拉出话题来和贺立聊天,“我之前也想进金融系,但是我爸妈不肯,因为他们都是艺术家,所以他们想我继承他们的职业,将来也成为一个艺术家!”
“那为什么你选了表演这个专业!”
“因为我也有自己的爱好啊,我不喜欢唱歌跳舞,弹奏乐器,我喜欢表演,所以我就选了一个和这个擦边的专业,这样我父母也能接受,我也不至于厌恶!”贺立一想,“也算是个追求梦想的人的了吧!”不像自己,来到金融系这么久了,都不知道这个专业是干什么的。
“以前我爸妈可疼我了,在我高三那年,他们……”褚心月开始了讲故事模式,贺立越听越想睡觉,他站起来,“时候已经不早了,你抓紧睡下觉吧,我在这里守着!”贺立出去洞口看看雨停了没有,雨依然下个不停,看来要下一整晚了。
“贺立,你会这里守着是吗?”褚心月娇声娇气的问贺立,后者点点头,“对,我在这里守着,你快去睡吧!”褚心月听到这话便安心地靠在石头上睡了起来。贺立把自己的卫衣给了她,自己只穿着一件背心,这蚊子再怎么挑食也忍不住要去咬贺立。
他只能忍着,不发出声音,到了后半夜,贺立被一阵冷风吹来,给吹清醒了,他往火堆里加了几块木头,注意到褚心月正在哆嗦着,说着梦话,“这人,该不会是发烧了吧?”贺立赶紧来到她身边,用手碰了下她的额头,“糟糕,还真的是发烧了!”
这荒山野岭的怎么给她退烧啊,贺立真的是一筹莫展了,他把火烧的更旺一些,可是褚心月还是在一边哆嗦着,说着冷,贺立深深吐了一口气,“唉,只能这样了!”他把褚心月抱在了自己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给她热量。
褚心月的胸部一碰到贺立,他就立马心潮澎湃,心脏加快,他忍不住看了眼她穿的抹胸装,难怪苗凯会把持不住,简直是人间极品啊。一边控制着自己的生理反应,一边搂着褚心月给她温暖,如此尤物自己抱着看了一整晚,贺立觉得没谁了,
两人就这样紧密地依靠在了一起,直到到天亮,雨停了,褚心月先醒了过来,她的烧已经退了,一睁眼发现贺立外抱着自己,她非但没有把他推开,反倒觉得很享受,她把头靠近贺立的胸脯,感受着他的心跳,触碰着贺立的胸肌。
这不就是她想要的英雄吗?褚心月觉得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一夜情”的贺立,她动了下身子,贺立醒过来了,一睁眼看到褚心月正在注视着自己,吓了一跳,赶紧站起身来,“那个,那个,你昨晚发烧了,喊着说冷,我才……”
贺立和褚心月解释着,褚心月却不想听了,“都是借口,你这个色狼,趁我熟睡的时候偷吃我豆腐,等我回去了不把你的斑斑劣迹公告全校!”贺立被诸心月气的说不出话来,“你……你不要血口喷人啊,要不是昨晚看……”
“我昨晚怎么了……你说,我昨晚怎么了?”贺立已经气的不想和他争论下去了,褚心月一看,立马就笑了,“生气了?逗你玩的呢?”哈哈哈,她发出一阵爽朗又略带虚弱的笑声,贺立看出来了,她的烧已经退了,现在在再走她的表演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