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听到这种声音,不顾总觉得现在的时景言生龙活虎,当真是比从前的战斗力都要强很多。没一会,房间里传来了云溪抽泣与求饶的声音。大哥!一个多时辰了,该停了吧?怎么还没有结束啊?云溪双腿发软,浑身满是细汗,也不知道是不是暖气太有用了,这个地暖实在是太热,才让她出了一身汗。“你放开我!混蛋!”
“嗯……嘶,溪儿乖。”
在时景言的各种轻声细语的哄着,云溪依旧还是……昏过去了……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刚睁开眼睛,就躺在时景言的怀中。而男人手里的书依然还在翻看。“嗷呜!”
云溪瞅准了时机,对着时景言的肩膀就啃了下去。这个时景言,明摆着就是属狗的,在她肩膀上啃了一口,还咬出血了。越想越气,这口必须换回来!“怎么?溪儿恢复体力了?”
时景言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看向云溪,嘴角轻轻一扯,看的云溪整个人都不好了,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说完,云溪干脆将脑袋再度插到了被子里面,低头一看,这次脱得倒是干净。“云夫人呢?”
门口突然传来了王深的声音,朔月和长安赶忙将人揽在了门外,“我们夫人在伺候王爷,现在不便出来。”
“可是……下面有病人啊。”
“那也要我们敲门进去,还请王大人等一等。”
说完,朔月转身扣了叩门,“夫人?王爷?”
“进来。”
时景言磁性的声音响起,朔月推门进入,发现时景言的亵衣松松垮垮的穿在男人的身上,而云溪则是躺在时景言的身侧。小脑袋埋得很深,只留下了露在了空气中,白嫩的香肩。“王爷,楼下有病人,夫人……”“知道了,出去。”
“是。”
朔月不敢耽搁,转头就跑了出来,而后长出了一口气。好家伙,时景言的暴脾气谁不知道?自打腿伤了之后,时景言打死人已经是很正常的事情,偏偏皇帝又不能管,毕竟,皇帝一开口,时景言只会更生气。男人拍了拍云溪的肩膀,眼中满是宠溺,“起来了,楼下有病人。”
“嗯……你,你把头转过去!”
云溪娇羞的说到,脸色都能滴出来血,时景言嘴角一扯,声音变得更加温柔,连手里面的书本都放在了旁边。侧过身子,愣是伸手将云溪从被窝里面捞了出来,“溪儿身上,还有什么是我没有看到的?”
“时景言!”
“叫我什么?”
云溪刚想吵闹,突然意识到……她好像打不过时景言……算了算了,“景言哥哥。”
“嗯。”
这一声景言哥哥唤的时景言浑身上下都舒服了不少。对他而言,将云溪一直抓在手中,才是当务之急。“好了,不如,我帮你穿衣服?”
这次,时景言对于云溪的称呼,再也不是本王,反倒是变成了‘我’。“不不不!臣妾自己来。”
言罢,云溪打滚是的,一把抓住了身侧的肚兜,三下五除二的穿在了身上,继续将亵衣套在了外面。不一会,以最快的速度i昂衣服穿戴了个整整齐齐。“王爷……呃……景言哥哥好好休息,臣妾先出去。”
“好。”
在时景言宠溺的目光注视下,云溪不自然的推门粗去。刚一到门口,双腿便开始发软。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双腿像是不听话了一样,当真是让人难以控制。“夫人。”
朔月伸手扶了一把,脸上的笑意极为明显,笑得云溪脸色通红,清了清嗓子,“笑什么?不许笑。”
“是是,不笑不笑,夫人,楼下有一位过来看病,不过有些奇怪,不肯露脸。”
“嗯?那倒是稀奇的很。”
言罢,云溪抬脚下楼,刚到楼下,就看见了一侧坐着的王深。瞧着王深与人侃侃而谈,想必是两人认识,不然,也不会这样熟络。“这位是?”
云溪走上前去,看了一眼被包裹严实的人,只听男人道,“我面容丑陋,害怕吓到郎中,还请郎中不要见怪。”
“无碍,人都有难言之隐,是有哪里不舒服么?”
云溪开口便是单刀直入,直接询问病因,那人想了想,“事关隐私,请问姑娘可有单独的问诊房?”
“有的。”
对于时景昊说没有,全是因为时景昊这人心思本来就不纯。不过,对于眼前这个真的病人,就没有必要了。云溪带着病人来到问诊室,而王深不放心,也跟了进来,房间里莫名有些腐烂的味道,引起了云溪的注意。“现在没有外人,可以说说病情了。”
看着女人坐在了椅子上,原本被黑纱遮面的男人,声音还是有一些不自然。“在下……在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胳膊上有了一处伤口,每逢冬日便会化脓,还会长出蛆虫,所以……”云溪一愣,这是病么?如果说正常的病因,应该无法引起这些,还是一碰到冷天就会这样。明明在夏日才更容易发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