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通知了时景言和言抒。两人早已经等着莫青菀许久了,云溪恰好也会来。当云溪用银针护住了莫青菀的心脉时,时景言和言抒才冲了进去。“溪儿,你怎么来了?”
时景言惊讶的询问,云溪轻叹一声,“若是我不来,怕是莫神医就要交代了。”
听见云溪说的话,时景言心中略微震惊,扭头看了一眼身侧的护卫,护卫当即跪下,“回禀王爷,我们在山脉中找到了莫神医,他身后还有一批黑衣人不断追杀,莫神医伤痕累累,莫小杨消失不见。”
云溪皱了皱眉,“莫神医身上的伤口,大多数都是被刀剑所伤,若是这些伤口再严重一些,怕是就要了命了。”
“至于莫小杨,王爷,暂时不要找了,莫神医自己一个人被黑衣人追杀,肯定是将莫小杨送到了安全的地方,等到莫神医清醒过来,问一问就知道了。”
听见云溪的话,时景言点点头,“就按照夫人说的做。”
“是。”
云溪看着莫青菀身上的伤,想了想,“是不是因为莫神医知道什么啊……”“嗯?”
时景言一愣,言抒也没有想明白,云溪扭过头道,“若非是因为莫神医知道什么,为什么还要穷追不舍?再景王府的时候不敢动手,可是,为什么莫神医要离开景王府?”
这才是云溪一直没有想通的事情,平常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现在,总不能让人都快骑到脖子上了还不知道啊。时景言皱了皱眉,瞄了一眼言抒,“将莫神医的事情调查清楚,他的身世,还有那些巧合。”
“是。”
言抒立刻下去传令,云溪因为刚刚让人熬了药,必须要在这里守着,总不见得要让莫青菀一个人扛过这么难熬的时候啊。“夫人今日出去,可是有什么奇遇?”
因为两人每天忙的事情不一样,所以,时景言更希望两人可以互相通气。云溪扭头瞄了一眼男人,“日后不要和大皇子有过多的来往。”
“这是为何?”
时景言不解,上次云溪还给时明修瞧病来着,怎得突然?云溪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轻叹一声,“此人要比时景天的心机更深,别瞧着看着倒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皇子,可以选址在王爷安置太子的地方,必然是知道一些什么。”
“要么就是知道王爷在哪里有一处秘密,不然,就是早早的想到了应该如何避开霍乱。”
“不过这么大,就知道如何明哲保身,当真是不简单。”
云溪对于今日时明修的所作所为并未告诉给时景言,若是和他说了,怕是不免的又要有有一场腥风血雨。她可不想要因此让时景言而变得为难起来。时景言想了想,在思考着什么,想了一会后,看了一眼云溪,“好,为夫会注意的。”
“嗯。”
“咳咳!”
正当两人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躺在床上的莫青菀突然咳嗽了两声,睁开了双目。“云夫人?”
云溪赶忙凑了上去,第一时间给人把脉,察觉到脉象平稳后,长舒了一口气,“谢天谢地,你可算是醒了。”
莫青菀的脑袋胀痛的很,看着云溪守在一边,自嘲地笑了笑,“没想到有一天,我也变成躺着的了。”
闻言,云溪轻叹一声,“谁还能不受个伤?莫神医,小杨呢?”
听见云溪询问,莫青菀下意识看了一眼时景言,抿了抿唇,不敢说。云溪一愣,回头与时景言对视一眼,再度问道,“你是害怕王爷么?”
“不是……”莫青菀垂眸,想了想开口道,“王爷可曾还记得,为您挡了一枪的南宫副将?”
轰!时景言的脑子顺吉安嗡嗡作响,瞳孔猛地一缩,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点点头,“记得。”
“那您可知道,他死当时,遗孤还不过一岁。”
“什么!”
听到这里,时景言整个人都不好了,包括云溪,也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一时间竟然停止了思考。不是南宫雪么?莫青菀垂眸,“我曾经受过南宫副将的恩惠,被救了一命,所以,奋力的保护他的孩子,可是……现在孩子太小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
“然而,追杀的人越来越多,我知道,若是再不说的话,怕是他就会有生命危险。”
“所以,莫神医你的意思是,小杨是当年的那个孩子!”
云溪直接捕捉到了重要的一点,莫青菀一愣,点点头。时景言眼前突然复现了南宫雪,心中大怒,却又害怕再次认错人,低沉道,“那你有什么证据?”
“南宫副将的玉佩,一直被我贴身带着,那是放在小杨襁褓中的东西,当年,我找遍了南宫家没有找到人,只能顺着周围搜索,却在街上捡到了他。”
“若非因为玉佩藏得比较严密,怕是也会被人认出从而杀死,昨日因着被人追杀,我逃到了曾经王爷您的部下家中,将小杨交给他了,就在护卫找到我的附近。”
“所以你的意思是,玉佩现在也在那里?”
云溪询问,莫青菀点头,“快让人去寻他们,黑衣人往那边追,必然是知道了什么,若是晚了就来不急了!”
时景言皱眉,“言抒。”
“属下在。”
言抒立刻推门进入,他方才在门口已经听得很清楚了。“去让人找,必须要把莫小杨找到。”
“是。”
那是南宫副将的唯一的遗孤,若是找不到,如何面对南宫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