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以真面目示人,可是在秘境之中,这件时,去过秘境且见过我与江晚晚同时在场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我也不知道帝君到底是从何而来的死而复生顶替身份一说。”
江月恒说着,微微勾了唇角,目光傲然看向陆时渊,“还是说帝君从来都知道我并非江晚晚,只是要故意冤枉我?”一旁坐着的陆如是听着江月恒把陆时渊怼得无话可说,现在这么多人都在,陆时渊又想发怒,面上却依旧要做出那副虚伪的样子来。瞧见陆时渊现在的样子,陆如是眼中闪过一抹不屑。只是恶心了他的月儿了,要跟这种人废口舌。“萧姑娘这说的是什么话,本君也只是好奇,为何启元会在你手上罢了,毕竟是本君的孩子,还请萧姑娘把启元送回来。”
陆时渊强压着心头的怒火,缓缓道。这两人一个在上头坐着,一个在下班的宾位,但江月恒的气势却一点没有被陆时渊压过,众人一时也没有人开口,就连前边话里话外要都透露出是陆时渊那派的柳家等人也没有帮腔。毕竟谁都不想被列入留月阁的黑名单。上一个和江月恒公然作对的白家可是一点好处没捞到,反而还被压得死死的。萧家这边一派帮着江月恒的人也没人出声,毕竟谁都看得出来,江月恒这是半点用不着他们,他们帮着说话了,可能还没江月恒一个人说得利索,索性就乐在一旁看戏。果不其然,江月恒接着就道:“启元是在我手上养病不错,不过这孩子会变成这个模样,不还是拜帝君这个亲生父亲所赐吗?所谓虎毒不食子,帝君竟连毒虎都不如,那么小的孩子,你也能下得去手。”
陆时渊猛得盯向江月恒,想从她脸上看到些什么。却发现对方全程语气平缓,一点不似作假。这怎么可能!陆时渊心头一惊,他之所以这样有恃无恐,就是认定启元已经死了,没有人证没有物证,就是江月恒指控他也是徒劳,不会有人相信她。毕竟启元是他的孩子,再怎么样也没人会怀疑到他身上来。可江月恒方才的意思,分明就是说启元还没死。他自己下的手,比谁都清楚,启元怎么可能活下来!“萧姑娘可真是血口喷人,凡事可得讲证据,本君说你带走了启元,你方才也承认了。可能要说本君伤了启元,你有什么证据?”陆时渊道。“就是,萧姑娘空口白牙的,怎么就能诬陷人呢?帝君是什么人?容得你乱说?”柳家家主以为陆时渊占了上风,便对江月恒斥责道。江月恒抬头看了柳家家主一眼,柳家家主心下一惊,不知道对方一个小丫头哪里来的这么大威压。“等启元伤好,人证自然就有了,现在人还病着,帝君就这么迫不及待要他出来,这是觉得一次没害死他,还想着要来第二次吗?”江月恒冷冷道。陆时渊却觉得定然是江月恒在拖延时间,找的借口。启元定然是已经死了。“本君倒是不急,只是希望萧姑娘可别忘了此事。”
陆时渊道。江月恒点点头,“这是自然。”
说着,转头又看向柳家主,道:“柳家主似乎与白家家主关系不错?”柳家主一愣,不知道对方这话是什么意思。就听到江月恒慢慢悠悠道:“那就一起进留月阁黑名单做个伴吧。”
在场的许多人差点没笑出来,他们可是记着,这柳家家主非常还跟白家家主一唱一和的,要收了他们的兵马。现在两人都没讨到好果子,众人自然都是十分乐意的。“帝君也别一直为难一个小姑娘了,还是谈谈抵抗魔军之事吧,我们大家聚这这里,可不是来听帝君兴师问罪的。”
沈家家主淡淡道。有了江月恒公然拆台,加上方才话里话外说得那些事,谁还能看不出来陆时渊其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现在倒是没人想给他面子了,毕竟对方可是一心想要打压各家的势力。这样的领头者,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