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咳咳,”
凤蓝桉尴尬轻咳,缓缓睁开眼,算了,丑就丑吧...
不过一张皮囊...嗯?
烛火跳动,衬的墙上影子也跟着晃动~
凤蓝桉不确定揉揉眼睛,往前又凑了几分仔仔细细盯着安陵司珏的脸。
好一会儿,凤蓝桉眼睛瞪大,嘴巴张成了“o”型,猛地往后一跳,指着安陵司珏的脸,
“你...别告诉我这就是你说的毁容?!”
安陵司珏点点头。
“不是,你是不是对毁容有什么误解啊!你管这叫...毁容!”
凤蓝桉好家伙,直呼好家伙!
不就是脸上多了一道伤疤,就叫毁容了?
吓得她还以为面具之下的脸都看不得了呢,做了好一顿心理建设...
合着,都是她想多了?
安陵司珏尴尬摸摸鼻尖,他有着天人之姿,脸上多了一道疤可不就毁容了嘛。
再说京城里那些人个个巴不得他不好,他越不好那些人越开心,狐狸尾巴露的越多,证据也就越多。
待时机成熟,那些人一举消灭。
只是...
凤蓝桉还处在震惊中没回过神,白嫩的小手依旧保持指着安陵司珏的样子。
安陵司珏长臂一伸,抓住凤蓝桉的小手,一个用力
“噗通——”
“啊!”
凤蓝桉惊呼。
安陵司珏搂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往怀里带了带,低头看着她,嗓音低沉,
“京城里想要我命的人数不胜数,我越是不好越糟糕,他们才能放松警惕,继续有动作。”
嗯?
“所以...你对外宣称你毁容了?”
“嗯。”
“那你的腿?”
“确实断了,但是楚源已经接好经脉,只需要静养恢复就行。”
“毒呢?真的没办法解吗?”
安陵司珏轻轻摇头,
“暂时没有,楚源正在尝试配置解药。”
“会不会致命?”
“不会,有楚源在,你放心。”
凤蓝桉了然点点头,没有生命危险就好,只要活着,解毒是迟早的事。
复抬头伸出小手摸上安陵司珏脸上的疤。
这条疤说实话不短,从左眼内测眼角划过鼻梁一直到右侧颧骨位置,安陵司珏皮肤本就白皙,显得这条伤疤有些狰狞。
可是,总体来看的话,其实...凤蓝桉觉得还是挺帅的。
忽略这条伤疤,安陵司珏说是有天人之姿都不过分,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乌黑深邃的的眼眸,泛着迷人的光泽;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这种美,与花满楼栀音的美不一样,栀音属于阴柔美,安陵司珏则是阳刚美。
现在脸上有了这条疤,俊美之中平添一份狂野和不羁,配上人狠话不多的高冷性格,更符合他战王名号。
当然,高冷...那是对别人的~
“其实,我觉得这条疤还挺帅的,并没有破坏你的帅。”
凤蓝桉认真的说,她是真这么觉得啊。
这个男人长得帅、身材好,衣服之下是坚实的肌肉,看着就力量满满的样子,不管哪一点都长在凤蓝桉的审美点上了。
“帅是什么?”
“帅就是夸男子模样俊美,像慕寒这样的简直帅到爆。”
安陵司珏挑眉,心情大好,娇娇这是夸他面容好,他听懂了。
不过...
现在这个情况,
“慕寒,要不出去换好衣服再说?水都要凉了。”
凤蓝桉提醒,刚才她进来这水还冒热气呢,现在就是比凉水热一点,实在是现在都进入十一月份了,凉水洗澡太容易生病。
安陵司珏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他本就泡药浴,结果一时抽风把凤蓝桉也拉进来了,现在好了,她衣服湿哒哒的。
小姑娘身体娇娇弱弱的,生病了可怎么办。
凤蓝桉一看安陵司珏微蹩的眉就知道他一定担心自己生病开始自责自己了。
“嘿嘿,那我先出去,然后去找人把你弄出来。”
说着,凤蓝桉拉下安陵司珏放在腰间的大手,转身往出准备爬。
“等等,”
“嗯?”
“我让人给你取套干净的衣服,换好衣服再出去。”
“.慕寒,”
“啊?”
“你是不是担心我这么出去被人说成你欺负我啊?你放心,我不会说是你故意把我衣服弄湿的。”
“......”
“我是担心你这样出去会生病。”安陵司珏耳朵爬上一抹可疑的红晕。
“嗯嗯,你不用解释,我都懂。”
凤蓝桉不甚在意摆摆手,可是小脸上那抹促狭的笑,让安陵司珏一时之间不敢对上她的眼睛。
“初一,”安陵司珏对窗外喊了一声。
一个黑影落在窗户外,
“主子。”
“去娇娇房里取一套干净衣服送过来,把墨北他们叫过来。”
“是。”
窗外黑影消失不见...
不一会,初一拿了套衣服敲门进到卧室,恭敬将衣服放在桌子上离开。
凤蓝桉爬出去,在卧室里换上干燥衣服,又开门让墨北和南锦进来。