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佳佳看应寒表情不似作伪，于是把周琪和后来的事情都说了一下。
“我这边打听到了一些东西，在赵飞还有姜如诗两个跟班死后，姜家也请了大师，具体怎么解决的我不知道，不过姜如诗确实保住了一命，但是在这之后，姜家就开始频繁出事，我猜这是周琪的鬼魂搞的鬼。”
应寒微微蹙眉：“你开什么玩笑，九年义务教育白读了？”
他是一个唯物主义，对于神神鬼鬼一向不相信。
“那赵飞几个的事情为什么在巨大舆论压力之下，迟迟没有定论，反而被压热搜？我可是查了，学校方面从来都没有出钱压过热搜。”
聂家和姜家产业重叠很多，在江城这个地界，两家向来争得厉害，因此，聂佳佳和姜如诗也一向不对付。
这次姜家出了事，只要应家不从中插手，聂家就可趁虚而入，将姜家的蛋糕都扒拉进自己口袋里。
当然，这蛋糕也有应家一份。
所以聂佳佳今天其实是过来谈合作的。
她一向注重事业，即便还没大学毕业，但已经开始帮着处理公司的事了，这次因为应寒的关系，聂佳佳自告奋勇，把这事揽下了。
应寒不相信，但他不想跟聂佳佳讨论这个，所以他直接道：“不管这事的真相如何，你今天的目的是什么？”
“合作。”聂佳佳掏出一份资料道：“如今姜家风雨飘摇，姜显民又出了意外在医院分身乏术，如果我们两家能联手，其他人也就只能喝点汤了。”
“你为什么找我？”
“应家跟姜家一向交好，甚至你爸妈还一直希望你能娶姜如诗，如果这事由我爸出面，应叔叔不一定会答应，但如果姜如诗的事情由你去说，我相信你能说服你父母。”
聂佳佳把文件袋推了过去：“这是我调查的姜如诗的事情，里面的内容都是真实的，不信你可以找人核实。”
应寒接过文件，上面一堆文字资料证明以及一些监控照片。
当看到周琪容貌时，他才从记忆里找出这个人。
印象中，他跟这人没几次接触，好像就帮忙过一次，没想到，他的好心，居然会成为害死她的毒药。
而姜如诗，在他面前所表现的一切善良都是假装的。
除去周琪，其他他接触过的女性，哪怕没有什么关系，只要家境不怎么好的，都会遭到姜如诗的报复。
可他，却完全不知情。
或者也不能说完全不知情，有些事他隐隐知道一些，但总以为就是小打小闹，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姜如诗居然能这么恶毒。
应寒一时心情复杂，久久沉默不语。
见他这表情，聂佳佳有些意外：“你居然真的不知道？也是，姜如诗在你面前伪装的太好了，而且你们身边基本都是共同朋友，她对其他人都封了口的，应寒，已经发生的事情没有办法改变，但是没发生的我们还可以去阻止，就算为了这些人，我们也不能再让姜如诗有钱有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